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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13章:绑架公子
    高顺和颜良、文丑走了,永久象是失落了什么似的,也没有了心思喝满,一直在想着办法。他瞄了一眼那几个公子,突然心生一计。刚好这时大家酒醉饭饱,李时就提出要到二楼去赌博。
    “先入个厕。”
    不知谁说了声入厕,店小二领着大家一起来到后面的茅房。永久仔细一看,离茅房不远有一个废弃的地窖,等店小二离开了,永久就小声对何仪吩咐。
    “这里有个地窖,你悄悄过去,记住位置。”
    何仪不解地看着永久,自己就在这里过一个晚上,记着这个地窖有什么用?但到永久坚持的眼神,何仪还是溜过去看了看。
    他们一行人来到二楼。好家伙,赌场里竟然有近三十个赌桌,而且人满为患,喊叫声,嘲笑声,叹息声响成一片。
    永久随便转了一圈,明白了这里的赌博方法与许家庄大不一样,虽然同是摇色子,仅仅这一个赌场,也有几种玩法,有赌大小的,有赌单双的,也有猜点的,更多的是与**对赌。而且赌资巨大,每盘输赢都在十万钱左右。
    没玩多少时间,永久就赢了上百万钱,何仪、何曼、刘辟、龚都四人就跟在后面帮忙提钱。这么大的赌博,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只有跟着数钱的份。差不多把一桌人的钱赢完后,永久再换一张桌子,连续换了好几张桌子,不断的赢钱。
    过了一会,太守大人的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也上来了,他们竟然鬼使神差地找到永久的桌子上。这张桌子上赌的是色子大小,就是最简单的玩法,永久对这几个公子可没有好感,杀起来也不手软,连续赢了十几局,把四个公子哥带的钱都赢光了。
    “老板,借钱。”
    那太守的公子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手里一没钱,就想到了老板。听到喊声,那老板就跑了过来,四个公子哥立下字据,每人借了五十万钱。
    其他人一看这阵势,都知道这是赌红了眼,何况他们也认识,这是太守大人的公子,他们可不敢跟着凑热闹,连忙站起来到别的桌子上去了。
    那太守的公子长得比李时还胖,刚才可能也是喝多了酒,满脸通红,浑身都是酒气,他盯着永久看了很长时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永久提出了挑战。
    “我们要与你单挑。”
    真是一个找死的,喝完了酒不回去好好睡觉,偏偏要写人家出来赌博,你硬要往枪口上撞,我也不客气了,永久轻蔑地一笑。
    “哦,如何单挑?”
    “就我们对赌,我们四个一方,你一方,两方摇色子,谁点大谁赢。”
    “愿意奉陪。”
    永久虽然不能控制点数,但是他看得到色子。自从与何仪赌后,永久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每次他都慢慢的摇,只到摇到大点的时候就停下来,而且赌注下得很大,不一会,他们借的钱又输完了。
    四个公子并不服气,他们又喊来了老板,每人又借了五十万钱,那赌场老板脸色不好看了,可他又不敢得罪几个公子,只得乖乖地照办。
    永久可不管你心疼不心疼,照杀不误,不一会,那几个公子再次输光了。那太守公子恶狠狠地瞪了永久一眼,气呼呼地站起来走了。
    他们刚走,永久知道实行计划的时候到了,他招过何仪,在他的耳边轻声吩咐一番。
    “我讨厌这几个家伙,你们四人一个个悄悄溜出去,把他们绑了,堵上嘴,扔到酒店后面的地窖里,再悄悄地回来,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永久继续赌博,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没用多大功夫,他们四人就回来了,何仪向永久点点头,看来他们干这种事还是挺顺手的。
    也许是永久赢得太多了,终于惊动了赌场的老板,他盯着永久观察了很久,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知道遇到了高手,笑迷迷地就走了过来。
    “这位公子,请这边说话。”
    赌场老板在前面慢慢走,便走边客气地恭维着永久,永久微微笑着,也不答话,他已经猜到了老板的意思。到了一个房间,老板请永久坐下,拍了拍手,两个人拎进来一袋钱,客气地对永久笑了笑。
    “公子赌术高超,实在是令人佩服。这里是一百万钱,还望公子笑纳。”
    “呵呵,老板这是赶我们走啰。”
    “不敢,不敢。只是请公子高抬贵手,放小店一马。”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来到赌博大厅,永久不再赌博,而是找到李时、许褚,要他们回客栈。可是两人已经输了,谁也不愿意离开。
    “你们每人输了多少?”
