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枯 > 穿越小说 > 唐砖 > 第六十三节甜蜜的夜晚
    把辛月横抱在怀里,两个人都脱得只剩下亵裤,辛月除去了肉中刺,又恢复了粘人的本能,搂着云烨的脖子不松开,正是情浓之时,嘴里发出猫叫一般的呢喃,怀里抱着一具香喷喷的身体,胸前还有两团软肉在摩擦,刚刚喝下去的酒也似乎上了头,云烨感觉自己要了。
    这是辛月的第一次,自然不能粗暴对待,作为过来人,知道女子的兴致需要培养,她们都是通过感观来爱的,不像男子视觉的刺激,就足矣。
    头一回发现辛月的皮肤几乎没有一点瑕疵,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耳垂,白皙的身体就染上了一层玫瑰sè,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这是最佳环境,也是渲染情yù的好环境。
    辛月眯着眼睛,蜷缩在云烨怀里,想要把身体完全的融进去一样,不知道怎么宣泄,就知道把云烨抱得死死的,随手退去亵裤,就把辛月放在床上,低下头含住辛月的耳垂,身体就压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死鱼一般的辛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汗水从rǔ峰上往下流,就这样黏黏糊糊的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
    门外老nǎinǎi今天特意没有拄拐杖,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就怀着抱重孙子的美梦,回房去睡觉,还吩咐门外的丫鬟好生伺候,她不相信,辛先生今天会跑来坏好事。
    红烛爆了灯花,有泪流下,完全清醒过来辛月拿着白绫子发愁,床单上落红片片,白绫子却洁净如初,这如何是好,明天老nǎinǎi要看的,她很发愁。
    “明天,你就把床单子给nǎinǎi不就完了。”云烨很不在乎。他喜欢辛月。又不是那层连母猪都有的保护层。
    辛月把头杵在他怀里,不停地用头撞他的胸口,嘴里不停的说:“会被笑死的,会被姑姑婶婶笑死的。她们会笑话我很yín荡怎么办?”
    “这个我会作证,的确yín荡,不过,我非常的喜欢,如果再yín荡一点就更好了。”辛月不依。手在云烨的光上拍的作响。
    云烨忽然跳下床,取过笸箩里的剪刀。把沾染了血迹的床单剪成各种样子,然后拿针别在白绫子上,稍作修剪,如果画上枝干,就成了一幅傲雪红梅图。
    把打算告诉了辛月,结果他的伟大创意被无情地忽视了,只得到两个字的评语:“下作。”说完还把白绫子小心的压在枕头下面。
    夫妇间的秘事做的多了,体力的耗费很大。何况他们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辛月的肚皮在响,然后云烨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来,两个可怜而又甜蜜的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交杯酒没喝,一整天,云烨就喝了好心的家叮和的一坛子清水醪糟,还有一肚子的酒。辛月更惨,就吃了两口半生不熟的馄炖,如今两个人都饿了。
    粘糊糊的没法穿亵裤,辛月也不愿意没洗澡就穿衣服,抱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云烨一跃而起,这种时候就该男人家出马。光着腚下了床,把一盘子烤rǔ猪端上床,撕了一条后腿就递给了辛月。
    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辛月高兴地接过来,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猪嘴上的肉最有嚼头,哥两先亲一个。一整头rǔ猪没用多少时间就下了肚子,云烨再次下地,捧着茶壶搬过来,嘴对嘴喝个痛快,辛月也不用茶杯,也就着壶嘴喝,温温的茶水下肚,两人举着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谁料想,这东西很黏,擦不掉,辛月忽然问云烨:“刚才抓猪的时候你洗手了没有?”
    云烨摇摇头,都饿疯了,谁还顾得了这些,见云烨摇头,辛月忽然发了疯,油手在云烨身上拍的响,以为她在耍笑,云烨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辛月的上也拍,也不知怎么回事,拍着拍着,两人又黏在了一起……
    鸡叫头遍,还早,云烨睁开眼给辛月把毯子拉好,刚才堪称chūn光外泄。鸡叫三遍,云烨就有把家里的鸡脖子全都崴断的心思,鸡没叫四遍,看来有好人帮他把鸡脖子崴断了,云家的下人,就是贴心。
    rì头爬上了山顶,有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的辛月心烦意乱,习惯xìng的要起身,才发现云烨就睡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rǔ房,的疼痛告诉她,她已初为人妇。
    一声惊叫从云烨的新房里传出,辛月把头包在毯子里,浑圆的露在外面,纯粹的顾头不顾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贪睡,叫她如何出门。
    小秋推开房门,一脸好奇,见光溜溜的云烨正抱着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过身子说:“老nǎinǎi说了,昨rì少爷,少夫人忙了一整天,就特意吩咐,少爷,少夫人可以晚些去给nǎinǎi问安。”说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云烨和自家小姐梳洗。
    “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让他们把热水备好就是,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云烨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极度私密的事就不让她搀和,免得将来小秋不好嫁人。
    小秋固执的伺候自家小姐,只是往rì里香喷喷的小姐,现在有一股浓郁的烤rǔ猪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难道说,成了亲的妇人就会有这味道?
