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琴见我怒骂他大哥自然担心地问:“环儿,我哥哥得罪你了吗?他是个混人,你不要和他太计较啊,不然我姐姐和我伯娘都又要伤心呢。”
我暂且压下火来,说:“他大概又喝醉了搞事情,我且去看看。”说完也不再理急着要追问的宝琴,赶紧往园门走去。
招姐正在园门外哭骂着走来走去,灵儿正劝慰着她,远远见我来了,忙对她说:“老板娘,你看,我们家三爷不是来了吗?我说了他一定不知情的,现在他在这里,一定会帮你去讨回女儿和公道。”
原来招姐心里焦急,只等了一会就想往园里闯,守园门的自然是死拦着,她本就越想越怀疑我是知道并纵容薛蟠去抢她女儿的,更认为我是故意躲着她不见,因此刚才正在咒骂我,灵儿劝也劝不来。
招姐见我出来了忙拉住我哭求:“环三爷,你今天白日里不是答应得我好好的吗,怎么又让薛蟠那混账东西把我女儿抢了去?若害了我女儿,我必定不与你们善罢干休!”
我忙劝道:“我当真不知这历事,我现在立即就与你去找那厮,让她还你女儿,其余事容后再说。”
于是我叫骑上一匹马,让灵儿驾部车载招姐一起去薛蟠家。
招姐实在着急,便说也要骑马,但又说不会骑要和我共乘,我无语无奈,只得让灵儿把她扶上马来,坐在我身前。
我们骑了马往薛蟠家径去,薛蟠家虽也靠着贾府背后,原是贾府闲置的空屋,但两家之间的侧门平日是不开的,因此要绕好大一圈才能到。
我两手从招姐身体两侧拉着马缰绳,那马鞍本只适合一个人乘坐的,现在硬塞下两个人的屁屁,两人都坐得极不舒服。我自然形同将招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闻着这成熟少妇身上的脂粉香气,挨着她的丰腴身体,我不由得起了男人最自然、最本能的反应。
招姐本一心挂念着女儿,无暇顾及其他,但此时与我的过盈接触太深太久,她从未与除丈夫外的男人有过如此亲热亲密的举动,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
招姐忙将屁部向马头方向扭动,想尽量挪移出些距离,可是马鞍前后都是斜面的,哪里坐得稳,终究一次次往下滑来,她那充满弹性和热力的屁屁也就一次次摩擦着我的最敏感的前端。
这样暧昧的情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也是极为银秽羞人的,驰在我旁边的灵儿早将头别扭地转向了一边,不好意思看到这太过激情的画面。
这时天色只是微暗,大街上有许多的行人来来往往,都瞠目结舌地盯着看,甚至我们驰过了好远还在目送着,互相认得的就伸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叹为观止。
我忍不住舒服地轻声呻吟了出来,对招姐说:“姐姐你不要再磨我了,你是骑马还是骑我啊,再弄一会小弟就连马都坐不稳了,到时你和我一起摔下去,只能怨这马不肯骑负你,可不要冤枉我故意欺负你。”
招姐听了甚是羞躁,方才不敢再动弹,只是身子更加发起热来,本就被汗水沁湿的衣裳更是象被水浸过了一般,紧紧贴在了她身上,充分显出那美好肉人的少妇身段。
在这样情势下,我也不敢太过份,仅是保持着身体被迫、心理渴求的亲密接合,两手只是时不时似乎不经意地触碰到招姐既硕大又热力十足的胸房,我的两腿也一开一合夹着她新感风满的。
招姐的呼吸更加急促和凌乱,若不是想着女儿现在不知如何,恐怕就要瘫软在这马上、这恶男子身前。
可惜很快就到了薛蟠家门前,我借着抱招姐下马之机又搂了她的大屁屁一把,头还埋在她胸前几秒钟,不如说是我将她的胸房强行拉向了自己的脸。
我这边揩过了油,那边灵儿已敲开了薛家的门。
门只开了一条缝,招姐便急急闯了进去,她一手推开开门的家丁,直往里面奔去,嘴里还喊:“琪儿,我的琪儿,你在哪里?”
