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尔虞我诈
吴越大军正行之间,后面一匹极神骏的阿拉拍白马追了上来,马上之上,是一名绝色的美女,白马后面,跟着四条狂奔着的雄壮狼狗,都有小毛驴般大小,马上的绝色美女远远的就妖声问道:“大元帅在哪?”
按理说,帅车高大显眼,纵是在万军丛中,也有一目了然,但自古以来,作为军中主帅所乘的高大豪华帅车,不可能只是一辆,一般来说至少两辆,多时还会有十辆左右,用以迷惑敌军,否则的话还没到地头,就给敌国的刺客将主帅弄死了,岂不糟糕之极?
虽是车尘滚滚,曹霖武道双修,也听得明白,从其中一辆高大的帅车中伸出头来道:“李青蝶!不是要你留在应天,照顾谭熙婷吗?难道应天有变?”
骑在高大的阿拉伯白马上的绝色女子,正是曹霖留在应天,照顾待产的谭熙婷的吞精狗李青蝶,听见曹霖声音,忙策马跑了过来,妖笑道:“爷——!应天真是有变!”
曹霖惊道:“是哪路贼人,度敢袭应天?他娘的倪猴子怎么守的城?你们主母可好?”
吞精狗李青蝶在马上笑得花枝乱颤道:“不是!我们江南兵强将勇,天下没有人能偷袭应天,是熙婷替爷生了一个儿子,算起来,应该是老四!熙婷要贱婢飞马向爷报喜,并求爷给四公子取个名儿!咯咯!”
曹霖笑骂道:“吞精狗!你个贱婢,吓爷一大跳,哈哈!老子又多了一个儿子了,叫什么好哩?既是在应天生的,就叫曹应天吧!”
乔公望远远听见,吓了一大跳,忙策马向前道:“大元帅,万万不可!这是真龙天子的名号,自古长幼有序,不可攒越,大元帅英雄盖世,谭熙文武双修、智计百出,这四公子日后定是个人雄,此子取名应天,大元帅百年之后,恐他有窥视大宝之心,引起兄弟间骨肉相残之事!”
曹霖笑道:“只是名儿罢了,出不了事的,倪猴子他老爹替他取名猴子,难道他真能变成猴?先生多虑了!军中斥候何在?传我命令,熙婷既生公子,从此之后,免去奴妾的身份,升为娇妻吧!顺便传令风炼子,叫他替熙婷弄去身上的环锁,以示尊贵!”
斥候遵命,回应天传令去了,四十三年后,魏太祖曹霖的四皇子、燕亲王曹应天果然带百万铁骑南下,从侄子手中,夺过政权,开创了又一个鼎盛的皇庭。
吞精狗笑道:“贱妾既是来了,不如就留在爷的身边服侍吧?”
曹霖笑道:“行——!”
招了招手,将她唤到帅车边,低声道:“我问你!你这个浪货,我不在家时,你可背着我,和这些大配?”
吞精狗苦笑道:“爷——!和配这种下作事情,不是强逼,哪个愿意?除非爷要贱婢和大配,以做玩赏,否则的话,贱婢是万万不愿的!”
曹霖笑道:“那你带这四条大狗过来干什么?”
吞精狗李青蝶抿嘴笑道:“爷出征在外,身边也是美女如云,翟蕊姐姐、敖钰姐姐、王静莹、田思雪,哪个不是世间罕见的美人儿,怎么还要吃醋?”
曹霖笑道:“这世间的绝色美人儿,有多少我要多少,绝不嫌多,你们既是随了我,就不准再和其他的男人或是雄性,平日里我若不在家,你们自己也不准私弄牝器!”
李青蝶笑道:“爷——!这个贱婢懂!贱婢的全身上下,尽为爷所有,爷不在家时,我们绝不敢私弄牝器,损公肥私、沾爷的好处!”
曹霖笑道:“金银珠玉、钻石玛瑙,你们若是想要,尽管拿去,只是这肉牝,只准由我一个人玩弄,明白吗?”
李青蝶笑道:“贱婢明白,只是贱婢在应天,无事可做,又颇知犬性,所以才养起各色犬狗来,不瞒爷说,贱婢是听得懂犬语的!”
曹霖沉呤道:“天下还有这事,真是奇怪!”
