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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网?要渔网做什么?现在碧清河早就被冰封了,撒不了鱼要做什么?娜娜满心疑问,却弯腰抱起两岁的童童,走进了山洞。不多时,从里面拿出一副渔网来。
“把他身上的兽皮,给我扒了!!”安儿对捉住那贼眉鼠眼家伙的阿土和小虎道。
阿土和小虎,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大大的“?”。阿土挠了挠有些凌乱的头发,心中充满了不解:扒这家伙衣服干什么?难道安儿有看人**的嗜好?可是,这家伙长得这么丑,身材又不好,有什么好看的?看他,还不如看我呢!!
阿土往自己已经发育的不错的身板儿上看了看,很有自信地挺直了胸膛。安儿要知道,自己在阿土心中一瞬间变成了,喜欢看男人**的变态色女,不知道如何抓狂呢!!
不一会儿,那家伙全身被扒得清洁溜秋,就连小裤裤都没给他留一件,的大蚯蚓,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此时,风雪并不大,零零星星的雪花,飘悠悠地落在赤条条的猥琐裸男身上,顿时鸡皮疙瘩被冻起来了,在风中微微地颤抖着。
安儿有些嫌恶地撇开了视线,好像多看对方一眼,都是视觉上的污染似的。她不耐烦地吩咐阿土:“把渔网裹在他身上,勒得越紧越好!!”
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被冻得上牙打下牙,不停地颤抖着。不光是他,泰雅部落的所有族人。都奇怪地看着阿土的动作,不知道这渔网到底有什么用处。
安儿又开口了:“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是谁让你煽动族人,制造内乱的?”
那家伙似乎觉得安儿是个心软的主儿,哭得涕泪纵痕,可怜兮兮地哀嚎着:“冤枉啊,没有的事。你让我说什么说?”
安儿掏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晃了晃,明晃晃的亮光。反那家伙的眼上,让他心头涌上一股冷森森的不妙感。不过,他打定主意,咬死了不说。料想安儿也拿他没法子。
“啊——”只见安儿。手起刀落,那被渔网捆缚的家伙,嘴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把泰雅族人们的心,吓的颤悠了一下。
原来,渔网绑得很紧,那家伙身上的肥肉,被渔网的网眼勒得鼓出一个又一个肉包包。刚刚安儿那一刀。削掉了那家伙身上被网眼勒出的肉疙瘩,鲜血直流。
“还不说?不说的话。你身上这么多的肥肉,很快就会变成一片片五花肉片那么多网眼,一下一下地割下来,一定很过瘾吧?知道这个刑法叫什么吗?我叫它‘千刀万剐’嗯,待会儿,小虎,你负责帮我数着,够不够一千刀!”安儿轻轻用手指,拭去匕首上猩红的血迹,嘴角噙着笑。
族人们都知道,安儿最爱笑了,几乎每天脸上都挂着甜美的笑容。族人们私下里都说,她的笑容,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可此时,所有人看到她脸上的笑,都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里冒出来,让人忍不住打了几个寒噤。
那贼眉鼠眼的家伙,心中在剧烈地斗争着,到底要不要说呢?说了也是个死,不说也是死
“啊————”没容他有更多思量的机会,安儿手中的匕首又落下了,一块血肉,从她手底飞出,血溅了旁边的阿土一身。安儿没有停,嚓嚓嚓几下子,他身上又切下来几块皮肉,惨叫声不绝于耳。
娜娜脸色有些难看地捂住了童童的眼睛,旁边不知道谁家的孩子,被眼前这残忍的一幕惊呆了,静默了片刻之后,发出了凄惨的哭声。
“啊——别割了,我说,我说!!”身上的肉,又被割掉了几块,那家伙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忙哀叫着求饶。左右都是个死,不如老实交代了,给他个痛快!!他此时,已经不再抱着侥幸逃脱的心理了,浑身切骨的疼痛,让他只求一个解脱。
“是野狼族,是野狼族的狼辉,他让我见机挑唆族人对族长的不满,制造出争端来。”那家伙浑身血淋淋的,感觉到每一寸皮肤都被疼痛占据着,他几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可是,一团冰冷的雪球,从他的胸膛上滑过,他一个激灵又清醒了过来。
安儿甩掉手中的残雪,比雪还要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泰雅部落待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出卖泰雅,出卖族人们?”
