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鸡公白说:“那是不是很老了?”
那老汉说:“对,就是我大哥!”
唐小华也不介意:“是的,我父亲今年也很老了,但是身子骨还行,这次去,我会把你们介绍给他的。”
我问了一句:“你们世居四川,对于这个大西国宝藏从来就没有找过吗?”
那唐小华说:“这些事情,等我们到了四川再让我父亲告诉你们吧。我们现在先吃饭,等一下还要赶火车呢!”
~
晚上,我们就在重庆过夜,我与鸡公白同房。一进那房里,我马上给晶晶发了一条短讯,让她也来四川,我们在四川会合,晶晶回复我说,她已经到了成都,正在房里,她是直接从陈州乘火车来的。另外,她还发短讯给我,问,要不要他父亲也来?
我想了好久,于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晶晶啊!你现在武功已经没有了,我认为如果你也想加入我们寻宝的行列,那么,还是让你的父亲来吧!”
晶晶说:“你说错了,我现在是不会加入你们寻宝的行列的,我现在只是担心你而已,我父亲现在日子过得好得很,平时给人看看病,空闲时练练功,我本来不想他太劳累,但他这两天不时打电话给我,总担心我有什么不方便,你知道,我父亲就剩下我一个女儿了,他也想与我在一起。”
我说:“好吧,不过,我还是和上次与你说的一样,你千万别给暴露出来,你这一次要躲在我们的背后,在必要时给予我们帮助。”
晶晶似乎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说:“真不知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不过,既然你的决心已经下了,我就不再免强了。”
“啪啪啪”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十分警惕地对晶晶说:“我现在还有点事,就先收线了。”
鸡公白则躲在门后,示意我去开门,门开了,一股十分剌鼻的香水涌了过来,原来是一个穿着十分妖冶的女子,她问:“你们需要特别服务吗?”
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问:“什么叫做特别服务?”
“耶~!你知道啦,别装啦!”说完要往我房里走进来。她手中挥着一条手帕,往我的脸上就是一摇,
我一下子意识到这是一个妓女,我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是不是想我叫保安!”鸡公白从门后走了出来,见是一个如此艳丽的妓女,笑道:“我们老板没有兴趣了,明天再来吧,走走走!”说完他要关门,那妓女看到鸡公白,妖笑一声:“嘻嘻嘻,靓仔哥哥,你好可爱,”对着那鸡公白又是摇了一下那手中的手帕,扑在那鸡公白的怀里,鸡公白抱着她,笑呵呵地说:“一般一般,虽然我长得比较帅,但我一般不会在别人面前炫耀的。”
我则一把拉住她的手往门外推,没好气地说:“对不起,我们不是那种人,你进错门了,快点离开吧!”想不到那女的把那门给按住:“先生行行好,我已经一天没有接客啦,今天没钱交给那班人,我会让他们打死的。”说完,他竟好象要哭!
真是晦气,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遇上这种东西!我一向有点迷信,在外出时遇上这种东西的时候总会行衰运的,于是我没好气地说:“我警告你,别再来我们这里捣乱,我们没兴趣!快点走!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那女子突然翻了脸说:“失阳鬼,无能货!叫什么叫,本小姐自己会走!”说着咯咯咯地走了,她的那高跟鞋发出的声音很特别。
看着她远远地走开后,我把门关上,见到鸡公白已经倒在那床上,已经发出了鼾声,我心里纳闷,这小子,怎么睡得这么快!这时,我竟然也感到一阵晕泫,不禁心里打了一个激灵,糟糕,我们已经中了那个女的迷药!
正想走出去,一把想把那门拉开,但是上时,那门怎么也拉不开,急得我大叫:“唐馆长!快点,我们遭,别人暗,算,了!”这时,我感到我的舌头似乎不听使唤似的,再也叫不出来,全身也感到疲软无力,当我坚持着走向我的床前想拿起我的电话打时,已经再也没有气力走到那桌子前,我只能向前一扑,把那电话扒下了地上,我也跟着晕倒在地!蒙蒙胧胧中,我似乎看到了刚才的那个女子带着几个人来开了门,小声说了一句:“快点!”几个人把我与鸡公白背了起来,往外就走!
那时我仍然微微有有知觉,只是全身疲软,口里也说不出话,一个男子背着我,酒店大堂的一个保安走过来问“怎么了?”那女子说:“我这两位朋友身体不舒服,我们送他们去医院。”
之后,我就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了。
~
而当我们悠悠醒转过来时,我们已经在一个货仓里,双手双脚已经被人用铁线绑得互死的,我也感到手掌好象发了麻,显然,那是血不流通的缘故,此时,我的意识已经非常清晰起来,这一定是有人在设计陷害,但到底是什么人会知道我们来到了这个地方?
我一时还想不起这许多,因为在这仓库周围并没有人,而且,我分明见到了在我们不远处,竟长出了一枝草!这是一个被荒弃的仓库,而且是一个被荒弃已经有些时日的仓库,不过,这顶上的星铁倒是还十分坚固,周围的墙壁也没有什么倒塌,只是墙上斑斑驳驳地个下了不少的石灰,而且,现在这仓库里面并没有什么人。
鸡公白好象仍在睡着,他一定是中毒太深了,那个女的扑在他的身上,想必那迷药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我使劲地用背蹭了他几下,叫了几声,那鸡公白才渐渐地醒过来,只见四周看了看,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醒啦!欢迎光临此地旅游!”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想不到,在这仓库的角落里有一个人,正在蒙着一块布在睡,这时,他露出了一个头对我们说:“这里好啊!空气清新,阳光充沛,雨露滋润,真是个好地方啊!”
我厌恶地摇了摇头,问:“为什么把我们捉到这里?”
那人说:“哪能用捉字,是请,最隆重的请,因为请不到,所以要用这种十分隆重的方法请!哈哈!”
我说:“看你的样子也是个打下手的,到底是谁请我们来的?”
那人说:“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也说对了,我就是个打下手的,看来,你真的有两下子!”
门吱吱嘎嘎地打开了,走进了三个人,为首的一人正是那个在陈州让我砍了几刀的大块头,还有那个女子,反而那个暴眼却没有见到!
而这时,我已经想到了要逃脱的方法,我背对着鸡公白,用手来摸他的手上面的铁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