翟蕊笑道:“不奇怪!跨下马柳叶青不是能懂马驴之语吗?想来这些原豹宫的妖兽,自小和特定的牲畜呆在一起,日久天长的就懂了,豹宫之内,对待当年的小女孩儿们残酷无情,这些和她的特定牲畜,反而是他们最好的伙伴了,可能比宫内的人还疼她们哩!”
吞精狗李青蝶黯然道:“翟蕊姐姐说的很是——!豹宫之中,果是冷残无情,每每贱婢受伤之时,最好的朋友,就是狗犬了,在那时,它们比人还关心贱婢哩!”
曹霜恨道:“这大晋皇朝,若不亡国,也是天理难容!你们放心,我已经派出哨探,四处查访你们的家人,若有消息,立即让你们和家人团聚,还有,若是你们不愿随我,也可自去,我绝不做那昏暗之主!”
李青蝶忙道:“爷——!您让我们上哪去呀!就算帮我们找到家人,此生也只想跟着爷了,求爷不要赶我们走!”
曹霖大笑道:“我疼你们还来不及哩!怎么会赶你们走?只是君子不强人所难!晋帝无道,视天下万民为刍狗,致使这万万里的锦锈天下,山河破碎,百姓骨肉分离,实是造下了弥天大孽,就算犬戎不南侵,他大晋也应亡国,曹某不才,愿以天下苍生为念,誓杀犬戎,重整河山,还天下万民一个朗朗乾坤!”
李青蝶咬牙道:“贱婢愿誓死追随爷!只是这大晋皇帝无道,爷干什么还要保他?”
曹霖笑道:“这是乔先生教我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之计,等天下尽在我手之后,定将那姬珑一脚踢开,晋已无道,不配再做天下之主!”
翟蕊道:“江南百姓,无不感谢夫君恩德,夫君此举,可能会节外生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曹霖笑道:“吴越之地,自是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但巴蜀、中原、漠北、辽东,知道我曹霖者还是甚少啊!杭州那边,有鲍秃子带八万吴越心腹兄弟驻守,料来不会有什么大变,只管给姬珑好吃好喝的,当猪养着就行了!”
吴越军中共有四辆八匹白马拉的帅车交替前行,樊若兰、姜雪君、穿档兽、鞭妖等妖姬,各骑着灵兽骏马,或在这辆车左,或在那辆车右,令人捉摸不透曹霖到底在哪辆帅车上,兵马至济南城外,所有的妻妾一齐避之后队,一辆帅车从队中急驶上前,去济南城中受降。
王辅在北门的吊桥边,伏地跪着,身后跟着大齐的几名重臣,他的身后半步处,跪着浑身的两名绝美的人儿,正是吮趾双兔张步柳、韩步摇两个蹄子。
其实两只兔子也不是全光着,手臂直到肘处、小腿处都套着毛绒绒的兔毛做的护套,头上戴着兔耳,鼻、奶、牝处,无一例外的都穿着金环,露体跪在雪地中。
粉颈间各戴着一条白色的项圈,匍伏在雪地上的粉背全光着,闪着漂亮的糜粉之色,唆趾大兔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三十二,吮趾小兔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三十三,两人姿色一样的妖美。
跑到前面的帅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曹霖,全身锦袍,头戴风雪狐帽,遮住了头脸,身材高大,王辅从没有见过曹霖,曹霖也认不识王辅,只是知道领先跪在雪地中,穿着皇袍的,应该就是王辅,当下接过大齐皇帝的玉玺,声音古怪的笑道:“下面跪着的,可是大齐皇帝王辅?”
王辅拜道:“正是!王辅无德,不配做这大齐之主,现今乞降,望大元帅恩准!”
曹霖声音沙哑的笑道:“准——!并赏你良田千顷,美女三百,宅第三百间,黄金三千斤、白银三万斤,珍珠五百升,回家熙养天年,所有随降人员,皆有封赏,我会令专人办这事!”
王辅以下的伪齐官员,一齐谢恩。
曹霖将手一抬,道:“不必如此!”
一指王辅身后跪着的两只妖兔道:“此为何人?”
王辅再拜道:“这两名妖畜,乃为下官宫内的私兽,舔痔,无一不美,今情愿献与大元帅赏玩,望大元帅笑纳!”
