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保年至古稀,这么晚了自然早早的就睡下了,却被林黛傲生生叫醒。百度搜索||
穿上衣衫,前来开门,问道:“黛傲,这么晚还有什么事情?”
林黛傲应道:“孙女这么晚还将你叫醒实在不应该,只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让你老人家来主持。”
林太保打开门,问道:“什么重要的事情啊?”突然瞥到林黛傲身边的易寒,惊讶问道:“你怎么也在?”
易寒施礼道:“老太保,易寒这里有礼了。”
林太保应道:“易元帅不必多礼,你的问题,我想破了脑袋终于想明白了。”看来他还纠结于易寒已经婚娶,却打算还要娶林黛傲为妻的事情。
林黛傲笑道:“爷爷,想明白也好,想不明白也好,都没有什么关系,我和易寒想今晚就立即成亲,想让你来做个见证人。”
林太保闻言,有些糊涂,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什么?”
林黛傲笑着重复道:“我想和易寒今晚成亲。”
林太保问道:“什么时候的时候,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说着朝周围望去,很安静啊,一点要办喜事的迹象都没有。
林黛傲道:“是我和易寒突然间做的决定,不大肆宣传,也不广发请帖,就简简单单的就摆个堂,由你老来做个见证。”
“那怎么行呢?”林太保第一念头就是反对,别说林黛傲是林家的人,凭借林家的声望,这事就不能马虎,再者说了,如今黛傲可是方家的家主,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论,她的婚事自然要办的热热闹闹的,天下皆知。
林黛傲笑道:“爷爷,我是个寡妇,寡妇再嫁可不是什么光彩炫耀的事情,再者说了,有些事情你心里也清楚。”
林太保应道:“我人老了,有些糊涂,确实没有想到个中的关键,只是这婚姻大事乃是人生头等大事怎么如此随便。”
林黛傲也不墨迹,笑道:“爷爷,你肯不肯,若是不肯,我就不让你做这个见证人了。”
林太保应道:“大半夜的将我叫醒,立即就要让我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黛傲啊,你可真的是在为难我。”
思考了一会之后,问道:“你真的决定了?”
林黛傲笑道:“非他不嫁,爷爷,当初我之所以会嫁到方家是因为你的决定,这是你欠我的,今日就帮孙女圆了心愿吧。”
林太抱对着易寒道:“易元帅,你娶了李玄观,又要娶我家黛傲为妻,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易老元帅就没教过你纲理伦常?”
林黛傲见林太保向易寒发难,娇呼道:“爷爷。”
林太保道:“黛傲,你别先着急,待我向易元帅问个清楚。”
易寒道:“家爷教过,不过纲理伦常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我娶李玄观为妻,是因为我们二人两情相悦,我作为一个男子有义务给她一个名分,我想娶黛傲为妻也是同样的道理,若取一人而弃另外一人,岂不背负无情无义的罪名,与其如此我宁愿背负无视纲理伦常的罪名。”
林太保略微思考了片刻,说道:“你这张嘴啊,又把我给说糊涂了,不过这番话很动听也很在理,就依了你们。”
易寒没有想到林太保竟是如此开明,林黛傲笑道:“谢谢爷爷。”
林太保无奈道:“谢什么谢,难道我还有本事阻止你不成。”
林黛傲让春儿临时布置礼堂。
林黛傲拿出那套夫衣让易寒穿上,自己则穿上了妻衣,这两件衣衫她收藏了许多年,今日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记得易寒第一次穿上这套夫衣的时候,林黛傲还一肚子怒火呢,可这一刻她却满心欢喜。
来到礼堂,仓促之间也就布置的简单,一张方桌上燃着一对红烛,而林太保这个唯一的见证人却坐在旁边。
拜高堂,拜天地,夫妻对拜之后,算是礼成,从这一次林黛傲已经是易寒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林太保见到林黛傲脸上灿烂的笑容,心里有稍感安慰,黛柔的女子都已经是黄花大闺女了,也苦了黛傲这些年,终于圆了她的心愿。
夫妻二人回到林黛傲的闺房,易寒见房间没有经过任何的布置,一点也没有新婚的气氛,笑道:“我多点几根蜡烛,多一些的气氛。”
林黛傲点了点头,这会易寒无论说什么她都答应,终于她与这个男子结为夫妻,成为他的妻子,以后她可就是堂堂正正的易夫人了。
夫妻对着坐了下来,彼此凝视,易寒看到一身红衣的林黛傲,感觉她依然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动人,想起当初两人初次见面,忍不住莞尔一笑。
林黛傲问道:“你笑什么?”