那来开门的家丁本是甚结实有力的,却猝不及防被招姐推了个趔趄,好险没跌倒,却愣了半晌。
我忙跟着进去了,灵儿自然不敢乱闯,只得等在了院里。
招姐只朝里面的大屋去,仆妇丫环见一如此冒失的妇人闯进一时都愣了,竟无人拦她,又见我在后面,有认得我的忙小声告诉了不认得的,说:“那是贾府里的环三爷。”
却说招姐直往一间灯最亮的、明显是正屋的房子冲去,一掀帘就进去了,我也跟着掀帘进去,除了看见薛姨妈在里面坐着喝茶外,还有个额头长了颗红痣的小美人儿在里面,那小美人儿见了我吓得惊叫一声,避入了里屋去,我知道那个定然就是薛蟠抢来的香菱了。
薛姨妈见此怪状,不及和我客套招呼,即问:“三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薛姨妈由于知道自己姐姐王夫人和赵姨娘贾环不对路,虽然知道儿子女儿和贾环的关系极好,但夹在中间甚是为难,所以一直叫贾环作三公子,既显客气又显生疏。
我还来不及回答,旁边的招姐见到薛姨妈的贵夫人打扮和神态,知道必是这家的长辈--薛蟠的母亲了。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薛姨妈的面前,连我也被她这一跪吓了一跳。
招姐跪地对薛姨妈哭喊道:“这位太太,求你发发善心,不要欺负我们小户人家的女孩儿,让你儿子快把我女儿还给我吧。”
不用我出声,薛姨妈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毕竟自己的儿子有过前科的了。
薛姨妈气得发抖,忙离座将招姐扶起,喊旁边站着丫环:“还不快把那个作孽的畜生给我拖来。”
又对招姐说:“这位小婶子,你就是我儿子早些时候送礼去求亲的那家人吧,全怨我教子无方,我这儿子真的是屡教不改,我本以为他近来和三公子学了好了,没曾想他居然敢又抢人去。你且放心,我定会好好教训这畜生,让他这就还你女儿给你。”
不一会,丫环将晕乎乎的薛蟠扶进屋来了,他的脸还胀红着,眼也只半睁着,打着好大呵欠,显然下午的酒还没醒。
招姐一见他进门,急着上去扯着他问:“薛大爷,你把我的女儿抢去哪里了,快把她还给我。”
薛蟠莫名其妙,这才瞪大了一双布着红丝的牛眼,说:“你这婆娘,不肯嫁女下午自己也不敢来我说,倒让我三弟回绝了我,害得我老大不高兴,只好自己喝闷酒,我好久没喝那么多酒了,头正痛得紧呢。怎么如今反来缠我,我怎么知道你女儿去哪里了?”
招姐听他这么说,又急又气说不出话来,伸拳在薛蟠胸前一阵乱打,我忙上前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开。她被我抱离地面,还两脚朝薛蟠乱蹬。
招姐一弱女子,粉拳一点力也没有,薛蟠皮粗肉厚,根本不觉得痛,只是被这突然袭击气得勃然大怒,酒顿时醒了大半,骂道:“你这臭婆娘怎么还打人呢,惹恼了我只消一拳便叫你受不起。”
薛姨妈大声喝道:“你这孽子,上次在老家闹出好大的事来,吓得娘魂魄都要飞了,怎么到今天还不知悔改,再不把人家的女儿交出来,我亲自把你送官去!”
