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闺房内,被贾瑞滋润过的惜春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被子下的身体却紧张的颤抖着。
“妹妹怎么了?”
一进惜春闺房,看到她潮红的脸色,以及额头细细的汗珠,没有房事经验的迎春还真以为惜春得病了呢。
“没……没什么?啊……姐姐怎么来了!”
惜春有气无力的回答,没办法,让贾瑞弄得叫了一下午嗓子都哑了。
“妹妹这是病了?刚才我问瑞大哥他说你刚进屋里,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迎春在贾府中还算比较善良的,虽然平时没有怎么照顾惜春,但也没有欺负过她,见惜春那通红的样子赶忙走到床边。
“哦,刚才有些头晕就想回过屋躺会儿,现在好多了!姐姐怎么过来了!”
惜春这丫头别看平时冷冰冰的,但比起迎春来在心机上还是强的多。
“唉,都怪姐姐不好,当初说往妹妹这派丫头的时候,我看桃红挺温顺的就想让她来照顾妹妹,谁曾想她竟敢……咦!妹妹,怎么你床上有股子怪怪的味道,奇怪……”
正想将桃红那件事说出来,坐在床边的迎春忽然闻到一股很古怪的味道不由的朝惜春凑趣。
“什么味道?哪有?姐姐,那个,桃红那件事就算了,瑞哥哥说明天去二嫂那给我再要两个丫鬟,头又有些晕了,妹妹想休息会儿!”
听迎春那么一说,惜春被吓出一身冷汗,赶忙转移话题。
“ 不对,确实有股怪怪的味道,有点像刚才瑞大哥身上的味道,对,就是他身上的味道,只不过更浓了些,难道瑞大哥进了你的闺房?不会吧!妹妹,这可是女儿家的私密之地,怎能让男子轻易进来!”
迎春的鼻子太灵了,又听惜春提到贾瑞,再一回想刚才在客厅从贾瑞身上闻到的味道,立马震惊的站起来。
“没,没,怎么会呢?姐姐一定闻错了,这里哪有什么味道?妹妹累了,姐姐还是先回去吧!”
惜春慌了,本来潮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两眼更是瞪得滚圆。
“不可能,我的鼻子从小就灵,绝对不会错,定是瑞大哥身上的味道,妹妹,你怎么能让他来你的闺房呢?不行,我的把这事禀报老祖宗,可不能让他坏了你的名声!”
迎春说完不理差点被吓晕的惜春,转身就要离开闺房。
“呵呵,迎春妹妹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不多坐会儿!”
说话的正是赶过来的贾瑞,迎春那番话正被他听了个正着,于是,在迎春要迈出房门的那一刻,贾瑞伸手将迎春拦住。
“啊……你,你怎么来这里了,这是妹妹的闺房,快出去……”
迎春很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呵呵,迎春妹妹,你不是来给惜春妹妹道歉的吗?这么快就完了?咱们兄妹很久不在一块儿聚聚了,正好这么好的机会,又有蓉少爷送来的酒菜,不好好喝两杯就太对不起他了,屋里请吧!”
贾瑞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拦住想离开的迎春将她推进屋里。
“你,你想干什么?”
迎春被贾瑞霸道的动作吓住了,惊慌的两手抱胸,嘴唇哆嗦的说道。
“干什么?呵呵,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你的惜春妹妹,她会告诉你的,唉,不过是跟妹妹亲热亲热,增进一下咱们兄妹间的感情!”
事情到了这一步,根本没有退路,贾瑞也就懒得在伪装。
“你,你无耻,怎么能这样呢?快放我离开,不然老祖宗饶不了你!”
迎春见贾瑞将食盒放好,满脸笑的看着自己,她害怕了。
“哥哥,你要干什么?”
床上的惜春在贾瑞现身的那一刻终于从害怕中恢复了一些,随后看到迎春又被推进了屋里,而贾瑞好像也要对她做那种事,心里有些发酸,一股难受的感觉涌上心头,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
“ 惜春妹妹,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大家好,你想啊,咱俩的事你迎春姐姐现在知道了,要是她把这事抖露出去,不止你我名声尽丧,贾蓉也得陪葬,就连咱们贾府也要名声大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她发展成咱们一条线上的!”
贾瑞说着,突然伸手将惊慌失措的迎春抱在怀里。
“啊……不要……瑞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会说的,放了我吧!”
听到贾瑞这段话,迎春也明白今天自己是见到不该见的东西了,又看他好像也要将自己给了,心中的恐惧让她屈服的开始求饶。
“ 放了你?好妹妹,哥哥一会儿会好好安慰你的,会很温柔的,不要说傻话了,如果你今天没来,也不会有这事,如果是哥哥我自己跟惜春妹妹在这儿,或许我也会放了你,但现在不能啊,这事还有蓉少爷知道,要是让他看见你被我放了,恐怕等待你的绝对比我给你带来的结果还要凄惨。为了他以后能顺利继承爵位,难道你不怕你会被很多下贱的奴仆拖到阴沟里吗?好妹妹,别说傻话了,还是乖乖的跟哥哥上床,以后咱们也是自家人了!”
