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大军攻取易京后,伏兵战胜杨修所部,复得降兵二万,命令诸将编于各自军中瑜在易京处理军政事务,诸事整顿完毕,命令凌操率领三万兵马驻守南皮,蒋钦率领五万兵马驻守易京,起兵十四万攻打北平。
杨修等狼狈逃回北平,张辽细问战况,杨修据实作答,张辽叹道:“周瑜之才远胜于我,金旋手下诸葛亮、庞统、陆逊、姜维、徐庶、许子将等,其才绝不下于周瑜,金旋有如此多人才,大业安能不成。”
此时北平城中只余守军六万余众,士兵连败之下,均无战心。张辽此时兵败如斯,大为痛心疾首,昔年连败袁氏兄弟,取平原、下乐陵、袭北海、夺南皮,接连夺取河北之地,今日与周瑜相战,连战连败,接连失城陷地。真是天道循环,报应在即。
周瑜统领大军到达北平城下,安营扎寨,统领兵马到城下挑战。张辽此时兵寡将少,不敢出城迎战,只是谨慎防守城池。周瑜统领兵马攻打几次,张辽率领守军竭力应对,击退周瑜所部几番攻城。周瑜暗自寻思破城之计,恰好攻克晋阳消息传来,周瑜受到此战启发,思起徐州库房存有火药,命令邢道荣立即前往徐州,搬取火药。
邢道荣统领轻骑,昼夜赶路,只十几日,将火药运到北平城下。周瑜采用金旋攻取宛城的办法,命令军中工匠制成中空竹竿等物,趁夜色朦胧之际,潜至北平城下,将城墙掏成几次空洞,将火药放入其中,以竹竿引着引线到远方,然后点燃引线,只听几声震天的巨响,城墙几处被炸塌。
周瑜所部重兵早已做好准备,此时周瑜传下将令,诸将各自统领部下兵马,火速从城塌处攻入城中。北平城内顿时大乱起来,张辽等人措手不及,为周瑜部下分割包围起来。
张辽有临敌决断大才,如今见如此形势,立即命令诸将率领部下突围。张辽率领所部在前,突出一条血路,已到逃出城外,因见余将冲突不出,复又引兵杀回城中,救得王睿、杨修、程昱三人出城,命三人带领残兵先行赶赴襄平。张辽见余将尚被困于城中,复又引领部下兵马杀入城中,要去救耿纪、杨彪等人,然而此时两将已为周瑜部将程普、马岱所杀。周瑜手下诸将此时已经控制城中局面,程普望见张辽,率领兵马将张辽围于核心,周瑜其余部将闻知此讯息,纷纷统率兵马,往张辽被困之处拢将上来。
最初张辽杀出北平城时,身边尚有三万精兵,接连冲击两场,身边士兵多为冲散,此时身边所余士兵不足八千。周瑜部下士兵越裹越厚,张辽统兵冲突不出。
赵云策马上前,正逢张辽左冲右突,两将正面交锋,相战百余合,张辽不敌赵云勇猛,退回军阵之中,命令部下士兵组成战阵,与周瑜所部兵马周旋。
此时周瑜安民已毕,闻知张辽被困城内,命领邢道荣率领所部五万兵马加固工事,堵住城墙裂口,关闭城门,防备张辽突围。自与赵云、程普、马岱等将合兵一处,率领重军团团围住张辽所部。
程昱等人在城外聚集败军,共得败卒三万余众,因为未见张辽出城,担心张辽有何闪失,询问新近出城败军城内战况,有败兵说张辽被困于城内。程昱、王睿等与张辽并肩作战多年,闻知张辽遇险,整顿兵马欲要入城解救张辽。
程昱等人统率曹兵来到北平城下,见城门已经关闭,绕路到达新近炸开之处,欲要寻找一条入城路径,不料邢道荣统引精兵早有防备,曹军进攻一会,反而损折不少士兵。程昱见其势已难以解救,无可奈何,含泪引领败军退往襄平。
周瑜钦佩张辽智勇双全,命令士兵暂缓攻击,自纵马出阵,招呼张辽出阵答话。周瑜骑一匹白马,身着大红披风,更衬得面白唇红,显得英姿飒飒,遥见张辽策马上前,呼道:“文远大才,惜败于此,此时已无退路。陛下求贤若渴,文远何不助之。”
张辽此时浑身是血,更显得杀气腾腾,因为周瑜以礼相待,温言答道:“我最初跟随奉先公,公兵败被擒,为家小之故而降于孟德公。孟德公不以降将视之,对我推心置腹,委我以大任,如今兵败如斯,乃天命也。多谢公谨好意,我意已决,宁死不降。”说罢,返回军阵,领兵再战。
周瑜因为张辽此时境况凄惨,不忍指挥重兵攒攻,命令大军围困。曹军走投无路,兵无战心,归降者众多。至次日,张辽所部仅剩亲兵五百,据守一处大户民宅顽抗,赵云等将陈驽兵于阵前,对其虎视眈眈。
张辽自知身陷绝境,回天乏术,对身边亲兵道:“我当初攻打河北,杀袁尚,逐袁谭,意气风发,全不以袁氏孤苦为念。不意今日之惨,比其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大势已去,汝等出降可保生路,勿以我为念。”
亲兵跟随日久,皆钦佩张辽为人,不忍离去,张辽笑道:“曹氏败局已定,天下即将太平,你等可以安享太平盛世,何必徒丧性命。速去!速去!”
众亲兵哭拜于地,都劝张辽出降等追随将军日久,今日兵败如斯,非将军之过,而实是天命欲归金旋。将军才华横溢,出降后必然可以保全富贵。”
张辽道:“食人禄薪,忠人之事。今西王重用于我,我安能弃之他投。如今固然势危,但是我只能效死以报知遇之恩,你等还年轻力盛,若是不愿从军,可以回家务农。你等速去,不要以我为念。”
众亲兵泣不成声,跪于地下,无一人出降,张辽见状,知道众亲兵不忍弃他而去,整理战袍,重新披挂,步行走出大户门口,跨上战马,径往赵云军阵冲来,赵云阵中驽兵一齐发射,张辽身中百余驽,尤自骑在马上,良久方才摔落。周瑜佩服张辽为人,不忍前往观看,命令部下让出一条路来,让张辽亲兵护送张辽尸首归乡安葬。
周瑜攻下北平,复又得到降军二万,悉数编入赵云所部军中,命令赵云引领所部五万兵马巡攻北平所辖诸县,月余皆下。周瑜遂命令赵云率领本部兵马驻守北平,起军十二万攻取襄平。
此时全国四十八郡,只余许昌、代县、襄平三郡未下。金旋命令周瑜所部兵马攻克襄平后,随即与诸葛亮所部合军,一同攻打代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