易寒笑道:“我想起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我当时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嫁给我。”
林黛傲回忆道:“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嫁给你这个乞丐。”易寒当日为了混进李府扮作乞丐,所以林黛傲有此一言。
林黛傲笑道:“柔儿当时喊你爹爹,我既惊讶又生气,没有想到你真的成了她的爹爹,说起来我们之间的缘分还要多亏了柔儿。”
易寒笑道:“你当时那般高贵美艳,可看得我蠢蠢欲动,要不是你又冷漠又凶残,我早就扑上去了。”
林黛傲笑道:“后来你却越变越斯文。”
易寒看看周围,发自内心道:“黛傲,委屈你了,这么多年你一直在付出,而最终我却没有给你一个热闹的婚礼。”
林黛傲摇了摇头,“我很满足了。”
易寒道:“我想在这屋子内贴满红双喜。”
林黛傲道:“这三更半夜的去哪里寻这些来。”
易寒道:“你府邸一定有红纸,我们自己来剪。”
林黛傲好奇道:“你会剪吗?”
易寒笑道:“将你的模样剪出来,我都会。”
林黛傲道:“那我叫春儿去拿吧。”
一会之后春儿拿来一叠红纸,两把剪刀。
易寒道:“黛傲,你也动手,我来教你。”说着先教林黛傲折纸,再教林黛傲剪。
边剪边学,一会之后,两人都完成了第一个喜字,易寒剪的好看,林黛傲由于第一次剪,却显得有些粗糙。
林黛傲有些失落,易寒笑道:“没关系,熟能生巧,剪着剪着就好看了。”
这会已经半夜了,林黛傲却毫无睡意,充满兴致的剪着剪纸,越剪越好看,突然看见易寒在剪着其他,问道:“你在剪什么?”
易寒笑道:“一会完了之后,你就知道了。”
林黛傲也没在意,又继续剪着自己的喜字,突然听见易寒道:“好了,你看。”
林黛傲朝易寒手中的剪纸看去,却是一个栩栩如生的自己,笑道:“这样你的能剪出来。”
易寒笑道:“送给你。”说着将红纸人朝林黛傲递了过去。
林黛傲看着手中的纸人,内心充斥着快乐与幸福,竟感动的眼眶红润。
易寒紧张问道:“黛傲,你怎么了?”
林黛傲笑道:“没事,我太开心了,这是我一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易寒捉住她纤细莹白的手,却没有说话,两人对视一笑,内心充盈无比。
两人足足剪了数十张红喜字,又忙碌着张贴在屋子的墙上、窗户、柱子,屋子里可以贴的地方都贴上。
看着满屋子的喜字,在莹莹灯光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鲜艳夺目,笑道:“这下感觉有气氛了吧。”
林黛傲点了点头道:“很漂亮,很动人。”
两人躺在床上,突然听见屋外鸡鸣,顿时对视笑了起来。
易寒轻轻为林黛傲盖上被子,轻声道:“你一晚未睡,小心着凉了。”
林黛傲柔声道:“你也一样,你累了,我来为你宽衣休息吧。”
易寒道:“黛傲,让我来为你宽衣,算是弥补这些年我对你的亏欠。”
林黛傲道:“这怎么行,你是我的丈夫,这些事情理应由我来做。”
易寒一脸好色笑道:“你再跟我争,我就把你衣服扒光。”
林黛傲红着脸道:“好吧,我依你。”
林黛傲是说依易寒的色.欲念头,易寒却理解错误了,亲手为她褪下外衣,脱掉鞋子,扶着她躺下,自己也解衣衫躺在她的身边。
两人心中盈.满爱的欢愉却没有情.欲的分量,彼此肌肤相贴,却没有冲动。
两人折腾了一晚,这会躺下,困.意顿时袭来,在满足与温暖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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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柔儿醒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手托着香腮,入神思索着什么。
红香走了进来道:“小姐,你醒了。”
柔儿出声问道:“红粉,我昨晚有没有说梦话。”
红香好奇道:“没有啊,怎么了?”
柔儿道:“我梦见坏人了。”
红香笑道:“就算梦见坏人,小姐你也不会害怕。”
柔儿应道:“谁说我不害怕,我怕的厉害。”
红香闻言一讶,只听小姐问道:“谁送我回屋的。”
红香应道:“易先生抱着你和夫人一起过来的。”
柔儿猛的从床上蹦了下来,吃惊道:“是真的,不是做梦?”
