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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寒冬,无所事事,除了逗逗两个越来越可爱的小奶娃,就是变着法儿地张罗吃的。晚上的时候,床上运动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铭的病痊愈之后,安儿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忘记了,并没有跟他圆房。其实,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或。鹰叶刚被承认那会儿,也是好久以后,才真正成为安儿的男人的。
为了打发无聊的冬日,安儿用小木块,弄了一副麻将出来,教大家打十三张麻将。十三张麻将的规则简单易学,原始人们本来就缺乏这样的娱乐,对麻将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开始的时候,安儿跟自家三个男人对战,赢家大多是她。安儿花生做筹码,一个人发二十颗,输光的要在脸上画乌龟。若娅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对于打麻将向来没啥耐心,只在一旁看热闹,或者帮着胡乱指挥一气。
若娅这家伙就是个炮筒,只要经她指挥的,不是人家放炮,就是对方碰牌,碰着碰着就糊了。后来啊,她让打哪张牌,别人只要不出那张,就很少输过。
几次下来,若娅也没了指挥的兴致,便用竹片画了一副扑克,带着小雪儿、达儿和莱西,来比大小的游戏。跟几个孩子玩牌,输的最多的。依然是她。气得若娅仰天长啸,甩牌不玩了!
在暖暖的炕上,围着炕桌打麻将。的确是件惬意的事情。安儿和她的三个男人们迷上了这种游戏,甚至晚上陪她滚床单的名单,就从赢的最多的人中选择。
开始的时候,赢得最多的当然是熟知规则的安儿,那么就由她翻牌子选人陪她就寝,当然,一下子点两个也是可以的。后来。男人们渐渐熟悉了游戏规则,很快就赶超上来了。可别小看原始人类的智慧哦!
你猜怎么着?你怎么也想不到,五天以后。赢家居然是闷声不响的铭。按照游戏规则,赢家是要陪安儿就寝的。铭红着脸,心花怒放——终于,要跟他心爱的女人圆房了吗?这几天夜以继日地研究麻将规则。功夫并没有白费。
安儿有些慌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阿布和鹰叶两个男人。阿布笑着收拾炕桌上的麻将,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道:“愿赌服输,游戏规则是你定的,奖惩方法也是你选的。你既然承认了铭的身份,可不能厚此薄彼哟!”
铭眼中满满的期待,让安儿表示压力山大。十七岁的少年呢,在末世前还是高中生。她这个二十一岁的老牛,啃这棵嫩草未免有和未成年人上床的嫌疑哦。
她眼睛骨碌碌一转,马上抢过阿布手中的麻将,假装兴致勃勃地道:“干嘛这么早收工?我还没玩痛快呢!再陪我玩一会儿嘛!”说着,故意把麻将扒拉得哗啦哗啦直响。
阿布和鹰叶,无奈地对视一眼,只能对铭表示同情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三个男人满心无奈,却又不得不陪安儿一圈一圈地打着麻将。到了下半夜,安儿眼皮直打架,却又死撑着不肯去休息。铭几次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沉默内向的少年,却依然手气很好地一次接着一次糊牌。
安儿几乎都是在一个半睡半醒的状态摸着麻将,经常把自摸的牌,扔出去后才发现,懊悔地直拍自己脑袋。举手无回真君子,既然打出去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安儿这点牌品还是有的。
在头脑迷糊的状态下打麻将,能赢才怪呢!安儿面前的花生筹码,一次次输得精光,她白皙可爱的小脸上,额头、两颊,甚至下巴上,都画满了一只只黑色的小乌龟,整个人像只小花猫,配上她迷糊的表情,更显得可爱有趣了。
接近凌晨的时候,这两年来每天晚上早早就睡了的安儿,终于抵不过生物钟。三个男人,看着她手中摸了一张麻将,半天不动。以为她在沉思该打哪张牌,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却听到她的方向传来均匀地呼吸声。
抬头看过去,他们哭笑不得地发现,那个小女人,手里拿着一张牌,垂着脑袋坐着睡着了。
阿布过去轻轻把她放倒在炕上,用棉被盖在她身上,悄声道:“把麻将收拾收拾,大家都散了吧铭,你以后也别再回东厢房了,就跟鹰叶住另一间房子吧。”
铭咬了咬嘴唇,从安儿的手中小心地取出她拿着的那张九筒,叹了一口气,无限哀怨地道:“阿布,是不是我太强求了?安儿她或许根本不喜欢我,她是因为同情我才接受我的吧?”