大内十二妖兽的在大晋的朝野,都名声响亮,是人都知道这十二只牝畜不唯生得丰姿绰约,妖丽绝色,床上各色功夫出类拔萃,而且都知道她们十二个艺业了得,是成帝的畜卫,粉装杀手,王辅只说这两只妖兔是他的宫畜,交没有说出她们原先在豹宫的身份,似是怕曹霖多心,不肯接受这两只粉妆玉琢似的绝色美人儿。
曹霖笑道:“既如此,不要就是看不起你了,把她们的狗链递上来吧!”
王辅应是,忙把手中连在双兔粉颈项圈上的钢链,恭敬的递到曹霖手中,心中禁不住狂喜,然脸上却是声色不动。
曹霖毫无机心的接过连在双兔粉颈上的钢链,手一抖,将跪在雪地中的两只妖兔牵了起来,带动链子,将她们拉到身前,一一托起下巴,令她们仰起妖靥欣赏,细看之下,不由笑道:“果是两个!王大人!小子生受了!”
说罢牵着链头,复又上了帅车,双兔自然也跟着也爬上了帅车,一左一右的他的面前驯服的跪倒,将头伏下,听候呼喝。
曹霖拉起车帘,拍拍双兔的妖靥,指指自己的跨下,双兔会意,忙小心的解开他锦袍上的玉带,将他已经半硬的从档底掏了出来,争相放入温温润润的小嘴里含唆,真是两只驯服之极的牝畜。
曹霖边享受新收牝畜的,边从车窗中探出头来,手一招,示意大军紧跟帅车后进城,接受济南。
这边曹霖带着亲兵、五百余骑刚一进城,城头就有人开始扯吊桥的铁索,一个大个的爆竹炸了开来,城头顿时兵马齐出,喊杀声震天,滚木檑石齐下,砸退没有提防的吴越后续兵将,切断了曹霖的后队大军,同时厚重的千斤闸也落了下,曹霖不前不后的被堵在了瓮城里,前面内城的千斤闸几乎在同时,也落了下来,曹霖立即被困在了瓮城中,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了。
王辅顿时变脸,飞快的闪到军卒丛中,大叫道:“曹霖!你今天就死于此吧!”
说罢带着伪齐的大小官员,闪入瓮城中的藏兵洞中不见了,瓮城之中,万箭齐发,跟着曹霖帅车先入城的五百士卒,人人身上瞬间都中了七八支雕翎箭,伪齐的长枪手跟进,数支长枪,同时扎入一个亲兵体内,将人抵死在墙角,以防他困兽犹斗。
这还不算,被曹霖牵着的两只跪伏在车中的妖兔,亦同时发难,暗藏在兔毛臂套中的袖箭,一左一右,同时从曹霖的两个侧胁进去,透体而出,穿过车帐,落在青石城砖铺就的地上,铿锵有声。
曹霖大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张步柳抢步上前,不顾颈上被牵着的铁链,跳了起来,一脚踏在曹霖的后颈椎上,可怕的椎骨折断的声音跟着传来,外面随来的精兵,寡不敌众,被长枪手抵死在墙边的人,又被伪齐的刀斧手抢上前来,瞬间被砍成肉泥。
韩步摇探身,将头伸进车外,妖叫道:“刀——!”
这些伏兵,多是由她们两个事先安排在此处的,都认识她们这两个齐国皇帝的妖侍卫统领,听到她的呼喝,一名齐国将军忙从腰间,抽出佩刀递上了车来,韩步摇接过佩刀,上前踏住曹霖的后背,只一刀,就把曹霖的大头给砍了下来,打掉狐帽,提在手中,仰头妖笑道:“传说中曹霖怎么的了不得,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张步柳笑道:“他正给我们含着快活哩!哪有功夫提防这其中有变?若是平日里,我们恐不是他的对手!”
有齐国将军探入头来道:“两位统领,皇上有旨,要你们得手后,立即将曹贼的头送去,以退晋兵!”
韩步摇将曹霖的人头丢了出去道:“你拿去给他罢!令人把我们盔甲兵器战马拿来,以防晋军狗急跳墙的攻城!”
