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平安回来带着李老回来了,他背了一袋的食物回到了这所房子,李老看来好多了,只是手上打着绷带,吊在胸前,精神还好,我便问,你不再在医院哪儿住久一点?李老说:“王SIR说哪儿不安全便带我回来了,明天再去那儿换药。”
王平安对我们说:“你们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了,不瞒你说,来这座山寻宝的人来过好几拨了,也死过好些人了,还有的人失踪了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所以,我看你们在这里养完伤后,马上就离开这里,这里真的不是久留之地。弄不好命都没有的。”
我问:“之前还有谁来过?”
他说:“多了,近几年好多人来这里收藏古董,不知是什么人造谣说这里曾埋了很多珍宝,很多黄金,于是便有一些人来了,但是来的人有的打踪了,有的死了,还有个别的吓疯了,吓得很多人都不敢再来。”
“那你们有没有破过案?”王平安说:“如果是有关那座山林的案子从来没有人报过案,也没有立过案,因为根本就不具备证据,本地的案发生很少。不过,有两个关注过这林子的警察疯了。”
我隐隐地感到,即使在这个地方也有两股势力在角力着。于是问:“那这两个警察干过什么事了?”王平安说:“也没干过什么事,只是进过一次那林子,出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事情其实还是产生了一点影响,后来有一队人进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人回来了没什么事。还有的人带着仪器到哪儿检查磁场什么的,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路。事情过了几年,也就渐渐的没人有兴趣了。想不到,你们却一头闯了进来。”
我把我们遇到的事情从头一二地说了一遍给他听,说是一个女的引我们进来的。他听了后,也不多说了,而是说:“你们还是先吃点东西,今晚上早点休息吧,我已安排了人在附近值夜,应该会比较安全的。”
“怎么,你不住这房子?”我问道。
王平安说:“不,我不住这里,这里是我父亲住的地方。”说完走了。
我做了晚饭,三个人吃了,然后在一起聊起天来,我问李老:“你是怎么认识那个胡山路的?”他说:“是李医生带他来的,他很聪明,对古董的东西一点就会,我当时很欣赏他,就这么一来二往,就熟络了。他对古物有一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就是看到一件古物的时候他说他自己的脑子里就会出现谁在做这个东西,能看得很清楚到底是现代人做的还是古代人做的,所以很多高仿品在他面前一点作用也起不到,这一点,确实是很惊人的。”
我说:“我相信他有这种能力,他还会通灵,象乡下老太婆一样打着长长的嗝,凄楚地诉说阴曹地府的惨状。”
“果然是一个边缘人!看来他的破坏力是很强的,我们要小心了!”李老说。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给广州的李医生打了一个电话,问:“阿路是你的学生是吧?”他说:“是啊,他以前在医学院的时候我教过他。”我问:“你记得他是哪里人吗?”李医生说:“好象是江西的吧!怎么,他出什么事了吗?”
我说没什么事,随便问问,我正想放下电话,想不到李老说:“你的电话哪里去了,我找你好久了都打不通你的电话。”
我说电话不见了,他说:“那个香港客托阿勇到处在找你你知道吗?”
李医生补充了一句:“香港客就是那个胖子肥东啊!“
我问他找我有什么事吗?李医生说:“我也不知道啊,你可以打电话问问阿勇。“
我马上又拨通了阿勇的电话,阿勇一听到我的声音马上惊叫了起来:“哎呀,找你找得好辛苦,你到哪里去啦?”
我说:“我还在江西,那个香港客找我干什么?”阿勇说:“还有什么,不就是那的那批藏品的问题吗?现在他家女儿失踪了,他老婆天天要跳楼,他前几天找了一个道士到他家里捉鬼,什么也没捉到,现在正在发疯一般地找你呢!”
我倒是对那个香港客不感兴趣,因为他那天的那个态度实在有点伤人,好象有钱就很了不起似的,所以也就并不着紧,对阿勇说:“你想办法找找那个阿尚,看看能不能找到他。”阿勇说:“那肥佬东那儿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我说:“我现在没时间,等有时间再给他打电话吧。”
一说起这个香港客,鸡公白就很不高兴:“这家伙,看着他那双狗眼看人低的那个样子就不舒服,活该!让他受受这种苦也好,教育一下这些有钱佬,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好象有钱就很了不起似的!”说完后,又自言自语道:“有钱就是了不起啊,我现在就想钱,我们的钱全部掉下了河,到时怎么回去啊?”我心里也暗暗着急,是啊,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在别人这里避难,这不是长久的办法,我们必须先回去,作好充分的准备再来干这件大事。
夜里我们睡得好香,好多天了,我们都不曾放心地睡好过一觉,今天晚上好象有了安全保证似的,都睡得死死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好象在屋里听到了什么声音,我轻轻地走了出去,声音是从厨房那儿传来的,我想,会不会是王平安来给我们煮早餐了?走进去一眼,竟是一个身材与样貌均十分标致的女子!只见那女子看到了我,也不觉得吃惊,而是笑了笑说:“醒啦?”
我问:“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她笑了笑说:“我就是王平安的妹妹,王中医的幺女。”说完又笑了一下,噢!她的确很美,简直可以和我梦中那个张斌的老婆有一拼!我也有点不敢相信,怎么瘦小的王医生会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
只见那女子端着一盘面条与鸡蛋起了出来,对我说:“去洗脸吧,有早餐吃了。”
我半信半疑地走到了洗手间去洗脸,看见鸡公白也起床了,他只穿了一条内裤,那小鸡鸡直挺挺的顶着那内裤,我连忙说:“快点穿好衣服,外面有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