薛蟠急得喊撞天屈:“我的娘哎,怎么你也不信我,这次我当真没抢什么女儿、男儿,若是不然我薛蟠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见他情状不似作伪,疑惑地问:“你当真不曾作吗?那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又有那么巧。”
薛蟠怒道:“为何有坏事就是我做的,我又怎知会是谁做的,为什么就不是你做的,倪老二难道就不会”
说到这里,薛蟠似想起了什么,用手一拍他那大头,喊道:“我想起来了,那日城东那边的黑毛虫王能也和我们一起喝酒,他也对那小美人儿垂涎欲滴、赞不绝口,王能最是心黑手狠,定是他做的。”
招姐听了,心里也有些疑惑了,说:“以前设赌局把我家男人的钱骗去又将他打残的就是王能,但他好久没找我们家的麻烦了呀。我今日在酒楼里做活,听家中请的帮手跑来说人被一群无赖抢去了,我也没想到还有别人。”
我说:“且不管那么多,我们先去找他再说吧,薛表哥你叫些人跟来,我让灵儿去找倪二拖多些兄弟过去。”
说完我就辞了薛姨妈带了招姐出门,我吩咐了灵儿赶紧去找倪二,招姐不及等薛蟠出来,催命似的让我带着她先往城东去,我说不认得路,她却说她曾去过,认得地方。
我无奈下只得把她扶上了马,心想骑慢些就是了。
等我也上了马,不料招姐来时也学会了催马,一个劲地学着我扯了马缰绳喊着“驾驾驾。”
那笨马居然也乖乖地听她使唤,驮着两个人竟也跑得飞快。
我心中有些害怕,心想我带着个女人就这样晚上跑去人家地盘,实在太危险了,不要小的没要回,大的反赔进去,但一时又没其它主意,只得行一步算一步了。
因为心中忧虑,手里也没性致再占怀中成熟白嫩少妇的便宜。
到了城东王能的赌馆前,我和招姐下了马,没等我拴好马,招姐便自个儿往赌馆里闯,我也只着头皮赶上去。
只见赌馆里喧嚷热闹得紧,欢呼声、哀叹声、咒骂声、祈求声此起彼伏,手抖偏要添酒壮胆的,脚软扶台大叫财神的,男人的丑态在这里暴露得无遮无掩、有声有色。
招姐要往最里面的屋子闯入,这回可不那么容易了,那屋门前站了两个彪形大汉,往招姐身上只一推,招姐险些往后跌倒地在地,好在我正好追上她,忙从后抱住了。
我放开招姐,对其中一条虎瞪着我的大汉说:“我是荣国府的贾环,来拜访你们王能老大。”顺手递给那两大汉一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那两人一见眼都直了,本是挺得笔直的腰背顿时弯了下来,原是高高挑起下巴扮出的一脸戾色也飞速变成谄媚的狗腿表情。
那大汉点头哈腰说:“原来是贾府公子,不必通报了,快快请进请进。”
两名大汉左右掀起帘子让我和招姐进了屋里,只见屋中也有一张大赌台,赌台主位坐着一斜眼黑壮汉子,正吆喝着与其他人推牌九,左手正搂着一个绝色的小美人儿。
那小美人哭闹着不停地挣扎,但她的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撼动黑壮汉子的胳膊分毫,黑壮汉子还将另一只手里的牌伸到她嘴前,银笑着说:“小美人,今晚有你陪着,爷的手风特别好,来,再给爷吹一把。”
小美人气愤地唾了一口那牌,黑壮汉子却乐得哈哈大笑:“好好好,这把牌谁敢跟来,定要通杀他全家不可!”
屋内的赌徒们也跟着笑,有一无耻马屁精说:“就算杀我全家,我也要先看看王爷的这把美女流水牌才甘心。”
众人更是得趣,越发乐了,一人说:“美女流水也只与王爷相干,与你这卖屁仔有甚么关系。”
招姐见那被王能凌辱着的正是自己女儿,愤怒地大叫一声:“王能,快放了我女儿!”
《白看》
唱:人嫌弃
我让你白看让你看
没什么大不了
别再想想你的票都忘掉
有些书你们看到现在
仍不明了
明明认认真真的去写
就是票不到
我知道虽然是自己找
票走了我也阻止不了
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是我的就眼红
至少我还有书还有书
一个真正不变的朋友
只要书需要我告诉我
我愿意永远陪书度过
我让你白看让你看
去它的鲜花
你想看就看吧没有人会知道
我让你白看让你看
没什么大不了
别再想想你的坏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