那将军接了人头,应了声:“是——!”转身就走,两只妖兔舒了一口气,在车中坐定,等人将兵器盔甲战马送来,哪知她们的兵器、战马、盔甲没送到到,城外却是喊杀声震天,无数的炮弹落了下来,城墙顿时倒了下来,城门口的千斤闸,也被炸成了一堆碎石,瓮城内血肉横飞,齐兵齐将哭爹叫娘,死伤殆尽。
两只妖兔从未见过此声势,都吓得花容失色,分别从两侧的车窗中跳了下来,本能的找洞孔躲藏,知道城外定然有变,但曹霖已死,谁还会组织这种大规模的攻城反击呢?
北门被挡在城外护城河外的晋军,攻城不下,忽然又全部退了回去,不多时,城头上的敌楼内,王辅得意洋洋的令人将曹霖的人头从城门垛上扔了出去,大笑道:“曹霖已死!识相的放下兵器,朕饶你们不死!”
话音刚落,万马丛中跑出一匹高大雄壮的独角大青马,马上之人面目英俊,身材雄壮,仰天大笑道:“曹霖在此!你个狗奴汗,差点中了你的奸计!既然你敬酒不吃,就吃老子的罚酒吧!来人,!架炮攻城!”
王辅大叫道:“瓮城内还有你们的几百兵卒,你若敢攻城,我们立即斩毙他们!”
曹霖笑道:“就算你拿老子的亲爹要挟,老子也不理你!炮兵统领听令,不必理会城中的人质,集中炮火,给老子轰开城门!”
齐军并不知道炮是什么东西,以为他们要架云梯往上攻,却不料曹军忽然向两边闪开,露出一排排的战车,每辆战车上都有一根精钢制成的家伙,黑洞洞的管口齐刷刷的呈四十五度,十几门重炮同时对准了城门的同一个位置,统兵将领手中的令旗向下一挥,战车上顿时万炮齐鸣,城楼上的各种城防设备,立即土崩瓦解,守城齐军血肉横飞,许多兵将狂嚎着被轰下城来。
城垛处躲着的王辅顿时大惊失色,知道这种兵器,万万不可能抵挡,在炮火中从垛口伸出手来乱摇,发疯般的大叫道:“停止攻城,我愿降了!”
曹霖站在帅车上,道:“那王八蛋说什么?”
敖钰笑道:“他说他愿降了!”
翟蕊披披小嘴道:“钰姐姐不是乱说吧?炮声震耳,你怎么听得见?”
敖钰道:“你们凡人,自是听不见,若是你能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他说话,你就是神龙不是人了!”
鞭妖道:“钰姐姐说的对,那龟儿子是在说他愿降!”
翟蕊笑道:“鞭妖!你是拍钰儿的马屁吧!你又怎么听得见的?”
鞭妖笑道:“翟姐姐!我们内厂的牝畜,在豹宫被调训时,不得允许,不准私自交流,但随着年齿渐长,我们渐渐学会了看对方的嘴形,相互之间,当着内厂的腌狗们,用嘴形交流,并不出声,就算说上千言万语,内厂的腌狗们也是不知道,我看那龟儿子的嘴形,也就知道他说什么了!”
曹霖笑道:“原来如此!这时投降,我已经没有兴趣了,告诉兄弟们,轰开城门之后,谁先抓住假皇帝王辅,就赏银子五百两!”
五百门重炮齐鸣,瞬间将城墙轰开了一个三十丈长的大口子,精骑兵率先杀出,冲入了城中,见人就杀,两只妖兔见机不妙,也顾不得穿什么衣物了,知道济南城中保不住了,乱军中抢了两匹战马、两支铁枪,仗平生武艺,反向城外杀,想顺着城墙根儿溜之大吉,别投主人。
曹霖在高大的帅车上看见两只骁勇的妖兔想跑,笑着对身边的妻妾道:“那两名赤身的妖姬是谁?”
穿档兽笑道:“她俩是吮脚双兔,自跟了爷后,我们大内十二妖兽星散,想不到她们两个,原来流落到了此间,这两只兔子,狡滑非常,在我们十二妖兽中,狡滑程度,仅次于舔痔狐,武艺比起贱妾来,也差不了多少!”
鞭妖道:“爷——!我和穿档兽两个去,替您擒来狎玩如何?”
曹霖笑道:“那真是太妙了!”
