秦歌发现成为杨康后,不知是受赵王府风水影响,还是幼小的杨康本就有颗阴暗之心,弄得他一颗成年人的心,每次面对成熟、高贵美妇人,都会首先算计算计这些**、美妇,对未来的道路,有多大用处、是得多于失、还是弊大于利!
而西太后范绮贞,辅助当今大金国皇帝完颜洪裕四年时间,将朝政处理得繁荣更胜前朝,百姓生活幸福。在朝野之中,西太后获得一个文皇后的美誉,一些大臣私下更是将她和辽国鼎盛时期的萧太后相提并论。
这样一个皇后,哪怕有些淫荡、又有些荒 诞,可是那个男人不会喜欢她呢?将她据为禁脔呢?
嘿嘿,我当然会对自己有信心!秦歌心下暗笑:只不过我杨康的信心,是环绕着将你这个高贵的文皇后身心一起拿下,成为小爷在政治方面的最大帮手。
在无法转身的狭小空间里,虽然漆黑一片,可根本无损秦歌双眼观赏面前这位天姿国色的西太后。
一袭薄若蝉翼的凤纱,覆盖站着丰腴身躯,圆润双肩,婀娜腰肢,硕大肥臀,恰到好处的显露出了三分肉色,留下了七分遮掩,让深居太后宫的太后娇娆万分。
“皇祖母,你身上这件凤袍,看着好漂亮、摸着好薄啊!”秦歌首先打破了冷寂中间杂了两分旖旎的氛围,手掌拉着西太后的凤袍袖子,**了数下,发现和几乎和后世的都市丽人穿戴的丝袜一样柔软。
“它和皇宫中所有王公贵族所穿长裙,材料都不一样啊?它到底是哪种绸缎仿制出来的呢?”
神游物外的西太后,啊的一声,惊喜回神,反问道:“真的吗?康儿,你也认为这件凤袍很好看?”
“所有衣裙穿在皇祖母身上,都很漂亮、很好看;而这一件凤袍,康儿认为是最能够显露皇祖母那种皇家贵气的长裙。”
秦歌心下暗喜,给自己暗语道:皇祖母,你一定可别说这是绝版的货啊!我只要获得了这般的绸缎料子,寻觅到一个能工巧匠,就足以大肆制作超时代的丝袜啊!
“真有皇家贵气?”
西太后这一声颤抖的反问,让秦歌心下亮堂数分。
果然是一个贪恋权势的女人,不愿离开大金国的权力中心,时刻都向往着最显赫的身份。否则,身为圣门圣使,却一直无法脱离圣门叛徒的控制与折磨,这样的圣门,又有何实力纵横数百年呢?
“当然有!”秦歌语气坚定答道。
“皇祖母永远都是这般高贵雍容,让康儿和朝中大臣一样,只有用四十五度的视角仰望皇祖母。”
秦歌这般的称赞,实际上也没有多少水分。手段非凡的西太后,到了朝廷之上,一直将所有朝臣玩于股掌中,仰仗她的鼻息;连当今皇上也被她手腕深深折服,重大政事必定征询她的意见。
“我当年初入皇宫,父亲从西域客商手中得到一匹当今最轻便、最柔软的绸缎,我看它很适合做袍子,所以就汇集圣门中人力量,花费了数月时间,制成了两件精美凤纱。这是其中的一件,而另一件由父亲送给了母亲。”
说到此处的西太后,神色突然一黯,似乎碰回忆起伤心往事。
背对着秦歌的成熟太后,身上的凤袍也跟着她的心情,如水纹一样波动,荡漾出一圈圈让人眼花缭乱的花白色晕,分泌出一股股浓郁肉香,给狭小空间增添了数重旖旎氛围。
秦歌欣长身子,微微靠拢,手臂一伸,就将西太后拉入话中,口中关切问道:“皇祖母,你还在为当世仅存这样一匹缎子而伤心吗?”
入怀的西太后,恍如杨贵妃再生,形态丰腴,没有一丝多余之肉的累赘,给秦歌一贯以来娇瘦、窈窕的审美观念强烈冲击,首次发现:原来女人一旦丰美到了极致,也是另外一种绝色美态了。
按捺下身体上浮现出的那股激烈热*辣,西太后后仰着玉颈,扑哧一笑:“康儿,你真是说傻话,这样绸缎虽然来自于西域,无比珍贵,皇祖母也没有必要为它伤心啊!”
“啊,皇祖母,难道西域还有这样绸缎吗?”
想到有机会寻找到当世最细软绸缎的制作工艺、秦歌被巨大的惊喜所充塞心口。因为一旦成功了,就足以在这个时代,也能满足他那一丝薄弱的恋足癖、丝袜控。秦歌不禁抱住西太后,将她身体向上一抛,转过她的丰腴,相互面对面。
看着一脸纯真笑容的秦歌,西太后暗啐一声,该死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呼吸到了康儿的气息,也差点让失神入迷。
用刚出生婴儿一样的粉嘟嘟手指,轻戳秦歌宽敞额头一下,西太后骄傲说道:“凭借康儿圣童的尊贵身份,别说是到西域寻找这种绸缎的工艺,哪怕是将西域最近百年所有客商从地下挖出来,也没有一点问题。”
“皇祖母,圣门的实力,真有如此强大吗?”秦歌一脸惊诧表情,疑惑问道。
冷冷的打了一个寒噤,西太后将身体靠近秦歌,庄重的点点头:“康儿,圣门两派六道,无论哪一派宗师出世,都足以在当今华夏创建一个新的国家。连百余年前的完颜阿骨打,创建大金国,还不是借助了我们圣门的力量。”
抱着一个软玉温香、丰腴柔软的大美人身子,秦歌旺盛的欲火,熊熊燃烧了起来,不禁伸出双臂,绕过西太后的浑圆颤抖玉肩,用双掌紧紧按住西太后不断的向后退缩的粉背。
西太后敏感的身体,更加不堪,她感觉那幽深圣谷,早就泥泞不堪,靡靡春雨都汇聚成了涓涓细流。可是,圣使的使命,促使西太后范绮贞,一脸义正言辞叱问秦歌。
“康儿,你不是发过誓言吗?”
