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匹黑马全力驰骋着,如同黑夜划过的闪电,惊得四周的枯叶翻飞,一路所过黄尘荡起。
房子易还嫌坐下的马不够快,双腿夹着马身,手中的马鞭映着余辉高高地扬起。
“驾”
黑马打了一个响鼻,一声嘶鸣,速度更快了。
到了京城,余辉已经快落去,宣德门前已经没有人往来,守卫的校尉也已经准备关门。就在此时,一匹黑马快速地奔了过来,守城的将领,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见没有人答话,两边的校尉已经超出了腰刀,城上的官兵也拉弓搭箭,对准了房子易。到了宣德门前,房子易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梅花令,往那值班的校尉手里一扔。
那校尉仔细一看,急忙恭敬地说道:“见过厂公大人,大人快请。”
收了令牌,房子易上马一拍,急速朝着皇宫而去。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出示梅花令的时候,旁边一个人的眼睛明显的亮了一下。
瞧着房子易的背影,一个官兵不屑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骂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阉人吗?”
身边一人赶紧捂住那人的嘴巴,朝着四周望了望,说道:“你不想活了,东厂现在如日中天,惹了他们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皇宫里,赵灵影托着香腮,瞧着清冷的月关,眼中布满了思念。房子易一去一个多月的时间,一点音信都没有。
房子易迈着碎步,悄悄地来到赵灵影的身后,双手搭在赵灵影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娘娘,天冷了,您早点回去歇着吧。”
赵灵影身体一颤,转过身来,瞧见的房子易。手刚伸出来,又收了回来,欣喜中带着不安,小声说道:“子易,小心被人看见了。”
房子易脸上带着坏笑,不给赵灵影挣扎的时间,一把将佳人搂在怀里,唇狠狠吻了上去。房子易那炽热的唇,让赵灵影一下子融化了,急切地开始回应着。
“子易,别这样,小心被人看见了。”
“没事,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将宫女太监们全部打发走了。”一边拼死缠绵,房子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赵灵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房子易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不停地游走在赵灵影的全身。感觉房子易下面的坚挺,赵灵影身体瘫软在房子易的怀里,嘤嘤可闻地说道:“子易,我们别在这里好吗。”
房子易也早忍不住了,懒腰将佳人抱起,进了屋子。
床上,赵灵影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已经没了一丝力气,一只手正好搭在自己神秘的地方,一脸潮红地看着房子易。
赵灵影魅惑的眼神,让房子易浑身燥热,饿狼一般朝着赵灵影扑去。床榻上,两人拼命地回应着彼此,抵死缠绵在一起。
入冬大寒风在外面肆虐着,屋子里春意盎然。一个人悄悄地靠近屋子,手里沾了点唾沫,将窗户捅了一个窟窿,小心翼翼地朝着屋子里看去。
伸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深怕自己喊出了声,四周张望了一下,想离开,但脚下如同生根了一般,忍不住又朝里面看去。
偷看的人瞧着屋子里缠腰在一起的两人,顿觉口干舌燥,全身发热,就连身处寒风中也不觉得冷。瞧了很长时间,直到里面没了动静,她这才发现自己脚已经麻了,都快走不动路了,朝着四周又瞅了瞅,发现没人,这才放心悄悄地走开。
缠绵过后,赵灵影头发都变得湿漉漉地,懒洋洋地趴在房子易身上,手抚摸着房子易那健壮的胸膛。
休息了一会,赵灵影来了精神,笑嘻嘻地问道:“小色鬼,你老实交代在外面又没有勾引别的女人。”
这一问,房子易就知道坏了,一下愣住了。
“哼,就知道这么长时间不会来,一定是在外面勾引了别的女人。”小嘴一嘟,赵灵影转身背对着房子易,自己生闷气去了。
房子易满肚子苦啊,看赵灵影生气了,转身搂着赵灵影,说道:“影儿,你知道吗?我真的不舍得骗你,但我发誓我会永远真心对你。”
赵灵影依旧不说话,房子易拉着赵灵影的小手说道:“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看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转身,赵灵影一脸醋意地问道:“那你告诉我是谁?是不是司徒雪?”
“是,影儿……”
看房子易惶恐的样子,赵灵影扑哧一下笑了,指着房子易鼻子说道:“看把你吓得,我早就知道司徒雪那丫头对你有意思。不过,你还得谢我,要不是我,人家司徒雪才看不上你吗?”
继而赵灵影心中又有点落寞,她明白她永远不能完全属于身边的男人。即便是皇上现在已经厌烦了她,她也永远只能留在皇宫里。
“好啊,原来你早就把你夫君给卖了。”
“你才不是我夫君那,你就是一个小太监,还是一个坏太监,哪天我告诉皇上,让他将你害人的东西给割了。”说着一把打开房子易的坏手。
“你舍得吗?”房子易的身体不老实的又顶了起来,双手摸着赵灵影饱满的shuangfeng,一个翻身就将赵灵影压在身子下面。
“还敢骗你夫君,看我不好好惩罚你。”
“我才不怕呢,我要将你榨干,免得你再勾引别人。”
这边缠绵又起,东厂里一场阴谋也在加紧酝酿着。
“你看清楚了,他真的回来了。”花问柳,翘着兰花指,坐在凳子上问道。
不知怎么,来人看着面前一脸阴柔的花问柳,中觉得浑身的不安,但还是装着胆子说道:“小的说的千真万确,大人交代的事情,小的不敢马虎。”
“好,你做的不错。”一袋银子哐当一下丢在了地上。
来人眼中放光,抱拳说道:“谢大人。”
“去捡吧,拿着银子,出去千万别乱说,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是,大人,小的决不乱说话。”一脸兴奋地急忙去捡地上的钱袋。腰刚刚弯下去,花问柳的兰花指猛然朝着来人的脊梁掇去。
“咔嚓”
血花飞起,那人一头栽倒在地,脸正好戳到钱袋子上。
掏出手绢擦了一下手,一脸阴笑,嘲讽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蠢货,你不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吗?”
一挥手,身后出来一个人将尸体拖了出去。
花问柳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好你个房子易可真够狡猾的,竟然不知不觉回了京城,不过就算你逃的过那两个老东西雇佣的杀手,你也逃不过我的手掌。这东厂督主的位子应该是我的,跟我斗你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