两只妖兽刚想上前,樊若兰抽出玄冰梨花枪道:“让我来!”
翟蕊也道:“让若兰和雪君两个去,你们两个武艺和她们半斤八两,若是给她们跑了,或是弄成伤残,就扫了夫君的兴了!”
曹霖笑道:“兴什么话,应该叫雅兴才对,她们若能做我的奴妾,岂不胜过四处流浪!”
穿档兽笑道:“爷说的是!她们不给爷赏玩,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地方去!”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粉腿一夹,各催跨下的巨豹上前,樊若兰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十二,姜雪君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十七,两人艺业,就算在百万军中,也罕有敌手,又被曹霖新收,更是有意讨好,得到曹霖将令,分开人群,劈面挡住两只狡滑的妖兔。
张步柳正迎着攀若兰,跨下的战马被樊若兰跨下的灵兽雪豹一吓,前蹄抬了起来,差点将她摔下马来,张步柳急勒住缰绳,慌忙中还将手中的铁枪一抖,迎着樊若兰劈脸就捅,想夺路再跑。
樊若兰是北地枪王之女,用枪的行家,不慌不忙用左手枪挑开她的枪尖,引处她姻体大旋,右手枪蛇似的滑近,寒森森的枪尖,压在她雪白的粉颈上,冷声道:“弃枪免死!”
张步柳正是青春美艳之时,自不想死,双方艺业相差太大,反抗无益,丢掉铁枪,笑嘻嘻的道:“若能免死,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樊若兰冷声道:“下马,将颈上的链头丢过来,乖乖的跟我走,若是弄鬼,我就不客气了!”
张步摇转目一看,见四周全是吴越兵将,又有这条母大虫在面前,料弄不成鬼,暗中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她,但好死不如赖活,只得认命似的将扣死在粉颈项圈上的铁链一头,小心的丢给樊若兰,樊若兰将一支枪插回后背的枪鞘中,空出一只手来,牵着她就走。
姜雪君可就直截了当的多,挡住韩步摇后,一槊磕飞她手中的铁枪,伸手把她抓到巨豹鞍上,看她还手脚乱动的不老实,“噼啪”正反赏了两个耳光道:“不准乱动!”
说罢拨过豹头,就往本阵中走,回到帅车前,把韩步摇往雪地中一丢道:“爷——!贱妾缴令!”
曹霖指着雪地中挣扎的韩步摇,大笑道:“妖精!你可愿降!”
鞭妖王静莹笑道:“步摇!很久没见面了,原来你在这里!若是你愿降,可同我一起服侍爷,做爷的奴妾可好!”
韩步摇抬头一看,见曹霖雄壮英俊,真是做了这人的奴妾,也是不错,忙从雪地上爬起来,原地跪好,低头乞求道:“贱婢愿降,请爷姿意赏玩,求爷饶了贱畜性命吧!”
曹霖大笑,但她初降,其心难测,当即令鞭妖看着她,等行了,收为炉鼎之后,就逃不掉了,张步柳见到王静莹、田思雪两人已经做曹霖奴妾了,当即也愿意服侍曹霖,跪下低头道:“贱畜张步柳,求爷姿意玩弄!”
曹霖令田思雪看着她,以防有变,丕豹飞马跑至近前,将一个人摔到雪地中,笑道:“大哥!小弟抓住这个齐国皇帝了!”
雪地中的王辅被摔的头昏脑胀,伏地哭道:“在下李德,并非王辅!”
张步柳定晴一看,气道:“回爷的话,他是王辅的表弟李德,果然不是王辅,可恨王辅那狗贼,竟然连我们都给骗了!”
韩步摇道:“我们不是和王辅一起出宫门的吗?他们两个何时调的包?”
张步柳道:“我也不知道,出城迎接爷时还是呢!”
曹霖怒道:“李德!你们怎么调的包?真王辅呢?”
李德哆嗦着道:“就在假元帅进瓮城时,我和表兄也趁乱换了过来,表兄已经从城墙内的密道走了,现在定然知道大事不济,可能已经穿城而过,逃往犬戎去了!”
曹霖道:“丕豹!你带五百龙骧卫,给我追!”
翟蕊道:“夫君!我们又是开炮又是攻城的,一个多时辰都过来了,怎么追?”
