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亮了所有灯盏后,让我关掉了手电,以便多留下电量。她说:“他岳父也没什么好下场,天聪六年暴毙而亡,你们知道暴毙在现代的意思嘛?就是突发疾病而亡。”
    我接着她的话头继续说:“听说莽古尔泰生性鲁莽曾在已继任大汗的皇太极的帐内因军务上产生了争执,他一怒之下竟然当众拔出了佩刀,被众将拳打脚踢推出帐外,这就是有名的‘御前露刃’事件。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他跟皇太极结下了梁子。”
    耗子说:“也就是说后来逼的他依旧和皇太极闹翻了,莫不如趁他掌权未稳反了,然后自己在朝中稳住皇太极,派女婿来挖他爹留在龙脉中的宝贝,已备骑兵造反?这孙子够yīn险了!不过也说明他死前并未拿走龙脉中藏的宝贝,这个暴毙我也懂,都是史学家的一个幌子,说白了吧,没准就是让皇太极偷着派人给做了。”
    南海月道:“没错,天聪九年,从莽古尔泰附中搜出牌印十六枚,大金国皇帝印玺一枚,这些都是史书上明确记载的,之后莽古尔泰的女儿和儿子莽古济,额必伦被打入宗人府坐死。怪不得史书上没有对额驸索诺木的记载,原来他死在了龙脉密道中。”
    我说如果咱们分析的都没错的话,密道到了这座宏伟的大殿应该没有终结,必有出口,我们再仔细找找。
    四壁的油灯燃起后让本就yīn冷的大殿温度多少恢复了些,可尸臭味更重了,湿毛巾已经无法掩盖这股难闻的气味,南海月的矿泉水用了一瓶又一瓶,眼看着是挺不了多久了,最后就是不被困死在这里也会被活活熏死。
    “我去……你们看,小蛤蟆!”耗子喊道。
    我闻声过去,见耗子低头拿着兜里的那根小树棍整逗着地上的一只蛤蟆,这只蛤蟆不大,浑身是红绿相间,额头之上有腺体,腺体四周分布着几个原点,圆点上隐约有几个小气泡。我想这蛤蟆肯定是因为密道中温度过低故而一直处于冬眠状态,现在大殿中的气温稍有缓和又重新复苏了。不过看它这怪里怪气的模样,我却有点分不出它到底属于什么蛙类。
    我还在这儿和耗子琢磨小蛤蟆,听南海月唤我们,跑过去一看,围绕着大殿四壁有几幅彩画,彩画极有质感,凹凸不平,正中间都有一凹槽。壁画分为四副,每一副上刻画的都是殿中的四大神兽的造型,其型吞云吐雾,脚踏祥云。
    “你们看这中间的凹槽?我觉得像是开启什么的机关!”南海月说。
    我点点头称是。“难道这象征着这间密室有四个出口?那这壁上所画四大神兽是啥意思?里边还真藏着神兽不成?”
    “我靠,是不是这个凹槽就是开启机关的钥匙?没有钥匙咱连一扇门都进不去?”耗子道。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这时四周不知从哪里响起了这种声音,有些像几块硬塑料布不停的被人用手来回搓的动静,不时的这动静还在扩散着,从密室中的每个角落里发出,听的我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