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干到了和琳如此说。和羽点了点头,自家老弟与福康安军,都是去收拾对方,结果,自己的弟弟可是把对方都给平掉了,而那位皇上的外甥福康安,虽然也打到了那廓尔咯的都城,虽然逼降了对方,却是因为没办法攻下对方的都城,两相一对比下来,自己的弟弟还真是挺有帅才的。
当然这其中,那位往自己的口袋里边塞了不少好东西的梁鹏飞确实出力不少,他很清楚自家弟弟的脾气,所以,有这种表现并不意外。
和坤抚了抚眉头,掂着那有些福的肚子挪了挪屁股:“别人立个功劳。不知道要费上多大的劲,这小子到好,上哪转悠一圈,总能整出点事来。不过,功劳就是功劳,有功不赏,可不是咱们皇上的风格,对了。这小子在奏本上说了,他的手下参将吴良能力不错,这一次台湾之事。颇有功劳,皇上已经答应了我,让他署台湾水师协副将一职。负起台湾海防之责。”
兄弟二人很快就把这话题丢到了一边。聊起了另外一件让和坤头疼的事情。“现如今皇上已经登基五十八年。还有一年多的时间,皇上就要退位了,可是我却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皇上中意的人选
“这个。”和琳听到了和姊的这句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诉苦的话,只能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容,和坤看到了和琳如此表情,不由得在心中轻叹,自己这个弟弟,能力是有的,但是,,
“没什么,不过是一句牢骚罢了,皇上身体康健得很,每天早上都还打拳呢。别说是两年,就算是再活上十年我看也行。”和姊挥了挥手笑道,似乎想驱散那压在心头的阴云。
“兄长。不是我说你,这些年来你做的很多事情,”和琳看到了自家大哥那掩藏在笑容后边的阴郁,忍不住开口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现如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为了我们和家,哥哥我只能一条路继续走下去。你不用担心,为兄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和坤伸手拍了拍和琳的肩膀温言笑道。
和琳张了张嘴,确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也清楚自己兄长的脾气,再说了。这个时候,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侄子丰伸殷德携着那侄媳妇固伦和孝公主已经出现在了书房外的小径上,已然不再适合他们兄弟谈论这些事有
远在北京的事情,粱鹏飞并不清楚,现在的他正在为另外一件事情头疼。“朱本又来了,这一回他又准备干吗?是想投效呢?还是想要合作?”
就在梁鹏飞刚刚抵达了台湾没两天,就知道了朱潢派了其弟朱本前来的消息。或许是因为初步接触,而且朱本这家伙也挺油滑,打着的是准备去南洋做生意,来问陈添保路子的。所以陈添保并没有能从那朱圣的嘴里边掏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时隔了一个半月之后,朱本居然又来了。这让梁鹏飞不得不猜测这家伙的用意。
因为就在自己刚刚处置完台湾走私,销毁了三千多个填满了石灰的假货。悄悄地把那些已经从货仓之中转移出来的鸦片尽数运往蟹王岛的当口。在福建福临府海域的四霜列岛一带。蔡牵在此地伏击了福建水师湄州营。湄州营死伤惨重,游击蓝奋战死。把闽渐总督伍拉纳和提督招成万差点给气疯,一下向乾隆请罪,一面下达了死命令,这些时间以来,那福建水师与淅江水师就像是两条疯狗一般地在闽淅海面追查着一切可疑的船只。
那蔡牵等海盗虽然小胜了一仗,却没有想到居然把这些家伙给逼到了穷巷,就在十日之前,久为水师宿将的招成万以福宁镇左营为饵,巡于福州府与福临府交界海域的东引岛一带。蔡牵等人不小心上了一回当,结果。险险让那福建与淅江水师给联合抱了饺子。结果,双方一场血拼下来。蔡牵损失颇重,突破了包围之后,再次远遁。
如果不是招成万指挥在前,被炮弹击中了左臂,导致指挥混乱,说不定蔡牵这回子就得把脑鉴全撂在那东引岛附近的海面上了。
所以。粱鹏飞至少有七成把握可以料定朱本这次前来,十有**就是朱诸眼看混不下去了,或者应该是说觉的这么跟着蔡牵与朝庭水师硬碰硬实在是愚蠢的行为,不想再跟蔡牵再这么死撑下去了,所以想撤丫子闪人。
“是的大人,朱本这一次来,希望能够与我们合作,至少让他们能够去南洋暂避一下风头。我倒觉得是一个机会。毕竟在闽淅海域朱清的人望与能力都不亚于蔡牵,刀万能够把他收归我能添一臂从广东赶到了咎灼…你添保就坐在梁鹏飞的下。毕恭毕敬地答道。
“朱诸,这人到是个人才,大人,此人不仅仅是海上枭雄,而且长袖善舞,不仅仅在海盗圈子里颇有声望,而且很擅经商,不仅仅在闽淅一带港口做生意,甚至做到了流球、日本以及朝鲜,另外,他凭借着商人的身份,与官府、水师都暗中有联系,可以说是一个人面很广的人物。”掌握着粱鹏飞的情报系统的孙世杰点了点头说道。
“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物。看样子,确实是有几把刷子。跟我老梁家起家史倒也有些相像,盗商结合,嘿嘿嘿”梁鹏飞皱起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来。“这样的人。如果为我所用,到真不错,嗯,朱本你带过来没有?”