一旁的吞精狗李青蝶妖笑道:“爷——!这追踪之术,奴婢最是拿手,可找来王辅的东西,让奴婢这四条巨犬嗅一下,不出一天一夜,奴婢定能追到王辅!”
曹霖道:“如此太好了!丕豹!传令下去,令山甲和你一起带五百龙骧卫,跟在李青蝶身后,勿必把王辅的狗头,给我提来!”
丕豹道:“是——!只要李姑娘能找到王辅那厮的踪迹,生擒的事,包在小弟身上!”
姜雪君在花斑豹上抱拳道:“爷——!贱妾自随爷后,无尺寸之功,也愿随他们走一遭,事急时也好有个帮手!”
乔公望道:“主公!有姜雪君去,可抵上万精兵,况且她在山东地头熟,为防万一,令她走一遭也无不可!”
吞精狗也道:“爷——!贱婢的追电驹太快,丕豹他们五百人的坐骑虽是良马,但比起追电驹来也是望尘莫及,恐了误了爷的大事就不好了!雪君跨下的花斑豹也快,正好和贱婢一同前往!”
樊若兰道:“爷——!我的雪豹也快,要不要我也去?”
曹霖笑道:“不必,有雪君去,除非碰上了不得的人物,否则的话,料是手到擒来,人去多了,还抬举那厮哩!既如此!吞精狗引巨犬和雪君先行,丕豹、山甲随后接应,以防雪君、青蝶寡不敌众!”
吞精狗、姜雪君一抱拳,如风似的当先就走,山甲、丕豹集合了龙骧兄弟,紧跟其后,才起步的几个呼息间,五百龙骧精骑就被两个妖精远远的甩到了后面。
前面的四条巨犬,更是奔行如飞,瞬间不见了踪影。
鞭妖笑凑到曹霖的近前,笑道:“济南已经攻下来了,爷——!我们进城吧!到了伪齐的皇宫之后,可令这两只新收的妖兔,替您舔脚唆趾,可舒服着呢!”
曹霖大笑,带着众妾妾,在兵将的前拥后呼之下,上了帅车,蜂涌进城。
进城之后,立即令人清点战俘物资,金银财物,一并缴入军政司,所有犬戎诸部并汉奸及其家属、子女、奴仆人等,男的不分老幼,一齐斩首,女的先任众将挑选,余下的充做营妓,供兵卒玩弄,有太老或是生的太丑没人要的,也一并斩首,免得浪费粮食。
富贾大户,也在将令下一并入罪,千叶散花教没做到的事,让曹霖做到了,只要保证大部分平民百姓的生活,哪有人管少数富贾大户冤枉不冤枉,所谓的民心,说起来简单不过,就是令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有田有店,衣食无忧。
济南城内,得了田地、店铺的百姓,一时之间,齐呼“万岁”!
山东久经战乱,贪官汉奸横行,王辅为向犬戎纳贡,逼得山东百姓十室十空,之前又尽调山东的千叶散花教的人马征大烈,久战之下男丁大缺,曹霖下令,男丁可多娶妻妾,养子育女,以图复兴。
王辅人不象个吊样,后宫之中的嫔妃,倒有上万,全是山东、河北、江淮等四境的美人儿,曹霖下令,除了留下两只妖兔并一百名妙龄美人儿外,其余美人儿,分给各将领、谋臣,以充家室,其他汉奸大臣或是富贾大户的妻妾婢女,全部充做营妓,普通士兵百姓,也可用向娱乐司提出申请,要美人儿回家玩弄。
山东乃是天下虽小的养马地,曹霖令专人,收剿散在各处的马匹,登记造册,以便日后调用,数日之内,已有详册,曹霖拿过来一看,目瞪口呆,山东所剩的马匹,几乎全是母的,公的马匹,几乎给以前的千叶散花教和犬戎、伪齐征收殆尽,无奈之下,还是要人集中了这八万匹母马,准备在中间挑些强壮的,充做军用。
日后过黄河大逐中原,万里平原之中,没有大量的骑兵部队是万万不行的,更何况曹霖所依仗的远程重炮,还得靠马拉,若是用人,真不知道转战百里,要拉到几时,两军交锋,等人把大炮拉来,黄花菜都凉了。
但用马拉重炮,也有问题,就是马匹耗费巨大,若是用马来冲锋,倒也值得,但用珍贵的战马去拉炮车,就很不值得了,江南倒有不少的毛驴儿,吃得省,耐力也很,适合用来做一些有苦的活儿,但驴个儿小,用来拉重炮也不行。
曹霖知道跨下马柳叶青、媚心驴李雯绮两个颇知驴、马的脾性儿,要人从杭州将柳叶青、媚心驴李雯绮两个调到济南来接管这八万匹母马,看看她有什么好法儿,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这些用处不大的母马,留下朱浑守济南,自带大部队回应天去了,犬戎诸部,遭这两役的重创,短期之内,是不可能再南下犯边了。
伪齐的王辅,狗头被姜雪君砍了下来,挂在城头示众,犬戎立的这个大齐国算是亡了,西边晋阳的伪楚皇帝陈术,隆冬季节,料想东进的可能性也不大,犬戎人口不多,没有汉奸兵团做前锋开道,想南下谈何容易?