    “我输了五十万钱,许公子输了三十万钱。”
    “都别赌了,这钱我给你们。”
    “不行,你给的钱没有意思。我要自己赢回来。”
    真是几个赌徒,永久已经答应老板,不再赌博,只能看着他们又赌了几把,总算是赢回来了。永久立即把他们拉回了客栈。回到客栈,永久让大家数了数,连赌场老板送的一百万钱,共赢了八百多万钱。李时伸了伸舌头,许褚有些酸酸地笑了笑。
    “永大哥,有你这本事,还贩什么马,光赌博你就能发大财了。”
    “呵呵,人不能光有钱,还得找点事做,这样活着才有意义。”
    信都的深夜异常的寂静,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晚,整个信都城笼罩在夜幕之中,只有更夫的棒子声在夜色中回荡。突然一支响箭划破了夜空,深深地钉在安平太守府的大门上。
    安平郡太守王睦昨天晚上在五姨太的身上忙得有点过份,实在是辛苦了,现正搂着五姨太做作美梦,忽然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被绑架了。”
    王睦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好,伸手披上件大衣就冲到外间。走出来才发现,自己的脚上连鞋子也没有穿。
    “快说,怎么回事?”
    报信的仆人双手呈上一支箭,那箭矢上钉着一张纸,王睦一把抓了过来,从箭上拿下纸,迅速扫了一眼,猛地啪在桌上。
    “大胆狂徒,竟敢绑架本官的公子。来人,立即传令,封锁城门,全城搜捕。”
    一时之间,信都城里的大街小巷突然闹腾起来,一队队的士兵把守着街道,太守府的衙役从一个院门窜到另一个院门,到处都是士兵和衙役们的身影,家家户户鸡飞狗跳,小孩哭,老人叫。
    永久一行人正在客栈里睡觉,睡梦中还在数钱,突然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还没等大家穿好衣服,一队官兵撞开院门,冲了进来。
    “全部出来,不许乱动。”
    冲进来的官兵和那带队的军官一看见这些大汉,吃了一惊。立即警惕地退后几步,做出了逃跑的准备。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谁愿意为了太守大人的公子哥,丢了自己的小命?
    “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军官慌乱之中,连说话也有些结巴,不自觉地抽出刀来。永久走上前来,面带着微笑,向那军官双手抱拳,温温而雅地行了一礼。
    “大人,我们是贩马的。”
    “哦,贩马的?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在醉月楼与几位公子赌过钱?”
    “我们昨天晚上是在醉月楼赌过钱,不过赌钱的人很多,我们不知道有没有你说的什么公子。”
    “赌过钱就行,统统带到衙门里去。”
    “啊?赌钱的都带去?”
    “对,凡是赌过钱的,都要带去过堂。”
    等永久他们来到太守府大堂门口的时候,只看外面已经站了一、二百人,都是昨天晚上参加过赌博的,一个个苦着脸,大多衣冠不整,可能都是从被窝里提溜出来的,在这里等着过堂。永久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高顺。
    这些赌徒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议论太守府公子被绑架之事,开始的时候还胡乱猜测。可是不一会,在有心人的引导下,议论的话题逐渐清晰起来。
    “太守公子昨天晚上抢占座位,得罪了那个军官,会不会是他有意报复?”
