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冷睿问:“黛丝小姐是什么时候和你住在一起,还住在这么肮脏的地方的?”
“这个黛丝小姐和我共住了快半年了,她很奇特、很神秘,她对于过去闭口不谈,早出晚归,听说是在唐人街打工?”
“打工?她没有钱?哦,她聪明,不敢用银行卡和存折的钱。”冷睿仰天喃喃自语,然后又问了哪些人在找黛丝,圆脸说不出所以然来。冷睿也不多说,拉着圆脸的手急匆匆地赶路。
那群混混被中国功夫吓破胆子,抱头鼠窜。在转弯角老大不小心撞在一个人的身上,被这人抓住手臂。这个人的手就像铁钳,老大疼得呲牙裂嘴。
老大抬起头一看,这个人高高瘦瘦,穿一袭黑大衣,戴着顶帽子,帽子压得很低,还戴着墨镜。这人身上迸发出一股逼人的寒气,竟然比现在的天气还冷,把老大刺激得汗毛倒竖,情不自禁地狠狠地打几个寒颤。
一个混混看见有人捏着自己老大的手臂,两话不说,挥拳向怪人的脑袋直击而至。
怪人放开抓着老大手臂的右手,也不见动作,这个混混的拳头就被怪人捏在手中。只听见“咔嚓”的声音响起,这个混混的拳头竟然被怪人活生生地捏碎。怪人放开手,这个混混捧着手蹲在地上,眼泪鼻涕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鬼哭狼嚎起来,凄厉的喊声惊天动地。
这些混混刚被冷睿教训了一顿,正没有地方出气,看见有人敢打自己的兄弟,举着手中刀具怪叫着就向怪人冲过去。
怪人冷哼一声,一股冲天杀气就像惊涛骇浪般向四周激喷而出,只见他突然跃起,铁腿横扫,以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狠狠地踢在一个混混的脖子上。只听见“咔嚓”的声音响起,这个混混如遭万斤重捶狠击,下巴被踢得粉碎,身子犹如断线的纸鹞般飞向半空,在空中翻几个在正常情况下他根本翻不了筋斗,砸向地面。他人在空中,满嘴的牙齿、半条舌头混着一口鲜血疾喷而出。
怪人除下墨镜,眼睛阴森,冷血,还带着见血后的狂热色彩,但偏偏没有人类丝毫的感情色彩,此时的怪人就像一条正在盘曲着身子昂首发出嗤嗤警告声的眼镜王蛇。
一众混混愣一愣,动作稍停。但怪人却如旋风般冲入人群,他的身子幻化成一道闪电,如饿虎入羊群,拳打,掌劈,脚踢,肘撞,膝顶,腿扫。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至,碰上他的人不断向外翻飞。
令人心酸牙软的骨头断裂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声声入耳,犹如地狱使者吹响了收割性命的盛大号角。这群混混手中的刀具“叮叮当当”地掉满一地,就如号角的伴奏。
快!
快如离弦的箭!
猛!
猛如狂狮下山!
眨眼间,已经倒下七八个混混。
怪人见血后,眼中的狂热色彩更浓,他的双眸井喷出疯狂之色。赫然间,怪人手上多了一把小刀。
小刀长约盈寸,薄如蝉翼,刀刃比外科医生的手术刀还要锋利。刀身在阳光下闪动着幽幽的寒光,刀身震动间寒光流淌,如一泓不住流动的清幽潭水……
怪人再次冲入“待宰的羊群”,手中的小刀幻起一道道耀眼的闪电,在惊鸿一瞥间掠过几个混混的咽喉。
鲜血喷洒,若桃花朵朵,也若节日盛放的烟花,瑰丽,多姿。可惜为了这短暂的艳丽,一条条生命迅速枯萎。
狠!
辣!
毒!
在电光石火间,剩下的五六个混混抚着咽喉在地上打滚,他们的喉咙发出“嘎嘎”的声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老大瘫痪下来,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在充满血腥的空气里混杂着尿液的腥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