跨下马柳叶青,在豹宫之中,自小被迫与各种公马,媚心驴李雯绮,在豹宫之中,被迫与各种公驴,以娱晋成帝姬策,这两名绝色美人儿,能听得懂马、驴之语,曹霖要李雯绮来,是想马、驴的脾性可能差不多,有她帮助柳叶青筛选马匹,应该又多了一成把握。
这两个与驴马交配了数年的绝色美人儿,受命到济南接管这八万匹母马,立即就有了主意,一方面要求在曹营服役的大宛、阿拉伯、欧罗巴洲等地买来的一万匹公马和在河套、伊梨、蒙古等本地购得的两万匹公马,与这些母马混交,以求马驹,一方面竟然用江南、山东的大量雄驴,与剩下的母马混交。
在她们两人看来,人都能和马、驴交配,更何况马与驴这两种长得差不多的东西,她们自有办法引得马、驴成功交配,但能不能产崽,就说不好了。
曹霖在应天,听到跨下马、媚心驴要斥候送来的上报,不由笑道:“这两个,就是对感兴趣,但这也是好办法,来春母马产崽,一年之后,至少可增战马上万匹,只是血种就不纯了,不知这些山东、苏北的土马和大宛、阿拉伯的雄马杂交后,产下的马驹品质如何?”
龙晶雪轻衣薄带,坐在对面笑道:“夫君!这个你不必怀疑,从医者的角度来看,是凡血源越远的雄雌,所产后代越好,人类亦是如此,血源越远的男女,所育的后代,无论男女,都比近亲所育的男女要聪明、强壮许多,这些海外的雄马,与本地母马所产有后代,若为妻的所料不错,其品质都比纯种的要好得多,只是这马、驴不是一种牲畜,恐难孕育后代,但也不是不可能,这两者除体型外,长得差不多,待为妻的想个法子,开出药来,让驴马成功产驹可好?”
曹霖笑道:“就算成功,我要这些不马不驴的东西有什么用?马可以用来装备骑兵,驴可用来耕田拉磨,驴肉更是好吃,再说了,若是成功,这新的牲畜叫什么名字好呀?”
翟蕊在曹霖跨间抬起脸来,笑道:“就叫骡子吧?这些东西不马不驴的也是凄惨,若是人和什么东西产下崽子,这崽子长大了不人不畜,不也是很累?”
曹霖心中一动道:“跨下马、媚心驴、吞精狗、穿档兽等,这些原来内厂的妖兽,和狗马犬猪交配日久,不会给我产下什么不人不畜的东西吧?”
龙晶雪笑道:“应该不会,若是有,早产下来了,也不会等到今天,她们的肉牝,为妻的都要人用药物替夫君将她们细细的清洗过,弄出了许多脏东西,免得夫君了她们被牲畜过的牝器之后,再来和为妻的!”
翟蕊笑道:“晶雪姐姐也替我们母女清洗过了,如今我们的牝器干净的很哩!专一给夫君捅插,再不会入第二条!”
曹霖笑着对翟蕊道:“这大雪天的,左右无事,你去将若兰、雪君、垂香、美清、衔铃一齐叫来,我们大玩一回!”
