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枯 > 穿越小说 > 风流刑警到清朝 > 第十二章 阴晴圆缺
    磕过了头,爬了起来,接过电报,电报上写:“我们被巨风挂到墨尔本附近,一人未伤,已控制墨尔本等地。朴。”我心里忽悠一下明白了,这个电报里说的是假话,是为了稳定人心说的假话!墨尔本在我们手中,这是可能的;如果不控制住墨尔本,他们怕连电报也发不出来!
    我们是四月二十六日遇难,今天是五月十七日,二十一天,如果不是船碎人亡,船上有电报,早该跟家里联系了,何至于拖到今天?而“一人未伤”也分明是句假话,起码轮船里面少了我和燕儿,这么大的事,电报里面竟一字没提,岂不可疑?他们是怕没了皇帝,国内引起动乱!是想慢慢再向国内渗透,那就是说——
    我不敢想了,我急忙问莉儿:“电报是谁转来的?”
    “英儿姐姐从威海转来的,她刚收到就转来了#糊说这是原电,一字不差!”莉儿见我质问,她也看出了端的:“船里没了万岁和燕儿姐姐,她们还说‘一人未伤’,可能所剩人不多了!”
    我立刻说:“马上电告燕后,让她们速派飞机和墨尔本淑妃联系,他们那里一定十分困难,火速给予支援!同时让燕后告诉他们的确切位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海波接到唐和平的电报,说在西西伯利亚平原的苏尔古特,汉人移民和俄罗斯人因为传染病和土地的事儿发生了大规模冲突,形势越演越烈,可能要影响今年的春播。
    我看看电报,意思到移民问题既涉及稳定政权,又涉及开发新区的大事,不可轻视!我立刻说:“走,我们直飞苏尔古特去,菲儿带人回北京,抓紧和淑儿联系!”
    菲儿尽管不乐意,但看看海波也去,就让我带了她的二十名近卫军,其余她带着回到了北京。
    因为有疫情,莉儿还是跟着我同行了,这使她很高兴,一个劲儿对菲儿下保证:“二姐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万岁的!”
    临上飞机,接到了燕儿的电报,他们已经到达了帝汶海,占领了巴瑟斯特岛,正准备向被日本雇佣军占领的达尔文港发起进攻,她决定由雯儿带一部分军队从北路的达尔文港开始进攻,一部分舰队由珍儿率领继续南下,绕道进入大澳大利亚湾,从阿德莱德镇登陆,她则乘飞机赶往墨尔本。
    我让人马上回电,告诉她,我到西西伯利亚的苏尔古特市去了,让她有情况和苏尔伯特联系。
    飞机在北海市(原伊尔库茨克市)和安加拉市(原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做短暂停留加油后,于当天傍晚到达了苏尔古特机场。
    第十一集团军司令唐和平在机场迎接着我们,看见我他急忙敬了个军礼,然后就递给我一份电报:“校长,燕后娘娘来了个急电,是秘码的,要求我们迅速交给校长,那边还等着回电。”
    我把电报交给了莉儿,她钻进汽车里就忙着翻译,结果边翻译边哭,翻译完了,人也哭成个泪人了。我拿过电报看了看,电报是燕儿拍来的,她现在已经在墨尔本了,她说淑儿他们是在一个孤岛附近被巨风抛下的,现在只剩下淑儿和李相林等十五个人,其余的人和游船都没找到。
    淑儿他们是用巧计把墨尔本从日本人手里解放的,他们在占领墨尔本电报局后才发的报。现在雯儿的舰队已经在达尔文地区登陆,并控制了达尔文市,另一支舰队由珍儿率领正向南方开去。现在墨尔本已经有空运过来我们的战士一千多人,基本控制住了形势。淑儿是在当地土人的帮助下从日军手中夺取的墨尔本,现在堪培拉和悉尼还在英国人手里,现在燕儿正和英国人联系交接事宜;其它地方,英国人都已经丢给了日本人的雇佣军。
    淑儿现在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她是攻打墨尔本时被日本人打伤的,身上中了三颗子弹。燕儿他们正在全力抢救,但由于所带药品都随着游船消失了,没有消炎药,淑儿高烧不退,恐怕凶多吉少!而且李相林他们十五人也都浑身带伤,现在已经都被燕儿逼着住进了医院!
    我看得也泪流满面,立刻电令广州的丁宝桢速派飞机送各种药品到墨尔本,同时电告燕儿,我要活蹦乱跳的朴春淑和十五名勇士,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人都给我抢救过来!
    莉儿急忙说:“让他们拿萝卜缨子捣碎了用汁擦全身,特别是前后心和会阴附近,先解决临时降温问题!”
