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认的那个小白脸,小白脸叫张真,是张让一族唯一传递香火的男丁。
张真平时占着张让的权势,可谓好事做绝、坏事做尽,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的清白坏在他手里。
当初王越刚来洛阳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恶名,要不是为了官途着想,王越早就动手杀了他了。
“待会需要杀人立威,就劳烦先生出手了!”刘辩看着前方越来越接近的一群人,淡淡的对着身后的王越说道。
王越闻言将手中的剑放在了地上,抱拳说道:“主公有命,就算是要杀皇帝越也毅然前往!”
刘辩闻言哑然失笑,打趣的说道:“没事我杀他干嘛,反正看他的身体,也没几年好活的,犯不着背负骂名!”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主公还真的信了?”王越也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刘辩无语了,诺有所思的看了看王越,再看了看梦璃,便不再言语。
“居然胆敢在京师重地抢夺他人妻妾、钱财而且还敢杀人!贼人还不速速束手就擒!”那支人马已经来到了刘辩的五十米出,为首的将官一脸义正言辞的大声喝骂道。
“杀了他!”刘辩冷冷对着王越下令道,仿佛那个将官只是只蚂蚁一般。
刘辩果断的下令的理由很简单,那个将官看着梦璃的眼神也充满了贪婪,而且居然还把他的女人说成时他人的妻妾!
“是!”王越对着刘辩一抱拳,拔出了腰间的宝剑飞速的冲了过去。
“贼人来犯!长枪兵攻击!!”见王越带着鬼面气势汹汹的冲了,将官不禁有些恐慌,拔出腰间的利剑指着王越对着部下命令道。
鬼面具下的王越不屑的笑了笑,左闪右突的躲过了几个士兵长枪的攻击,一剑挥出。
在众兵士不解的眼神中,王越快速的退回了刘辩身后。
王越刚刚退到刘辩身边,将官的喉咙就出现了一道血痕,不明不白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机。
“不愧是越先生!”刘辩赞了一句。
梦璃一脸惊讶的看了看王越一眼,没有开口说话,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带着鬼面的越先生,实力居然如此的恐怖。
那将官被王越鬼魅般的一剑杀死那些士兵自然大惊,个个以为撞鬼了,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满脸恐惧的看着刘辩身后的王越,觉得这个鬼面剑士有如地狱的恶鬼一般。
看着那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士兵,刘辩对着几个恶仆大声说道:“告诉张让,让他到皇子辨府中向我求饶!否则我定以纵容亲侄侮辱皇族之罪,参他一本!”
言罢,便带着梦璃、王越拿着黄金和剑转身离去了,留下了一脸惊慌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不远处的一个角落,一个小小的黑影看了看刘辩一行,赞叹的说道:“原来是皇子辨,难怪这么嚣张!他能够收服如此高手,看来心怀大志啊!早知道刚才就赌了!可惜、可惜……”
“夫君,如此告知他们身份是否不太好?而且越先生杀的那个似乎是洛阳南部尉。”梦璃一脸担忧的说道。
刘辩随意的笑了笑,随后一脸杀气的说道:“我与十常侍注定势不两立!他们大多支持刘协上位,而我舅舅又与他们势同水火!本想这么早不得罪,以后可能还有地方用得上,事到如今干脆狠狠的抽他们几巴掌,让他们分清楚谁才是主人!”
“的确!这些年十常侍越来越嚣张了!”王越认同般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王越形象甚为搞笑,手中抱着用黑布裹住的一堆金砖,腰间插着好几把佩剑,
梦璃闻言无奈的的笑了笑:“看来只有奴家一人瞎担心而已!”
刘辩和王越闻言对视了一眼,不禁捧腹大笑。
“前方怎么这么多人?”梦璃看着前面热闹,也不再理会二人取笑自己之事,好奇的指着人群问道。
刘辩笑着说道:“上前一观不就得了!”
待三人走上前,人群被王越的鬼面和腰间的几把佩剑吓得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道路,纷纷猜测他手中被黑布包裹的究竟是不是人头。
一个年约十岁,满脸污秽的小女孩,正一脸悲痛欲绝的痛哭着,地上摆着一具用草席裹着,露出了一双惨白的双脚的尸体。
小女孩的背后写着卖身葬父的布条,众人在一旁指指点点的,就是没有人愿意买下这个少女。
“唉!卖身葬父,这是何等不幸,这些钱你收下吧!”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一脸悲叹的走出,从衣袖中取出一些钱财递给了女孩。
女孩接过钱财道:“还请大人告知姓名和府邸,待秀儿葬了老父,便去府中为奴。”
“施恩不望报!你又何必问老父姓名?速去安葬老父吧!”老者抓了抓花白的长须说道。
却不想秀儿闻言便将手中的钱财递还给了老者,一脸严肃的说道:“无功不受禄,既然大人不买下秀儿,秀儿亦不能接受大人的馈赠!”
老者惊奇的看了看秀儿一样,不想这个小女孩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节,眼中不禁露出一丝赞赏。
“子师先生,事情交给我办如何?我府中正好却一婢女。”刘辩爽然的笑着走出了人群说道。
老者乃是王允王子师,因为被十常侍迫害,现在辞去官职闲置在家中,刘辩见过王允,自然认的他。
刘辩先前见了王允递上钱财,就已不欲管这事,不想那少女居然自称秀儿。
联想了一下,刘辩又仔细的打量了那秀儿几眼,却发现虽然秀儿一脸污秽,可是脸蛋却长得很是标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一切的一切让刘辩不禁想到了历史上的一个奇女子,四大美人之一的闭月貂蝉!
想到卖身的小女孩可能是日后的貂蝉,刘辩心里就一阵痒痒的,就算现在不能动,也可以进行萝莉养成计划啊!
“原来是……”王允正欲行礼,却被刘辩制止了。
刘辩笑着问秀儿道:“你唤作何名?”
秀儿闻言一愣,脱口而出道:“姓任,名秀儿,小字红昌!”
“以后叫貂蝉吧!”刘辩暗自叫绝,轻轻的笑了笑,取出一方锦帕,温柔的擦去了任秀儿脸上的污秽,露出了那白嫩的肌肤。
“公子可是买下秀儿?”任秀儿一脸惊喜的说道。
刘辩也不多言,冲怀中取出一个金豆子,放到了她小小的手中,语气有些霸道的说道:“是貂蝉,任秀儿已经死了……”
“秀儿……不,貂蝉多谢公子!”貂蝉对着刘辩一拜,正欲起身,却猛然晕了过去。
刘辩连忙上前扶住貂蝉仔细的看了看,原来只是晕了过去。
王越抱着剑上前看了看,随后开口说道:“只是太久没有吃饭,加上跪了很久,情绪又有些过激,所以晕了过去。回府吃上点东西,歇息歇息就可以好……”
刘辩闻言松了口气轻轻的一个公主抱,抱起了貂蝉。
刘辩转头对着王允说道:“不知子师先生可否帮忙安葬貂蝉的老父?待貂蝉恢复一些后,我再带她去拜祭!”
王允闻言抓了抓胡须,笑眯眯的说道:“刘公子既然开口了,老朽就操劳这一回吧!”
刘辩闻言大喜:“如此就多些子师先生了,辨先行告退!”
说完刘辩就带着王越和梦璃向府中行去,一路上刘辩喜滋滋的想到:“貂蝉被我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