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海伦,我真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她是一个性情直爽的人。她见到我就直接地对我说她爱我。
我为她不修饰的自然流露而感动,这说明她很直率。我很喜欢这种性格。
恨的是,她太过风骚。她风骚得像雪野中火红的狐狸。
我刚从飞船上下来。
她就屁颠屁颠地带着四大美女和两大硬汉来拜会我。
她说:“帅哥,今天带着你的妞和我一起去酒吧,我们为你洗尘。”
她暧昧地笑着像一朵花。
接着丰满的一个女孩子狗皮膏似的来牵我的手。
我说:“好呀,费雯丽一起去吧。”
费雯丽说:“我有些累了,你们去玩吧!”
我们去的是一家最豪华的宾馆。
我们去的时候外面门口己停了很多车。什么劳伦斯保时捷福特皇冠,整个一个车展。
我们从车丛中蜿蜓进去的时候,腰得绕成了一段水蛇。
我问:“她们怎么找上我的?”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后面的间谍。”
车子很快飙进了这个王国的心脏。满眼都是灯红酒绿。
我们的军车停在黑猫迪吧。满眼都是光驳绿离。墙上地下都是蜘蛛侠。
海伦帕瓦罗蒂似的嚎:“我在这里。”几只只色母狼绿萤萤地往这里张望。
我和其余的六个人鱼贯着走入海伦包下的包间。还没等我落停,海伦麾下的艾妮拉就用凤爪把我拉了去,夹心饼干似的放在两个肉弹之间。
海伦脸贴脸地脸地告诉我:“要不要弄兴奋点。”
我说:“别别别。”
我说:“我刚从飞船下来,你让我安静一会,等会儿陪你们疯。”
满池尽是发育不全或发育超前的女孩和男孩。
整个一个七月半放假的阎王殿。
充满狰狞与阴森之气。
而海伦,则是那幅名画中的胜利女神。
那些半色狼和准妖精们用灼灼的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舞跳了一个多小时,海伦转过来说:“到吧台喝酒去!”
我在半眠半醒之间随她去了。
吧中觥筹交错。转眼间我和大炮一瓶O一瓶人头马进去了。海伦像摇头丸似的说:“跟白开水似的,再来!”
那四个女的原形毕露。
一个个吊着保镖的膀子。
海伦向我漫过来。
大炮说:“我提出玩游戏,谁嬴了,就挂了这个地球人。”
操#糊把我当成了她们的xìng奴。
她们玩起了“一只小蜜蜂”。
我说:“操,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得这么掉土的游戏。”
最后赢的是叫蝎子的女孩。
大炮说:“你怎么废了他的武功?”
蝎子说:“先废了他月球版的初吻。”
蝎子仗着酒劲就上来了。她饿狼扑食般汹涌而来,想躲都不及。
我想我躲是躲得过的,主要是众目暌暌之下我量她不敢。做做样子而已。
我的酒力也让我挪不动步。
结果她真的来,而且粘在上面想创吉尼斯纪录。
外面的淫男荡女十分放肆地起哄。旁边的食客也九分放肆地应和。
我推开她,她更加糯米糖似的粘着。
我使劲推开她,说:“饶了我吧!”
大炮圆滑地圆了场:“饶了他!上半场结束,休息十分钟。”
她妈的她像个裁判。
旁边的异口同声地起哄:“味道怎么样?”
蝎子答:“味道棒极了。”
整个一个活广告。
我真的受不了她们的浪劲,我说:“我去卫生间。”
她们一脸淫笑地说:“被我们玩得肾虚了吧。”
我带着一塌糊涂的醉意,踉踉跄跄地把一个女人撞倒了。
接着沙尘暴似的拳头落在我身上。我的整个脸变成了猪头。
当我被那个女人扶起送回包房时,大炮她们的脸都绿了。
我好像是她们共同的唐僧肉。
“操,敢欺负我们的客人。”其中丰满的那个操起了一挺轻机枪。
我想:她们上宾馆每个人还带着沉沉的包包,原来是这用意。
我没想到喝酒喝出了枪战场面。
我定晴看那女孩,这女孩我从没见过。
我怕事情闹大,大声喊:“住手!“
海伦仔细看清,原来是玉扇的姐姐,便连声道歉。
她说:“误会!误会!”
走出酒吧大门的时候,我问海伦:“那可是玉扇的姐姐?!”
海伦说:“玉扇的姐姐可是一好人,菁姨还要靠她促使两家和好呢!”
***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的头有丝丝的痛。
菜青起得很早,她骑着马在坡上散步。
我看费雯丽还没起来,也走了出去。
一出去,我看清了那匹马。
那匹马一看就知道是英格兰的种。
那匹马突然嘶呜着往前冲,以我专业的眼光一看就知道发情了。
菜青怎么拉都拉不住,眼看就要冲到悬崖,我一个欧阳海式的假动作替她勒住了马头。
琼感恩戴德式的下了马,惊魂未定地问:“马儿怎么了?”
“不想当处女了呗!”琼的脸处女般地红了。我知道不该说这样的痞话,这都是大炮们给带坏的。”
我赶紧“sorry,sorry”地说个不停。
“我懂马,我曾经在地球上学过骑马。”
我的头立马染成了一个刚从前线抬下来的重伤病人。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