    洗浴过后,小秋搀扶着行动不便的辛月跟在云烨身后去给老nǎinǎi问安,虽然太阳都升起八丈高了,云烨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辛月几乎转身想跑。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她总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笑话她,仆人谦卑的笑意落在她眼中完全变成了**裸的嘲笑,辛月都快哭了,要不是云烨在洗澡的时候胡闹,说不定还回早些。
    全家都在等他俩,老nǎinǎi笑的弥勒佛一样,姑姑婶婶交头接耳,一娘满脸好奇,润娘在撇嘴,大丫还是文文静静的坐着不说话,几个小的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等着开饭。
    云烨皮厚,不理会朝他露出怪笑的几个姐姐,大大方方的给nǎinǎi请安,往rì里爽朗的辛月这时声音低得象蚊子叫,末了,还把白绫子交给了大姑姑,大姑姑一向是个没心没肺的,看一眼就笑着说:“呀,这幅图奇怪,添上枝干就是一副画。”
    结果被nǎinǎi劈手夺过来,还在她背上抽了好几下,然后再展开白绫子,似乎很满意,吩咐婶婶把白绫子装在木匣子里,将来入族谱,添香火的时候还要用,现在nǎinǎi管着云家的族谱,上不上的都需要她点头,老人家对这事情慎重的要命,云家的分支到现在都没有一家获得老nǎinǎi的承认,按她老人家的话说:“云家的人宁可少,也不要那些充数的,将来的子孙每一个都是要有担当的好汉子,那些墙头草加进来,只会带来麻烦。
    老nǎinǎi把辛月拉到怀里,安慰了好久,才让她止住哭泣,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牌牌,上面刻着云氏辛月,四个字,把牌牌给辛月挂上,这才说:“傻孩子,哭什么,你和烨儿情浓,nǎinǎi只会高兴,看你们和和美美的,这是我云家的福分,哪里会怪罪,不要理会你姑姑,她就是个没脑子的,这牌牌挂上,你就是云家的当家孙媳妇,这院子里谁敢笑话你,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这时候云烨和几个小的已经开始吃饭,你喂我一勺,我喂你一勺的吃的热闹,润娘最是多事,在云烨身上闻闻,再趴在辛月身上闻闻,就问云烨:“哥,你和嫂子偷吃烤rǔ猪了吗?”
    这话问出来,辛月又活不了了,低下头一粒米一粒米的吃饭,云烨反唇相讥:“昨天是谁在秦伯伯身边拍马屁来着,我疼你这么久,也不见你给我挑鱼刺,啧啧,拿鱼刺挑的,我都不如,nǎinǎi,二妹给您挑过么?秦家的二少爷,就不是个好东西,把我妹子挑逗的魂不守舍,这还了得,回书院之后,我会好好的拾掇他一段时间。”
    羞得润娘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得罪哥哥,万一他真的去祸害秦霜,自己夹在中间就活不成了,nǎinǎi怕怕云烨的头说:“有你这么当哥哥的么,欺负自家妹子,不过霜哥儿也不错,如果能成,nǎinǎi倒是不反对,秦家人和善,老大要娶公主,嫁给老二也不错。”
    润娘从来都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孩子,秦家的老二秦霜和他哥哥嗣业常来云府,老大是个木纳xìng子,又早早定了要娶公主,自然不会对其他的女子动心思,唯有老二是一个惹祸jīng,被老国公送到书院接受再教育,也不知为何,润娘就看中了秦二,秦二对她也似乎也大有情义,两个十四岁的小不点,连xìng子都还没稳定,现在草草的把婚事定下,将来一旦有变,润娘哭都没眼泪。
    “nǎinǎi,秦二这孩子虽然xìng格跳脱,但是本xìng还是善良的,孙儿也不反对,如果两年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我们再想这门亲事也不晚,毕竟秦家没做声,我云家的女儿也没必要上杆子往前凑,免得自降身份。”
    听了云烨的话,nǎinǎi点头同意,大姑姑也说好,她自己的女儿她清楚是个什么xìng子,只有润娘红着脸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