那家伙什么都交代了:“狼辉说,如果在部落里制造出事端,分化新旧族人的关系,能够趁机占据整个部落更好,如果不行,趁乱打开部落大门,让野狼族趁机而入到时候,他当上族长后,给我个副族长的位置坐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安儿对阿土示意:“把他拉出去,扔在城外当诱饵,看他身上的血腥之气,能不能引来几只猎物拿着我的光波弩,如果遇到大家伙,你们手中的弩箭,还不足以杀死它们!”
“我什么都老实交代了,给我个痛快吧——”那家伙慌了神,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安儿冷冰冰地对他道:“晚了!早干什么去了?刚刚不是说了吗,那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可惜,你没有珍惜”
一想到有可能猎到雪天出来觅食的野兽,阿土和童子军们,变得兴奋起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拖着吓昏过去的家伙,朝着城门的方向小跑着前进。
嘿!你还别说,安儿这种方法还真有效,那家伙身上的血腥气。引来了冬眠中被饿醒的雪熊,晚上部落分配猎物的时候,每人分到了近两斤的熊肉呢!!
处理好那个别有用心的间谍。安儿又把没有任何情感的眸子,转向了被吓傻了的闹事者们。丛丛在她的目光中,打了个冷战,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把脑袋重重地往冰雪上磕着,口中颤抖地道:“饶了我吧,我是被那家伙挑唆的。我只是”
“闭嘴!!我不想再听你任何解释!!你总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在墟市口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今天的闹事。或许你被蛊惑了,可是吃人呢?难道也是他硬逼着你吃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安儿看向丛丛的眼神里,除了冰冷。还有一种刻骨的痛恨。为了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也为了失去了孩子们的母亲。
“不敢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以丛丛为首的闹事者们,都从刚刚的震慑中惊醒了,他们苦苦地哀求着,希望能够争取到一个改过的机会!
“安,安!!让我看看,伤哪儿了?”一阵马蹄声过后,阿布旋风似的从马上跳下来。挤进人群中,把安儿拉过来。面露焦急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的身后,是急切恼怒并存的鹰叶。他们带领所获不多的狩猎队,回到城门后,看到拖着血人的阿土,问明了情况,就抢了巡逻队的马匹,一路狂飙过来了。
最后,阿布的视线集中在她缠满纱布的脖子上,暴跳着,像一只受伤发狂的野兽:“谁!!是谁伤了你?我要让他碎尸万段!!”
丛丛想到刚刚被削了一块又一块皮肉的血人,身上抖得更厉害了。虽然不是他直接伤了安儿,不过如果不是他带人制造混乱,安儿也不会受伤。来了泰雅好几个月,他当然知道族长把安儿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现在他却间接导致了安儿受伤,他小命要玩完儿了
“是你?一定是你!!我早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了!!”阿布一下子把丛丛从地上拎了起来,高高地举到空中,表情狰狞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丛丛早被他分尸了。
丛丛被勒得脸涨得发紫,他从喉咙中努力地挤出几个字:“不,不是我”
下一秒,他被重重地贯到地上,又被阿布一脚踢飞了出去。丛丛在地上滚了几圈,捂着断了几根肋骨的胸口,咳出几口鲜血来。
鹰叶在一旁,已经从族人的口中,得知了方才惊险的一幕,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想多获得些食物,族里的狩猎队,除了在城门留了几个巡逻的,其他勇士几乎全出去了。以丛丛为首的小分队,以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留了下来!
当时的部落中,除了这闹事的十几个叛徒外,其他的几乎都是老弱妇孺。童子军虽然由阿土领导着,在部落中加强射击训练,可毕竟未成年人和有经验的成年勇士的差距,还是不小的。娘子军;临场对敌能力,更弱。
如果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那一矛再偏那么一点点,只怕——他就要永远失去安儿了!!
安儿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落入一个温暖而富有男性气息的怀抱中。这个怀抱跟阿布截然不同,却同样让她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族人们的叙述,阿布自然也是听到的。他想想也不禁后怕起来,拿起地上一根长矛,他高高地举了起来。
“阿布!毕竟同族一场,别让自己的手沾上族人们的血!就把他们驱逐出族,任他们自生自灭吧!”安儿瞥见小虎眼中的不忍,也不想再看到流血事件了,便提议道。
没有食物,在这样寒冷的雪季,走出部落的庇护,只有死路一条!丛丛和他的同党,苦苦哀求着。可是,没有人同情他们,也没有人愿意帮一个连自己孩子都吃得下去的家伙求情。
十几个人,被赶出了部落,消失在漫天雪花中。再也没人,看到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