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带着一群“庞大的调查人员”经过调查问话,唯一的线索是有人说一个叫小三的哨兵曾经说过巴颂在案发当夜十二点多离开营地,小三还和巴颂有过对话,十分钟后,大少爷华凌也步出营房,步向巴颂消失的那个方向。一点左右,值勤的小三看见华凌偷偷地回驻地。
当冷睿想要找小三核实情况时,小三却失踪了。三天后,找到的是小三尸体。小三的尸体被发现在丛林里,被草掩埋着。
冬日之日赖其温,夏日之日畏其烈!在初夏,小三尸体呈黑绿色,还略腐烂。
冷睿连续几天在巴颂和小三的案发现场转悠,还带着放大镜,独自一人整天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搜寻。不久,从卫队就传出冷睿在巴颂的案发现场寻找到铁证的消息,只要在小三的案发现场找到相关的证据,就可以确定凶手是谁。
冷睿命令来自不同利益集团的警卫队伍彻夜轮值警戒,闲杂人等不能靠近,而他就亮着强力电筒还带着放大镜独自一人在小三的案发现场连夜勘察。整个现场被冷睿弄得神神秘秘的,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时针慢慢挪向凌晨二点三十分点,正是好睡眠的时候,警戒人员精神有点松懈了。冷睿刚直起身想伸个懒腰,突然,“砰”的一声枪响,冷睿胸部中弹,他的身子如遭雷击,一个趔趄,向后就倒下。
一个黑影在离案发现场约一百米处狂奔,来自不同利益集团的几支“护卫队伍”迅速围捕黑影,霎时间枪声大作。
只一会儿,激烈的枪声就停下来,众人押着一个人赶回来。枪声惊动营地之人,不断有身穿丛林作战服的军人提枪从竹楼里跑出来。华二、华峰、华凌等也都赶了出来,而应该在秘密医院疗养的华沙竟然也在华丽的搀扶下迅速赶到现场。
华沙赶到现场时,倒在地上的冷睿却神奇的站起来,他除掉外衣,内穿的避弹衣上有一个弹孔,弹头正在避弹衣内安睡。
冷睿笑着对华沙说:“华大,总管的案件水落石出了。”
华沙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而华二问:“是谁?”
华沙沉声说:“今晚的一切其实是冷兄弟和我联手演的一出双弹簧戏,在现场的外围我暗中布置了大量警卫在警戒。冷兄弟根本没有什么铁证,他故意这么说就是引诱杀害总管的嫌疑人刺杀他,谁的亲信向他开枪,谁就是杀害总管的嫌疑人。”
“报告!”警卫连连长向华沙敬礼,“刺杀特派员的凶杀抓到了。”
“把凶手押进来。”华沙命令道。
“是!”
凶杀抬进来,正是危买。危买是华凌的心腹,人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华凌。在手电下,华凌的脸色苍白。
华沙紧盯着危买,沉声说:“谁指使你暗杀冷特派员的?”
危买向华凌望了一眼,倔强地昂起头,没有说话。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危买望华凌的意思。
“先把危买押进地心黑狱,严加看守,若不是我本人亲自来,没有我的亲口来电通知,任何人都不能与之接触。把华凌这个逆子押进总管的灵堂,我要亲自审问。”
“是!”几个军人马上把华凌制服。
巴颂大幅的画像悬挂在灵堂正中,正微笑着注视着前方。
轻风拂过,烛光闪烁,烟雾袅袅,鬼气森森。
只有华沙集团董事会的人在场,冷睿和华丽今天刚有幸成为董事会的一员,因此也在场。
华凌跪在巴颂的令牌前,直喊冤枉,不住对巴颂的遗像磕头,咚咚作响,额头上鲜血直流。
华沙的脸若寒冬,双眼中的火焰瞬间就化做寒冰了,话语间就像便秘一样,说:“你杀害总管,证据确凿,何冤之有?”
华凌边对着华沙磕头边说:“我在那个晚上接到一个总管神秘电话,约我到一个小山丘上密谈。”
“什么电话内容?”华沙问。
“有关紫晴妹妹莫名其妙遭绑架的内容。”
“当我赶到小山丘时,发现巴颂总管躺在地上,我连忙扶起总管,才发现总管死掉了。”
“你当时为什么不向我报告?”华沙的脸越来越隐晦,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
“我被人打晕了,当我清醒过来时,总管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幻觉,所以回驻地。”
华沙又问:“你既然没有杀人,你为什么指使危买暗杀冷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