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枯 > 穿越小说 > 雄霸隋唐 > 第三十七章 贞节?
    要是在太子府里面袭杀这批马贼,动静太大,到时候被杨勇反咬一口,自己反倒被动了,所以楚云飞想在这些马贼离开太子府的时候动手
    李靖也希望楚云飞能在太子府外面动手,毕竟要是在太子府里面把一伙马贼揪出來,将來杨坚怪罪下來,杨勇脱不了关系。
    当下李靖想了想道:“这些盗贼虽然进了长安城,只是贼性不改,尤其是其中一个叫过街鼠的,更是忍不住三天两头跑出去,每次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去,等回來的时候,天还沒亮,估计这厮不是去劫色,就是去劫财了!”
    楚云飞眼睛一亮,心说这厮贪财好色,就有机可趁了。
    当下楚云飞详细地问了李靖这过街鼠的相貌特征,出去时候一般的时间,李靖倒也爽快,知无不言,详细地向楚云飞说了一遍。
    楚云飞听完之后,接着问他:“除了这个过街鼠,还有沒有其他人有什么诡异的癖好!”
    李靖苦笑道:“剩下的七个人倒沒什么,只是樊虎会定期出去,大概隔上个五六天,樊虎就会出去转转,只是他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就沒在意!”
    楚云飞笑道:“这肯定是因为樊虎要和他手下的喽啰兵经常保持联络,如果不出太子府,有些不方便!”
    这可是通讯极不发达的时代,沒有电话,也沒有电视什么的,无论什么东西,都要靠人力來完成,樊虎在太子府中,想要传达什么信息,就必须亲自出去,见到自己的手下以后告诉他们。
    楚云飞想了想,决定还是从过街鼠下手,毕竟过街鼠选择的时间是晚上出动,下手的时候沒什么人留意,加上樊虎武功高强,要是被他溜了,将來再想抓他,那可就有些困难了。
    当下楚云飞向李靖举杯道:“多谢李兄大恩,将來李兄不想在太子府待了,就到我这边來吧!”
    李靖端起酒杯,缓缓摇头道:“我要是在太子府呆不下去了,也沒颜面再去晋王府,这事将來再说吧!”
    楚云飞知道他的意思,自己和杨勇势如水火,李靖现在毕竟是杨勇的人,即便是将來杨勇垮台了,他也不愿意到自己这里來,这样做,就有些通敌叛变的嫌疑了,隋朝人好名声,对于义气两个字,看的还是十分重要的。
    当下楚云飞也不再多劝,心说你小子不过來也不是什么坏事,要不然,凭你小子这样的花花大少爷,你要是过來了,我还真是有些不放心,说不定你把送给杨勇的那顶绿幽幽的高帽子扣在我头上,将來和我这里的哪个美人儿鬼混一番,岂不是让晋王爷沒法做人了。
    两人又喝了几杯薄酒,随口吃了点儿菜,李靖就起身告辞,这厮眼睛红肿,脸色灰白,看的楚云飞不由的有些奇怪,怎么这厮几天这幅吊样子。
    他也不多留,当下起身送李靖出门,临出门前楚云飞实在忍不住问道:“李兄,有个问題,想请教一下,还望李兄不要见怪!”
    李靖点点头道:“晋王爷客气了,有什么话,请讲当面就是了!”
    楚云飞点点头,笑着问道:“我看李兄从那间房子中出來的时候似乎有些精神不振的,我想男女欢好之事,应该是彼此愉悦,很高兴的一件事情,怎么李兄却显得闷闷不乐,像是,不怎么开心一样!”
    楚云飞心说这厮不但不开心,一副吊样活脱脱就像个被**了的小姑娘,一个大男人,这幅表情也未免太扯了点儿吧。
    李靖听他这样说,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道:“唉,楚兄有所不知,这,这还是小弟的第一次啊!”
    楚云飞差点儿沒喷出來,心说这狗头自命风流,沒想到到现在还是个处,行啊,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岂能不湿鞋,总会有第一次的。
    不过你一个大男人,即便是第一次,也不至于就这幅模样吧。
    当下楚云飞强忍笑意,安慰他道:“李兄,这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总会有第一次,沒有第一次,哪來的第二第三次!”
    李靖依旧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摇了摇头道:“楚兄你有所不知,我,唉,我练的是,是,采撷功法!”
    楚云飞愣了一下,兀自不明白这厮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采撷功法,怎么沒听说过。
    他随口问道:“李兄,恕我孤陋寡闻,不知道什么叫采撷功法!”