    “有可能,那个军官出去后,还与公子叫来的军官商谈了很长时间,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会不会是他们联手做的,他们可都是军官,都是同道中人,你看他们一会打架,一会又和好如初。”
    太守大人的奸细就在这些赌徒当中,马上就有人向后退去,跑去向太守报告。不一会,就有两队兵丁跑出了太守府。
    天亮的时候,两队兵丁把高顺、颜良、文丑都抓了进来,几个人还摆着军官的架子,怒气冲冲地喝骂着兵丁。可是他们一到,就被提进了大堂,太守大人单独审讯他们去了。
    “高顺,你是如何迁怒于公子,如何绑架公子的?快快从实招来。”
    高顺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好好地在客栈睡觉,不明不白地被抓了来,还被扣上了绑架公子的大罪,这不是人在家中坐,祸中天上降吗?
    “大人,在下冤枉啊,在下与公子争座位是真,心中有忿也是真,可是在下昨晚上回到客栈就睡觉了,决没有绑架公子。”
    可是王睦不听他的解释,他可只有这个儿子,要是有个好歹,他就绝后了。你对我儿子心中有忿,岂不是借机报复?
    “你在客栈睡觉,可有证人?”
    睡觉能有什么证人,高顺也没有喊个小姐陪睡,到哪里去找人作证?不过人命关天啊,高顺也不敢马虎,认真想了想,只有他了。
    “客栈小二可以作证。”
    王睦一听,心里那个气哟,两只死金鱼眼立即射出了凶光,他猛地一啪惊堂门,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恼怒地喝叫起来。
    “大胆狂徒,你还狡辩。那客栈小二早已说了,他只是看到你回到客栈,并不知道你晚上是否在客栈睡觉。象你这般武功,你完全可以从窗口出去,作案后再从窗口返回。”
    “冤枉啊,大人,回客栈在下就睡了,哪也没去。”
    高顺真有些急了,他连忙争辩,可是颠来倒去,也只是说自己在客栈睡觉,再也找不出有利于自己的证据。王睦不再听他喊冤,又回过头来审讯颜良、文丑,想从他们这里打开缺口。
    “颜良、文丑,本官待你们不薄,为何与外人密谋,绑架公子?”
    颜良、文丑才是真冤,几个公子叫他们去打架,他们不敢不去,谁知打完架还不能脱身,竟然又背上了绑架公子的罪名。颜良连忙上前,跪到王睦面前。
    “冤枉啊,大人,公子喊我们打架,打完架我们就走了。我们何曾密谋?何曾绑架?”
    王睦紧盯着颜良、文丑,这两个家伙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虽然只是个百人将,可是武功高强,他也不想这事惹上他们。不过自己的儿子更是大事,比他们两个家伙重要多了,便冷笑了一声。
    “打完架就回去了吗?可有人看到你们等在街口,高顺从酒店出来后,你们聚在一起商谈了很长时间。你们究竟商谈些什么?”
    此时的颜良后悔的就想撞墙,昨天也是一时心软,见对方是个军官,就和文丑去找他说了几句话,没想到惹下这么大一个麻烦。
    “大人,在下与高顺素不相识,无怨无仇,公子让在下打了高顺,在下心中过意不去,只是与高顺道个谦,免得伤了咱们兄弟们的和气。”
    王睦哪里会相信颜良的话,象他这种人,哪里能够理解这些武将们之间的情谊?只觉得肯定是颜良在撒谎,又狠地一啪惊堂木。
    “胡说,你们刚刚打完架就道谦,这分明是狡辩,谁知道你们说了些什么。来人啊,每人四十大板,不打你们是不会招的。”
    永久他们站在外面,也能清晰地听见大堂里传来的喝问声,还有三个人的争辨声。紧接着,太守大人发怒了,衙役们劈里趴啦地打起了板子。这三个家伙也是有骨气,四十板子下来,竟然吭都没吭一声。
    兄弟,对不起了,谁叫你们当军官呢?只好先委曲一下你们的屁股了。等你们出来,我一定买几个猪屁股,给你们好好地补一补。
    尽管挨了板子,可是三人还是一口咬定没有绑架公子。太守王睦没有办法,吩咐把他们绑在一边,再审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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