    我们到苏尔古特市里,俄罗斯群众和汉族群众双方成千上万人拎着棒子,拿着刀叉气汹汹的对峙着,要不是唐和平的军队夹在中间,早就打得一塌糊涂了。听说皇帝来了,双方还都知道跪下三呼万岁,弄得我哭笑不得。万岁呼完了,双方代表都说:“请求万岁公断。”
    西西伯利亚一带由于酷寒,冬季气温降到零下40多度,家家得靠烧木柈子取暖,中国居民都是中原地区的人,没有烧木柈子的习惯,加上火炉子和火墙子、火炕砌的不好,四下冒烟,有的就被熏出了后来中国叫克山病的一种心脏病。由于一漏烟就是一家人集体“享受”,所以一死往往是一家人,被当地百姓叫成“窝子病”。
    事情也赶巧了,由于俄罗斯人爱养狗,往往愿意让狗和人都住在一起,有的还人狗同睡在炕上,狗带来的跳蚤和鼠疫传染给人,在俄罗斯中也出现了一家、一家死亡的“窝子病”。虽然两种病不是一样的,但没有科学知识的老百姓却认为是一种病。
    于是,俄罗斯人说中国人给带去了传染病,中国人说是俄罗斯人把病传给了他们,这就引起了两方人的不和。
    开始是埋怨,接着是漫骂,再后就是斗殴,接着就发生了群斗。
    我意识到这里还有个民族问题,不解决好这个问题,大清的开疆裂土就成了一句空话。
    原俄罗斯所占地区没解放,那是中俄两国人民问题,一旦解放了,那里的土地归我们所有了,那里的人民也愿意接受我们的统治了,要跟着我们一起开发建设了,他们就成了我们自己的人民,就存在一个如何安抚他们,保护他们开发建设那个地区的积极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必须迅速处理好,否则将会被尼古拉二世所利用。
    我立刻对大家说:“汉人、俄罗斯人,都是朕的子民,都有建设国家保卫国家的责任,都是大中华民族的一员!任何人不应在大中华民族的团结上制造不和挑起分裂!对此次发生的问题,朕将派员详细调查,公平处理,但对有意煽动闹事,制造事端者,国家将严惩不殆!希望大家先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做好春耕生产的准备!”
    听我这么说,人们才陆续地散去。
    接着,我经过调查,逮捕了双方恶意闹事的头头,并让双方选出代表,参加国家组织的联合调查组。在此同时,我们组织了汉族医疗队深人各处俄罗斯家庭边进行治疗,边向他们宣传和解释鼠疫的传播和对人类的危害,使他们明白,给他们带来病的不是新迁来的汉人,而是那些他们家养的猫狗和不文明的生活习惯。经过治疗和改变养猫狗的习惯,俄罗斯家里的瘟疫被治住了,他们也认识到自己错怪了汉人。
    接着我们又组织会砌炉子和火炕的俄罗斯人,挨家到汉族家里进行检查,帮助修好炉灶,使屋里不再有烟,不但很快刹住了传染病,还密切了汉族和俄罗斯民族的关系。
    土地问题就涉及俄罗斯民族刀耕火种的落后的生产方式了。
    俄罗斯地区地多人少,而且男人十分懒惰,土地的杂草不是像我们中原地区靠人工除草来解决,而是靠收割后一把大火烧荒来解决, 这既可能引起山林火灾,也根本没消除草害,所以常出现收割时草比庄稼高的现象,使粮食产量一直很低。跟着带来的也就是实行了轮作制,他们的土地都是种一份,撂荒两份到三份,等草成高了,一把火烧了后再种。这样的轮作就使大量的土地荒芜了。
    汉族移民来了,把那些荒芜的土地翻起来了,他们就觉得那是侵占了他们的土地,所以就闹了起来。
    我考虑了好长时间,觉得一是时间来不及再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了,二是根深蒂固的种植方式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于是就采取了国家的强硬的政策来加以约束。我一方面宣布不准再撂荒土地,一面让把土地全部收归国有,由国家再以租代税租给农民,让农民秋后用向国家交出固定数量的粮食代替纳税。
    由于土地较多,我们没限制农民租地的数量,二是限制不准撂荒,这样一来一下子起到了两个效果,一是土地的利用率大大地提高了,二是治了那些俄罗斯的男人懒蛋,不铲地就打不出庄稼,就过不上好日子,他们只得出出力了。
    当然,治懒蛋不是这么一说就解决的,我们也采取了八路军在延安用过的治懒蛋的办法。
    俄罗斯是男人懒,女人勤快,我走了好多地方,见清早起来放马,打羊草、打木柈子、做饭的都是女人,等女人把这活都做完了,回到家里还得伺候男人洗脸穿衣服,再把饭菜端上来,看着他们吃完,然后女人才能上桌子吃剩下的饭菜。
    妈的,中国说是孔老二给惯的男尊女卑,俄罗斯的男人是他妈的谁给惯的?我就要给他们改改这个坏毛病!