“我把他带来过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把他留在了打狗港外,先来禀报大人,看大人您的意思,再作处断。”
“既然带来了,那就见一见吧,算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梁鹏飞考虑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亲自出马,虽然朱清没来,不过他既然派了亲弟前来,就足以证明了他的诚意。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陈添保那老东西该不会把咱们给卖了吧?二老爷。商议事情在什么地方不能商议,凭什么要跑到这儿来?难道这里还比大屿山那里安全不成?。就在那打狗港一处偏僻的码头,一艘商船正泊在码头边上,透过那布帘看着码头上的动静的一位精壮汉子缩回了舱中,向着那一直安坐在舱里的朱本说道。
“放心,陈添保肯定不会卖我们,因为他没这个胆,除非他连自己的性命也不想要了还差不多。
朱本端起了凉茶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道,虽然他的才智比不上兄长朱诸,可是,却也不是一根筋的蠢货,否则,朱宿也就不会让他来找陈添保谈。
“可如果他不答应咱们的要求,那怎么办?莫非咱们就得跟那蔡牵一伙眼睁睁的看着朝庭的水师把咱们给收拾了?”那位精壮汉子坐到了一旁,一脸不忿地道。
“我们的要求并不高,他凭什么不答应?再说了,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抽身往北,直接去偻国或者是朝鲜,只不过那边终非长久之地。”朱本叹了口气,说实话,他跟兄长朱盾不太一样,他可没有什么野心,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凭着自己的经商手段,做一个富家翁,可是,既然兄长执意,这个愿望只能想想罢了。
“二老爷,有人朝着咱们这边过来了,是那个陈添保。另外还有三个不认识的人。”这个时候,外边的水手探了脑袋进来说道。
“走,去看看。”听到了对方多来了三个人,朱本不惊反喜,撩起了前襟就迈出了船仓。果然,陈添保正引领着一位身材高大魁梧,步履生风的年轻人向着这边走来。朱本看到了陈添保对这位年轻人那种自内心的恭敬态度之后,不由得吃了一惊。
“难道是那安南西山朝的那个太子?不对,年龄不对,这会是谁?朱本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口,梁鹏飞已然在那陈添保的引领之下,走到了那艘商船跟前。“这位想必就是朱本兄弟了?幸会幸
“这位兄台是回过了神来的朱本赶紧抱拳回礼。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那陈添保。
“进去再说陈添保回头打量了下周围的行人与苦力,向着那朱本低声道。朱本也不作纠缠。让开了舱门。
“朱兄弟,你们的事。陈大哥已经都跟我说了。我就想问问,你们的底线是什么?哦,险些忘了自我介绍,鄙人姓梁,名鹏飞,梁海枭梁元夏的儿子。”
“什么?!你居然是梁海枭的儿子梁鹏飞?朱本霍然从那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望着坐在自己对面,悠闲地抿着茶水,笑眯眯地舟着自己微微领的年轻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是,,
“没错,我就是梁海枭的儿子,老梁家的少爷,怎么,莫非朱兄弟认得小弟?”梁鹏飞面色不改地笑问道。
朱本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这,我不认识你,陈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朱本把目先,落在了那陈添保的脸上,气极败坏地喝道。
防:终于赶出来了,报歉,希望明天能够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