龙晶雪忙道:“夫君不可,隆冬之际,宜静养,不宜,若是这样疯狂的,恐伤了真元,以后就阳萎了!你若是阳萎,岂不害苦了我?”
曹霖大笑,将手伸进龙晶雪的衣内,去捻她的,道:“边交边双修,应该没事的,为夫的与常人不同,若不,才是难受哩,越是大交,精神越好!”
吮趾双兔正内室的门口侍立,她们两个是奴妾,地位只比婢女高一些,没得呼唤也不敢进来,只在门口浪笑,似是自语般的接声道:“爷——!若是怕伤真元,放我们两个替爷舔脚吧!”
翟蕊也笑:“晶雪姐姐!夫君的已经被我舔起来了,若不给他,可能会回精哩!回精岂不更伤身体?”
龙晶雪笑道:“数九寒天之际,我体质不如你们中的任何人,还是静养为好!夫君若想,只管叫其她的姐妹吧!为妻的可不奉陪!夫君能告诉我,你们兄弟五个,有多久没练武了?当心玩物丧志!”
曹霖笑道:“牛展、汤林、王富、张杆那四个王八蛋,这次北伐,都得了数百名的美女。得全交遍了,才会做其他的事,练武的事还真搁下了,晶雪说的是,温柔乡是英雄冢,不行!我得立即叫他们去练练武艺,别等犬戎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翟蕊笑道:“别急呀!夫君你看,你的给我舔得挺成这样,能出去吗?还是将若兰、雪君她们全叫进来,我们大交过后,明天再练武也不迟啊!”
曹霖低头一看,档下果挺立如柱,笑道:“也是!叫若兰她们全来吧!”
一年之后,曹霖不但得到了一万余匹品质极优的战马,还得到了四万余匹马驴相交后产下的牲畜——马骡!这些马骡吃得一般,力气特大,能吃若,但跑不快,没有公母之分,匹匹都能干各种繁重的杂役,耕田、拉车什么都行,实用价值极大。
曹霖有了这四万余匹的马骡,立即新建立了一支辎重部队,由董方平率领,专事运送军中的粮草物资;
步兵也可坐在骡车上赶路,大大增加了行军的速度,重炮理所当然的换成了骡子拉,解放了拉炮车的战马,又给成了三千精骑。
辽东方面,高丽王李英朴在杨文勇、高怀远的帮助下,已经趁犬戎大举南侵之时,渐渐的在三千里江山内,站稳了脚根,犬戎原无大将,拓拔通、拓拔宗望叔侄两个领大军南下,黑龙府只有拓拔握离儿坐镇,握离儿怕蒙古混水摸鱼,根本就无法顾及高丽的动静。
曹霖令杨文勇、高怀远两人,带部将回应天,同时许以好处,支会表弟、日本天皇仁川称雄西顾高丽半岛,从犬戎的大后方拖住犬戎诸部,由江南吴越军的远海艨冲快舰在海峡中策应,让日本人打了就跑,尽量多杀伤犬戎的人口,不管男女无幼,只要是犬戎人,一个首级,曹霖许以白银四十两,这在日本可是巨款,仁川天皇治下各幕府将军大喜,立即整顿武士浪人,全力搔挠犬戎诸部,犬戎人不习水性,更下不得大海,每每追到海边,都是望海兴叹,无可奈何
晋阳的伪楚陈术不敢下江南,黑龙府的握离儿元气大伤,自拓拔通、拓拔宗望败回黑龙府后,他暴跳如雷,若是依他的脾气,立即就要带兵南下,踏平江南。
然拓拔宗望两次大败于江南曹霖,令犬戎诸部,亡魂毒丧胆,握离儿要御驾亲征,许多犬戎的王公贵族可不想随征,许多人耍起无赖来,找各种理不肯参战,更有甚者,竟然要子女上报握离儿,说他已经身死,真来不了了。
握离儿折腾了一个多月,连一万兵将也没凑齐,只得做罢,大相万斯隆劝他可暂时休一休兵,来年后令陈术的伪楚做先锋,打一打再看,同时,通过此一役知道,想从宽阔的应天江面过大江,看来是不可能的事,建议他来来年秋冬之际,元气稍复之时,亲自带兵,去攻川陕,然后从江面狭窄的大江上流过江,再顺流东下,可尽收江南。
天呀!真的不能再催了!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