    我组织农村成立了妇女会,赋予了她们维护自己生存地位的权利,并且亲自在几个村子帮助妇女组织了对那些打骂妇女不参加劳动的懒蛋的斗争大会,给村里的懒蛋立白榜,提出限期改正的时间。
    我还来了手绝的,那就是鼓励俄罗斯妇女嫁给勤劳爱妻的汉族男人。这既解决了民族融合问题,也治了俄罗斯男人的那个大男子主义。
    俄罗斯男人洋气不起来了,他们的酗酒,不愿干活、爱打老婆这些“优点”立刻都暴露出来了,村里的姑娘都争着和汉族小伙子谈起了对象,那些已经结婚的,有的也提出了离婚,要重新找汉族男人过一下夫妻恩爱的日子。
    这下子俄罗斯男人彻底傻了,聪明的马上就改,赶紧把家里的大部分活担了起来,安抚老婆的心,再也不敢向老婆瞪眼珠子了,结果保住了温暖的家;愚蠢的伸拳头,结果把老婆打跑了,到妇女会住去了,递来了离婚报告。有聪明的带路,没办法,也递了投降表,伸开腰下地干活了,酒也交老婆管起来了。懒蛋的市场越来越小,村里的正气终于树了起来。
    试点一推广,俄罗斯妇女一下子站了起来,成了大清政府的重要支持者,在后来的历次风浪中,都坚定地站在政府一边,为巩固政权做出了重大贡献。
    燕儿来电报了,雯雯的军队打的比较顺利,一路南进,已经在澳大利亚中部掏开了一条大道,先后占领了滕南特克里克和艾丽斯斯普林斯两个小镇。珍儿带领的南下舰队在六月十二日占领了阿德莱德市,然后也迅速向四面推进,到六月二十五日已经在马里小镇和雯雯的军队会师,并进驻了墨尔本、堪培拉和悉尼。现在我军已经占领了澳大利亚的三分之一的面积,把日本雇佣军分成了东西两块。
    由于叮壕令及时把药品送到,现在淑儿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人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说大脑在从轮船抛下时受伤,里面有淤血,需要长时间慢慢消化才行,什么时间恢复不一定。
    接到这个电报,我看看西西伯利亚的事情已经基本进入正常发展时期,就乘飞机直飞澳大利亚,在堪培拉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淑儿。
    淑儿已经病得完全脱像了,人病得骨瘦如柴,脸色蜡黄蜡黄。我进屋时,珍儿正抱着一丝不挂的淑儿给她擦洗著下身#糊和燕儿怕淑儿长褥疮,尽管有护理人员,两个人有时间还是抽空过来给淑儿洗洗身子,给她做做按摩。
    看见我和莉儿进屋,珍儿吃惊地呆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小嘴一憋,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知道,姊妹的分离,我的不在,她的内心承受着过多的压力,我急忙走过去,搂住了她,她把淑儿擦好,准备放下。我从她手里轻轻地接过淑儿,把我日思夜想的淑儿抱在怀里,低头亲吻了她一下。一股熏人的药味立刻呛得我几乎呕吐出来。啊,我的淑儿,为了龙家,你受苦了!
    她身体已经瘦得轻飘飘的了,一对小巧的秀乳现在已经几乎都抽了回去,小腰更细了,身上可清晰地看见一排排的肋骨。过去浑圆丰润的小翘臀,现在已经瘦得抽了裆,只剩下支出的盆骨。
    莉儿问了问给淑儿治疗的情况,她轻轻说:“万岁,让臣妾给七姐治疗吧,光靠西药这么治,七姐的心血要靠干了,人也就完了!”
    我点了点头:“你想办法吧,拿出个稳妥的治疗意见,朕看看再定!”
    我把淑儿放在了床上,又亲了亲她,才起来把珍儿搂进了怀里。我看得出,她也瘦了好多,脸上也少了红润,多了蜡黄,满族人特有的高颧骨也突显出来了,那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也显的更大了。
    我心疼的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声说:“对不起,朕让你们跟我受苦了!”
    珍儿说:“万岁,您又说远了,既然是夫妻,我们就得甘苦与共,生活有阳光灿烂的时候,也有阴霾满天的日子,我们都需要共同走过去!这两天我还在想,我们搜索了老七他们落水的地方,连一块船板也没发现,是不是船落在了别的地方,从风向看我们是不是向东南再搜索一下?据李相林说,淑儿是发现你和燕姐不在了,冲进他们的房间时,他们一起从舱门甩出来的,那就是说轮船当时还没摔碎,那些姊妹和孩子还有可能生存下来!”
    我听了浑身一震:“这话你和别人说了吗?”
    珍儿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派飞机去搜索,要花很多钱的,而且这里已经没多少存油了!真要说错了,不是白费劲了吗?所以我还没敢说!”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你真是个糊涂虫!钱是人挣的,那都是过眼烟云,在我眼里,你们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为了你们,我就是上大街去当乞丐也得救人!”
    我说完立刻把她放下,急忙朝外面跑去,和匆匆进来的燕儿撞了个满怀,燕儿把我紧紧地抱住,放声大哭起来:“大坏蛋,你还知道来看看我们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了?”
    我忙把她紧紧地搂住:“国事家事夫妻事,事事得关心,朕不得一件件去处理吗?这里有朕的大老婆,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这又跑什么?”
    燕儿打了我一拳说:“就是会拿嘴哄人!刚才听探子说,新西兰的南岛打得十分激烈,我寻思是不是日本人又跑到那里兴妖炸翅去了,我想告诉三妹一声,我去那里看看!”
    我联想刚才珍儿的话,立刻高兴地说:“快,我们马上带全部飞机去南岛,可能那里还有你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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