红香应道:“是易先生抱小姐进屋的,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柔儿说道:“坏了,坏了,我脸丢大了。”
红香笑道:“小姐你喝醉了,睡着了,有什么丢脸的,再者说了,夫人也在场。”
柔儿道:“不是,是其他的事情,不行,我现在就要跟他说清楚去。”这会清醒,想起昨夜的荒唐事才感觉尴尬万分,自己居然让易先生抱着自己解手,恨不得好好打自己一顿,自己怎么醉的如此厉害,疯的如此荒唐。
就忙着穿衣要离开,红香道:“小姐,你还没洗漱呢?”
柔儿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顾不上了”。
也不知道易寒住在哪里,于是前往母亲的住处打算询问一番,刚好碰见春儿,问道:“春儿姐,易先生住那间房间,你现在就带我过去。”
春儿道:“小姐,你这么早就醒了。”
柔儿道:“春儿姐,我有事情要立即找易先生。”
春儿笑道:“你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柔儿好奇道:“为什么?”
春儿将柔儿带到林黛傲的住处,指着张贴着数十张喜字的房间笑道:“你看。”
柔儿顿时一头雾水,问道:“怎么回事?”
春儿笑道:“夫人和易先生昨夜成亲了。”
柔儿顿时一愣,内心有几分欣喜亦有几分酸酸的,欣喜是为母亲感到高兴,酸酸却是因为她对易寒不仅仅是父女的情感,同样掺杂有男女之情。
春儿见柔儿表情有异,笑道:“小姐,怎么了,你不高兴?”
柔儿回神笑道:“我当然高兴,只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兀了,我一觉醒来他们就成了夫妻了。”
春儿轻轻道:“是夫人的意思,一切从简,我想她等这一刻等了好多年了。”
说着突然看见柔儿阔步朝夫人的房间走去,忙追上去拦住道:“小姐,你干什么?”
柔儿嘻嘻笑道:“我还没闹洞房呢,这会捉紧时间还不晚。”
春儿顿时无语,可以想象这会夫人和易先生定是衣衫不整,这么闯进去,那多尴尬啊,忙劝道:“小姐,你不要胡闹,一会一会”却羞于解释。
柔儿笑道:“没关系,我们是一家人。”说着趁春儿分神推门走进林黛傲的房间。
春儿一惊,却不敢跟上去,她可没有这个胆子却打扰夫人的好事。
柔儿走进房间,见红烛还燃着,房间里贴满了红喜字,一副喜庆洋洋的气氛,朝床上望去,两个身躯。
迈着轻轻的步伐靠近,只见两人熟睡着,心中暗忖:“睡的这么死沉,昨夜一定折腾的厉害,你折腾我母亲,我就来折腾你。”
突然大喊一声:“奸夫淫妇!”
这一声顿时把两人都惊醒过来,易寒条件反射的忙寻找衣衫,打算穿衣跑人。
林黛傲却冷声道:“放肆!滚出去!”
柔儿笑道:“母亲,你看他模样就知道经常干偷鸡摸狗作奸犯科的事情。”
易寒这才反应过来,道:“柔儿,是你啊。”
林黛傲冷着脸,沉声道:“现在滚出去,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柔儿笑嘻嘻道:“母亲,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要生气,我是来闹洞房给你们添喜气的。”
林黛傲道:“一会你就知道,我已经打算将你禁足一年,以后你那都去不了。”
柔儿闻言有些害怕,对着易寒道:“爹爹,你娘子太不讲理了,快好好管教管家她,免得她无法无天。”
易寒道:“好了,好了,柔儿你先出去,一会我跟你母亲说,你已经是大家闺秀了,做事可不能没有分寸。”
柔儿道:“我是来闹洞房的,怎么没有分寸了。”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将两人的被子扯掉,幸好昨晚两人什么事情都没干,身上穿着内衣,否则这会在柔儿面前**着全身,不知道该尴尬成什么样子。
林黛傲脸变得铁青,可以看出她非常生气,柔儿心里虽然害怕,却是打算豁出去了,她知道今日再不使些手段占些位置,以后面对易寒只能喊爹爹了。
林黛傲朗声怒道:“春儿,将柔儿押到柴房关起来。”
易寒道:“算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就不要大动干戈了。”
“是啊。”柔儿连忙接话道。
林黛傲道:“就是你经常惯着她,柔儿才会变成今日这个模样。”
易寒道:“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我都多年没在她身边,是你忙着生意,没时间好好教导她。”
林黛傲朗声道:“我不是为了你,你一打仗我就得给你粮食物资,你的怀来大营不是靠我在养着,你以为我容易啊。”
易寒道:“那你也不能将柔儿的责任归咎在我的身上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争辩起来了。
柔儿心中暗喜机会来了,朗声道:“你们不要争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两人一愣,朝柔儿看去,柔儿捉住林黛傲的手,柔声道:“母亲这些年很辛苦。”又捉住易寒的手,“爹爹对柔儿也是好,是柔儿自己不懂事,你们都没错。”
说着爬到床上去,依偎在林黛傲的身边,撒娇道:“母亲,柔儿好多年没陪在你的身边了,以后柔儿就多陪陪你。”
林黛傲心中稍感安慰,总算没坏到透顶。
柔儿又拉着易寒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爹爹还像以前一样疼着柔儿,我们一家三口还跟从前一样不好吗?”