    李靖又叹了口气道:“这也难怪楚兄不知道,我这门功夫,说來有些不好意思,被江湖上的有道人士所不齿,所以流传的不广泛,说來也有些不光彩!”
    楚云飞心中更是好奇,忍不住问道:“李兄,既然你说起來了,索性说个明白,也省的我闷在葫芦里面,难受!”
    李靖叹息道:“这个,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恐怕我说出來之后,晋王爷会嘲笑我!”
    楚云飞立刻拍着胸脯打保证:“李兄放心,我杨广说话算数,绝不耻笑兄弟!”
    李靖看了看他,问道:“晋王爷,你当真不耻笑我!”
    楚云飞点头道:“那当然,我肯定不会嘲笑你,一大家都是自己兄弟,我岂能嘲笑你,嘲笑你不就是等于嘲笑我自己吗,况且这是李兄你练习的功法,要是当初我师父教我的也是这种功夫,现在我岂不是也和你一样,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地,心里已经在暗自好笑了,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样一番功夫,竟然让李靖这么难以启齿的,想必是和流传的那种采阴补阳之类的功夫有些相似,要不然凭着这货的厚脸皮,怎么会有难以启齿的感觉。
    李靖却被这厮的凛然样子感动了,眼泪汪汪地望着楚云飞道:“晋王,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你不知道,这事情憋在我心里面,我也难受啊,我多想找个人说说,却又怕别人会耻笑我,不敢说出來,心中却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來!”
    楚云飞心里一阵恶寒,心说这狗头不知道练的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功夫,这么恶劣。
    他伸手拍了拍李靖的肩膀道:“李兄,不用太难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你的错,这是命数如此,李兄也不要太过在意,说出來就会好受些!”
    李靖点点头,这才道:“我自幼孤苦,父亲死在乱军之中,母亲也死在一场瘟疫中,后來要不是师父救了我的性命,我也早就死了,师父救了我之后,见我天资聪明,这才把自己的一身本事尽数传授给我,这门功夫,就是现在楚兄看到的这种采撷功法了!”
    楚云飞心说这厮啰里啰嗦的,说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沒说到点子上,究竟这采撷功法是怎么回事,当下也不好催他,只是点了点头。
    李靖见他沒说话,接着道:“其实我们这门中的功夫,就是要常在河边走,千万不湿鞋,不但要时时借助美人身体中的纯阴之气來巩固自己的丹田内息,还要做到抱元守一,始终不能真的动情动性,否则,这门功夫终究难以大成!”
    楚云飞点了点头,心说这门功夫果然和流传的那种采阴补阳的功夫是一样的,怪不得这厮这么难以启齿,原來就是江湖中不耻的那种功夫,不过貌似这门功法也很有诱惑力啊,至少老子现在就想练的很,将來跟兰陵亲热的时候也多了个借口,哥是在借你练功呢,你总希望你哥哥的本事高明些吧。
    李靖却沒想到这厮心里暗自丫丫着,接着道:“也就是说,我一定要保证自己的一颗清净心,虽然和周围的美人儿亲热调笑,却不能失去童子身!”
    楚云飞点了点头道:“原來如此,看來李兄真是喜欢这太子妃喜欢的很了,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的!”
    楚云飞心说这太子妃果然狐媚万分,她刚才调笑李靖这狗头的时候,自己都有些忍不住了,李靖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倒也无可厚非。
    李靖苦笑着摇摇头道:“这倒不是,太子妃虽然妖娆万分,可是我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却也不至于就能为她动心破身!”
    楚云飞心道,你这厮刚才兴奋的嗷嗷直叫,心急火燎地就向人家美貌太子妃扑了上去,现在又说什么不动心,这不是当面说瞎话,想蒙骗晋王爷不成。
    楚云飞心里这样想着,嘴上问道:“这可就奇怪了,李兄既然不喜欢太子妃,何必**于她,毁了多年谨守的,这个,贞节呢!”
    这话说出來,楚云飞自己都是一阵恶寒,心说就这厮还贞节呢,也真难为自己说得出口,不过刚才楚云飞实在是想不出來究竟该用什么话來形容了。
    李靖摇摇头道:“晋王有所不知,我一时大意,被这女人灌了几口水,沒想到这水里面竟然有药物,所以才,才会一时糊涂,着了她的道儿!”
    李靖说着,长吁短叹的,显然是真难受,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