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袭人好害怕
高翔回到怡红院里,只有袭人一个人在那里做针线话,她见到他回来就连忙站起来殷勤地走过来为他脱去了外衣,换上一件柔软的套衣,又小心地问:“爷,你喝茶吗。”
“嗯,你把上次那龙井花茶给爷泡一杯吧。”他在一把太师椅上坐下之后说。随后又随口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呀,她们都到那里去了。”
“麝月她感到有些累,在房中休息,秋纹昨天回了趟家,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也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里,晴雯陪着她说话,所以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她泡好了茶送到他的手里后,又回到刚才的地方,拿起针线活做了起来。他喝了一会茶,感到厅内很是寂寞,有些无聊,就放下茶杯,走到袭人面前,拿走她手里的活放到桌子上说:“不要做了,陪爷说说话。”
袭人当然是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抬起她那双不大的但显得很温柔的媚眼,媚笑着说:“二爷,这几天你好像很忙。”
“嗯,前二日,我和蟠大爷一起,会见了金陵知府李大人,他要我去当差,我答应了,我把这事向老太太,太太禀告了,所以就见得忙了些。”
“啊,爷要出去和老爷一样当官呀。”她惊讶地问。
“是呀,以后待在怡红院的时间就会少了。”
“那,那我们几个怎么办呀,要跟去吗。”
“我没有想过这件事,但我想这有点不方便吧。”
“那。”她有些迟迟疑地刚想说,但高翔却用力地挤到她的身边,与她坐到同一把的椅子上,而双手也抱住了她身体,笑着说:“别说这些闲事了。”见她顺从地没有再说,就暧昧地问道:“宝贝,你现在没事了吧。”
“这么多天了,爷也没有问过人家,婢子早就没事了。”她小声地说。
“对不起,不是说我这几天忙吗。”他侧过脸在她的殷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说:“真的没事了吗,宝贝,那爷又可以宠爱宝贝了。”
“嗯。”她轻轻地答应着,但她对那晚的事心里却是很害怕,那撕裂般的疼痛感觉现在还历历在目,于是她神情怕怕地说:“婢子好害怕呢。”
听了她的话,他笑着揄挪地说:“你这了头,真是没用。麝月可比你强呀。”
“爷真坏,爷不知道麝月她也是好害怕的,她是强忍着。你不知道她事后还偷偷地流过泪呢。”她为自己辨护地说。
“啊,你说的是真的吗。”听了她的话,他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
“婢子会骗爷吗,否则她现在也不会去休息的。”
听了她的话,他心中不由得暗暗地想,是呀,自己是什么人,是四魂合一,特别是达摩神功完全掌握之后,不但在武功方面,在体力方面,而且在那方面的事也是强悍得多了,那想事的,只要受到一点剌激,也就会在脑海里产生。而她们几个这么年轻,都还是少女,她们怎么能承受得了他强悍的蹂躏呢。昨晚与金钏儿欢爱时不是也让她娇啼不已。今后还真的要温柔点呀。但他嘴里却极力地安慰着说:“宝贝,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这样了,而且还会感到很开心的。”
“爷,真的吗。”她红着脸,小声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他也轻轻地说,同时把嘴附在她的耳边,暧味的说:“今晚爷再宠爱宝贝时,宝贝一定会很快活的。”
她没有说话,但脸上却羞得一片红晕。对高翔的话心里虽然还有些害怕,但却很是甜蜜,得到爷的的喜欢,可是她最大的愿望呀,但她又有点遗憾,这却让晴雯和秋纹有些失落和嫉妒,那天秦可卿来时,晴雯碰到爷与自己亲热时所说的话不是充满了醋意吗,也几次听到过她有些讥讽的话,她不想姐妹间有隔膜。于是她显得有些吞吞吐吐地说:“爷,你为什么——,”
“宝贝,你想说什么。”他搂着她,一只手从她的衣襟下面伸进到她的胸前,抓住她的一只小白兔,轻轻地着。
“爷,”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顺从地让他的手在胸前肆意妄为。嘴里轻轻地说:“爷不是也很喜欢晴雯和秋纹吗,为什么不和她们园房呀。”
“你这了头,上次麝月也是你促使的,这次你又想促使谁呀。”他重重地捏了她一下,笑着说。:“你想自己躲开,你是不是不愿和爷。”