柔儿的话,让两人想起温馨的往事,对视一笑。
柔儿突然爬到易寒的身上,将易寒抱住,娇声道:”爹爹,你好久没有抱着柔儿了,你还像以前一样疼着柔儿好吗?”
易寒笑道:“好好好。”
林黛傲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她却想不出来,就是有点怪怪的。
柔儿突然下床,“母亲,柔儿去给你熬汤,你昨夜一定是累坏了。”
林黛傲思维刚刚稍微清晰,就被柔儿打断了思绪,应道:“好吧。”
柔儿离开之后,林黛傲问道:“你有没有感觉怪怪的。”
易寒疑惑道:“什么怪怪的?”
林黛傲淡道:“没有。”她也说不出来。
易寒在淑德府一住就是好几天,林黛傲新婚燕尔,和易寒整天腻在一起,形影不离,柔儿见缝插针,愣是没有找到和易寒独处的机会。
终于,林黛傲好些天没理事,积累了很多事情不得不去忙碌一会。
而柔儿终于找到和易寒独处的机会,让红香将易寒请到自己的香阁来。
易寒走进大厅,却看见柔儿坐在椅子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易寒走近关切问道:“柔儿,怎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柔儿抬头轻轻问道:“易先生,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趁我酒醉的时候将我凌辱了。”
易寒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你是我的义女,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柔儿听到这话,心中却不开心,心中暗忖:“怎么,我长的不美貌不动人吗?你怎么就不能干这种事情,只是义女,我又与你没有血缘关系。”
柔儿轻轻泣道:“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那个地方隐隐作痛,还有血迹,我以为是易先生你干的,所以就没有声张,这会让你过来,以为你要给柔儿一个交代,岂知易先生你矢口否认。”
易寒大感冤枉,我没干过,要让我承认什么,决然道:“柔儿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柔儿应道:“就算易先生真的做过也没有什么,只要易先生以后偷偷对柔儿好就行了,易先生,你承认吧,柔儿不会怨你,我对易先生你也没有反感。”说到最后声音压的很低,像个羞涩的少女。
易寒道:“柔儿,你不要胡思乱想,会不会不小心撞伤了。”
柔儿疑惑道:“有可能吗?要撞也不会偏偏撞那个地方啊,要不易先生你帮我看一看吧。”
易寒顿时一脸窘迫,“你现在已经是大家闺秀了,却不是小孩子,我怎么能看你私密的部位,要不让红香帮你瞧瞧。”
柔儿红着脸,娇羞道:“让红香看见了,岂不羞死人了。”
易寒心中怪异,“那让我看就正常了。”
柔儿大概看出了易寒的怀疑,说到:“反正易先生你以前也看过。”
易寒大喊道:“我没有!”
柔儿应道:“柔儿小的时候。”
易寒也不知道有没有,柔儿说有那应该是有,点了点头。
柔儿道:“一者易先生看过,再看一次也没有什么关系,二者柔儿也信的过易先生,相信易先生会为我保密。”
易寒还是觉得不妥,“不如告诉你母亲吧。”
柔儿惊呼道:“这种事情怎能告诉别人,若让别人知道柔儿不再是贞洁之身,以后柔儿还怎么做人啊。”
易寒顿时苦恼,自己怎么会摊上这种事情,想要一口拒绝,看见柔儿一脸相信的目光,却又不忍出口,心中暗忖:“她如此相信我,我怎么能如此畏前畏尾,我本来不就是个无视道德伦理,放.荡不羁的人吗?”
一时脑袋秀逗,竟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