阿布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安慰道:“别想太多,当初安儿刚收了鹰叶那会儿,也是这样总是想着逃避。你放心吧,她很快就能迈过心中的那道槛儿,接受你成为她男人的事实。去灶间打点热水过来,帮她擦擦小脸。”
铭答应一声,用雕着百鸟图的青铜盆,从里面的灶间里打来一盆热水,用布巾沾了水,轻轻地帮着安儿擦脸上画的一只只小乌龟。他的动作异常轻柔,仿佛那是一块易碎的水晶,是那么珍视,那么怜爱
睡死过去的安儿,突然动了。她挠了挠自己的脸,突然抓住了铭的手腕,半张着迷蒙的眼睛,盯着铭看了好久,才小声嘟哝了一句:“铭,你长得真好看,比都敏俊兮,还漂亮是我喜欢的类型,嘿嘿呼呼”
没等铭做出反应,这个恼人的小女人,又呼呼地睡了过去,小手还握在铭的手腕上。铭久久凝视着安儿的小脸,脸上如久雨天放晴一般,绽开了明媚的笑容。他就这么坐在安儿的身边,不舍得将她的手拿开,另一只手轻轻地覆在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上,爱恋地摩擦着。
阿布接过他手中的布巾,继续铭未完的大业——帮安儿擦脸。好在画乌龟的是比较好清洗的炭笔,他帮着擦了两遍,安儿本来小花猫一般的小脸,又变的光洁透亮了。
阿布把安儿横放在炕上,调整好睡姿,盖好被子。他看着铭,想要催他早点去睡吧,再不睡就要天亮了。铭却抬起头,请求地看着他,道:“阿布,这张炕足够大,今晚我也留下吧?我什么也不做,只想陪在她身边,感受到她的气息而已。”
阿布一向把这间房子,当做是自己和安儿的专属。以前和鹰叶一起伺候安儿的时候,都在选在另一间的。他觉得,这里是他和安儿的专属,不想要别人。这也是他唯一的私心了。
听了铭的请求,他有些迟疑。三个男人,两间房子,他作为安儿第一个男人,的确有权要求独占一间。不过,铭对安儿的苦恋,他自始至终都是了解的。铭又不是别人,再说了,安儿已经睡死了,他有经验,这一睡不到第二天中午,是别想醒过来的。铭留下来也不可能做什么的
最终,他还是让铭留下来了:“你去温泉泡一泡,安儿不喜欢别人身上带着其他的味道。”
铭答应一声,他最近都在喝药,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药味,是得好好泡一泡,免得给安儿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再也不愿意跟他睡觉了。
凌晨时分,冒着风雪去泡温泉,又顶着风雪回来。那滋味的确不好受,不过铭却兴高采烈的,终于能够近距离地跟安儿接触了呢?能够听着她的呼吸,嗅着她的体味,碰触着她的肌肤铭突然感觉自己那条,不安分地蠢蠢欲动着。
他捂住了那条粗大,白皙的俊脸红得好像菜园里已经结果的红番茄似的——听话点儿,别乱动!要是吓到安儿了,以后你和主人我的幸福,可就更加遥遥无期了。
在外间做了许多心理暗示,好不容易让已经抬头的家伙,重新软下去。可是,上了炕,把身子焐热后,贴着安儿躺下时,那个不听指挥的家伙,又立刻起立、敬礼了。它像一根高高擎起的旗杆,任他怎么往下压,都不屈服。
铭身子僵直地平躺在炕上,旁边就是呼呼大睡的安儿,他心中的花儿朵朵开放,却胀痛难忍——这种感觉,痛并快乐着。
忽然,安儿猛地一个翻身,腿搭在了他的身上。咦?安儿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给褪去的?这条腿的皮肤好嫩好滑哦,比变异地蚕的肉吃在嘴里的味道,还要嫩滑好幸福哦,能够跟安儿如此贴身,亲密无间的接触。
铭心中的一颗颗红心,噗噗地直往外冒——那么嫩滑的肌肤,他悄悄摸一下,应该没有什么不妥吧?安儿睡着了,她不会知道的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朝着跨到他大腿上的细长美腿伸过去
“安儿睡觉不太老实,久了你就能习惯了。”阿布的声音,突然间在黑暗中响起,吓得他像受惊的兔子似的,马上把手缩回来,那感觉好像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