“那里呀。”听他这样说,她连忙焦急地否认说:“爷要婢子,婢子高兴都来不及呢,婢子虽然心里害怕,但爷真的要,婢子今晚就陪爷好了。”
“呵呵,爷跟你开玩笑呢。”刚刚和金钏儿欢爱过,身体也有些乏,他至所以这样,只是与她调而已。他又把她的小白兔重重地按了几下,就站起来说:“你刚才说秋纹她很烦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去问问她。”
于是二人来到了秋纹住的的卧室,秋纹躺在,晴雯则坐在床沿说着话。见到钟杰和袭人进来,晴雯慌忙地站起来,轻轻地叫了声‘二爷’,秋纹也慌忙地坐起来,也轻轻地叫了一声。低着头,显得可怜巴巴的样子。
“秋纹,袭人说你昨天回家后回来很烦恼,不知有什么事吗。”他在晴雯的床沿坐下问。
“二爷。”她轻轻叫了一声,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说呀,到底是什么事呀。”
“我。”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见她不想说,他也不想强着她,于是他让袭人留下来,陪着她说说话,劝劝她。自己站起来让晴雯跟着他到了他的卧室,他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见晴雯站在一丈开外之处就说:“你过来呀。离这么远怎么说话。“她向前进了二步,但仍然离得很远。于是他不高兴地说:“你过来呀,”这次她走到了他的跟前,他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她,一手拉住她的手说:“你这了头,怎么老不听话啦。”想起那晚秦可卿来时她取笑他和袭人亲热的事,他就想与她开个玩笑,惩罚她一下。
“谁不听话啦,你叫婢子来,婢子不是来了吗。”她辨着说。但对他抱着她有些不习惯,她扭动了一体,嗔着叫了声:“二爷,不要。”
“又不听话了。”他笑着说,还带着几分威严。见她没有再挣扎了,就认真的说:“秋纹为什么这样不高兴,有什么烦恼,她家里发生了什么呀。”
“秋纹她不叫我说。”
“爷叫你说,你听她的还听爷的。”
“我。”
“快说,别我,我的。”
见到高翔的催问,她也就吞吞吐吐地说道:“秋纹的哥哥订了一门亲事,但女方要了一份很大的聃礼,要三亩田,一头牛,还要三十两银子,总共要一百两银子,她家又穷,那里拿得出这么多的银子,她的爹妈就想了一个办法,想恳求太太能放回秋纹,让她嫁人要了聃礼的钱就可以让她哥哥聚媳妇了。但秋纹死活不肯,她爹妈就苦苦地求着她,让她拿不定主意,再说她哥哥从小也待她很好,就这样她是愁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可以帮助她呀。”他奇怪地问。
“秋纹说爷不喜欢她,不会帮她的,再说要爷拿出一百两银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她虽然想说,又不敢说。”
“这话从何说起呀,怎么说我不喜欢她呀。”
“她说,她,她说。”
“说呀,今天你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
“秋纹说爷同袭人,麝月都园了房,这是爷喜欢她们,爷没有和她园房,就说明爷是不喜欢她。”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呵呵,”听了她的话,他不由得大声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呀,晴雯,你说,这喜不喜欢与园房有关吗。”
“这当然有关了,人家说园过房的那就是夫妻了,夫妻还会不喜欢对方吗。可是,”她又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你也是为样想的了。”高翔笑着问。
“我,我没有,这关我什么事呀。”她有些犹豫,但却倔强地说道。
见她否认,他笑了笑说:“呵呵,我知道你们的心事了。傻了头,你想一想,你们四个有事,爷会不管吗?”
“婢子不知道,但婢子想爷心地善良,应该是会帮助的。”
“是呀,你们四个人的事我会不管吗。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
“爷这么说是要帮秋纹了。”她高兴地问
“这当然嘛,但你现在不要和她说,知道吗。”
“爷,这是为何呀。”
“她这个了头竟然说爷不喜欢她,所以爷要同她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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