贾瑞一边说着,一边将挣扎中的迎春抱到床上。
“哥哥,这……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床上的惜春也被这事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但她真的不想让这个刚刚进去自己身心的男子,当着自己的面跟其她女子欢好,即使那个女子是自己的亲姐妹也不行。
“ 我的傻妹妹,现在这情形你还看不出来吗?尽管府里暗藏着很多秽,但表面上还是很祥和的,这事绝不能抖露出去,要想保密,只能将她发展成咱们的一员,不然,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好了,还是让哥哥也给她,让她成你真正的姐妹吧!妹妹放心,哥哥以后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疼你的!”
贾瑞说着,在惜春有些苍白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又回头盯着不断尖叫的迎春。
“啊……惜春妹妹救我,别相信这个混蛋的,我出去后绝不把这事说出去,放了我吧……”
“嘿嘿,迎春妹妹,别叫了,难道你不怕外人听见闯进来看到咱们欢爱的场景,想想你在哥哥身下婉转承欢时突然闯进一大群人的样子吧,难道你不怕丢人,好妹妹,别叫了,留着点力气一会儿配合哥哥好好玩!”
贾瑞无耻的在迎春挺翘的上拍了一巴掌,荡的说道。
听到贾瑞这么说,本来还不断挣扎尖叫的迎春停止了叫喊,神色复杂的看了贾瑞一眼,乖乖的趴在床上不动了。
“嘿嘿,好妹妹,以后你也是我的夫人了,我就是你夫君,好了,现在听夫君的话,站起来,脱衣服!”
无耻的贾瑞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说出一句荡至极的话。
“什么?让我脱衣服,不行!”
迎春委屈的流着泪,趴在床上摇头不依。
“啪!”
一声脆响,迎春挺翘的臀部被拍下去。
“唔……”
“快点站起来脱衣服,不然哥哥可要亲自动手了!撕破了可别怪我!”
贾瑞在迎春上拍了一下道。
想想被男人撕去身上衣服的难堪,想想等他离去后自己穿着破裂的衣服离开这里时的尴尬,迎春哭泣着将棉鞋脱去,乖乖的从床上站起来。
在贾瑞跟惜春的注视下,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随后将棉衣除去。
此时迎春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贾瑞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迎春惊耸豪乳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和迷人的玉脐。
她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
“迎春妹妹,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裙子给我褪下来。”
贾瑞此时已经被黑暗主宰,荡的思想占了上风。
“什么?”
迎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简直太荒唐了,迎春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明明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卡在喉间。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饶了姐姐吧!”
裹在被子里的惜春有些不忍的替迎春求饶。
贾瑞的眼睛饶着圈,打着旋在迎春身上不住游走,没有回应,眼中闪过的光亮表明他的意志不容更改。
迎春绝望了,认命了,痛苦的扫了一眼惜春,随后默默的闭上眼任凭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流淌。
绝美容貌加上性感的魔鬼身材,温柔至极的性格,原本迎春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没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对她,但今天她绝望了,没想到面前这个被冠以“哥哥”名字的男人如此无耻,如此无赖流氓。
迎春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赤裸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迎春的眼睛,要知道她还肩负着老太君的一个重要使命,是被精心培养过的,温柔甜美是她的武器。
但是今天她失败了,根本就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失身,会落到这个无耻的男人手中。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重复的必要。”
贾瑞沉声回答,说话的声音隐含着某种神秘的韵律,配合着他强大的修为,一瞬间一个异常高大威猛的形象出现在迎春脑海中。
迎春只觉脑中轰然一震,整个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霍霍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压力,难以抗拒的压力在沉闷的空间里猛然爆发,迎春几乎要崩溃了,她想深呼吸,平复自己澎湃的心绪,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迎春想大声呼喊,但是除了眼睛还能视物以外,她根本无法震动声带发出那甜美的声音,脑海里只有这个长相很平凡的男人。
就在迎春的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贾瑞眼中射出变幻莫定的神光,一脸霸气的说道:“我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能够违背。”
随着贾瑞开口说话,迎春只觉压力顿消,恐惧仿佛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流走。
这一次迎春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在贾瑞赤裸裸的胁迫下,她只有选择妥协。
迎春轻轻的扭动丰润的圆臀,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但是由于她的臀部实在太大太挺,而她动作的幅度又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贾瑞说的那样,不用手就脱掉自己裙子。
不一会儿,迎春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渗出了汗水,美人儿银牙咬碎,芳心羞恼,但是却无计可施。
迎春为了让裙子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加大摇晃腰身的力道,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随着自己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双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儿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糜诱人的气息。
这香艳的古代脱衣舞,只有一个欣赏的观众,那就是贾瑞。
贾瑞的手指轻轻的在床边一下下敲击,仿佛在为这香艳的舞蹈伴奏,他望着气喘吁吁的迎春,邪笑道:“好妹妹,把你的手拿开,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迎春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形势比人强,迫于形势,她不得不接受现实,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她还不想年纪轻轻的死去,不想让一群下贱的奴仆,只能向面前这个男人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