“贱人,你难道不知道,誓言对根本没将圣门放在眼中之人,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狗屁吗?”贾太后嘲讽的尖锐声音,从两人头顶坠落。
芳心惴惴的西太后,好似一个正在偷情**,突然被上门的奸夫正室给捉住了,身体向后一退,丰腴的身段,卡在了紧促的狭壁中间,一脸痛苦表情。
“贾姐姐,你虽然不幸,可是贞贞一直都尊敬你,却没有想到,你反而不放过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我,难道你真想要和整个圣门为敌吗?”
范绮贞没有贾太后那股子野蛮,哪怕是叱问贾卿卿的声音,听在秦歌耳中也有一股子慵懒酥腻,就像她那一具酥软艺人的娇躯一般,令他心神都为之沉醉。
“圣使大人,别痴心妄想了,你失踪没有丝毫证据,圣门会无辜和我、及我身后大金国决裂吗?”贾太后的声音,突然一提,变得兴奋无比。
“哎,既然有人好好的太后不做,却甘心做个根本没有地位的侍婢,守护着那个废材一般的小白脸圣童。那么,本宫就勉为其难,为你监国一段时间,等你怀孕之后,本宫再来取你们一家人性命,从而将功夫修炼到毁天灭地的境界。”
“恶毒!贾卿卿,你真是一个混蛋毒妇!”西太后面色苍白,身子激烈颤抖着,嘶声力竭喊道。
“皇祖母,贾太后已经走远了,你就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康儿可是会很伤心的。’秦歌双手一提,将西太后卡紧的丰腴身躯向上提了提,同时也将她不知是冷得、还是气得打颤的身体再一次抱入怀中。
西太后颤巍巍的身躯,在秦歌怀中不停颤抖,抽泣道:“又是一夜过去了,贾卿卿现在上早朝去了。”说到‘早朝’的时候,范绮贞一对嫣红的眸子中,闪烁出一道亮光。
我晕,你个笨蛋女人,性命都到了朝不保夕的地步,却还向往着朝廷,也因为贾太后去上朝而伤心。秦歌不知应该说西太后这个看似坚强、却又脆弱不堪的圣门女人,到底是笨、还是聪明了。
“康儿,你是相信贾太后,还是皇祖母啊?”双目突然和秦歌对视着,西太后一脸急切神情问道。
此时的西太后,有种雨打梨花的神态,秦歌对视着她这张怜柔的玉魇,不由自主的怀念起总是为他念经祈祷的娘亲包惜弱。”康儿当然相信皇祖母了!”秦歌肯定回答道。
“真的吗?”西太后惊喜反问,玉魇上浮现出一股巨大喜悦,整个人瞬间容光焕发,将雍容的贵态之气显露得最旺盛。
将胸膛向怀中紧贴着身子的西太后挺挺,秦歌神色庄重的点了点头,心下却暗笑不已,阴狠的政治家们,还相信婊子一般廉价的承诺?
肉与肉相贴,风华正茂的少年身体上的浓郁男人气息,好似酝酿了上百年的陈酿,凶猛的灌进西太后鼻孔中,几乎将她心神熏醉了,一对氤氲层层的美眸,看向秦歌神色发生了变化。
一缕血丝,从西太后嘴角溢出,范绮贞一脸痛苦的缅怀神色道:“康儿,你一定要拿出坚强的意志力,克服贾卿卿残留在此间洒下的‘活色生香’这股烈性的催情药物。”
“啊?活色生香?”秦歌一声惊呼,暗道魔门中人的春药也显得很别致,明显是附庸风雅啊。
手掌轻缓抚摸在秦歌胸前已经结了疤伤口上,西太后呜咽着解释道:“活色生香,是圣门中最歹毒的毒药之一。它不但能激发起中毒者的欲望,使之 每日夜晚都沉醉在一种虚幻的肉欲之中,还能激发出中毒者毕生潜力,伴随着每夜的恣意狂欢,将所有力量,都转化到对方身上。”
好变态的春药啊!秦歌发热的身体,一阵寒冷,问道:“皇祖母,活色生香,真有如此厉害吗?”
看着根本不信的秦歌,西太后凄惨一笑,幽幽说道:“我虽然钟爱权势、更想有个施展才能的舞台。可是,让我抛弃廉耻,任由贾卿卿折磨、也不回归圣门的根本原因,就是恐惧一旦离开她,每个夜晚情欲癫狂的时候,体内日积月累的‘活色生香’毒素,会让我变成一个被欲望控制、满脑子仅有发泄念头的禽兽。”
秦歌噤寒若蝉,对圣门药物灭绝人性的歹毒面露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