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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收,两个也是收。阿土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安儿觉得自己再不表态的话,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安儿破罐子破摔,彻底打破了心底的障碍,像那些原始女人一样,把一女多夫视作很平常的事。
不过,对于老公的数量,她严格控制在四个人。原始男人的体力,再多就要她老命了。
这个冬天,安儿不寂寞,遇到了她同穿的最好的姐妹,又多了两个男人,陪她消磨无聊的时间。冬天,本来就是原始人类繁衍的最佳时机,而四个男人,真心占去了她大部分时间,就连两个小奶娃,一天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莱西和小雪儿带的。
以往的冬天,安儿都是猫在床上,该吃吃该喝喝,又很少运动,正是长肉的时候。今年的冬天过了一半了,她的体重不但没有增加,还有减轻的趋势。唉没办法,她怕冷的体质,每天都窝在炕上,而床上又是最容易出事儿的地方。
每天,她都被压在床上“就地正法”好几次。有的时候,是一对一的激烈运动。更多的时候,则是四个男人两两组队行事。安儿感觉自己的体力,有越来越好的趋势,在享受的同时,兴致到了,还能折腾出新的花样来,而且很少在“运动中”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安儿都感觉自己从一个害羞的小白兔,变成了一个索需无度的女色狼了。四个男人的体力都不错。就连看起来瘦瘦弱弱的铭,也能带着她一次又一次冲击最顶峰。
说实话,她比较喜欢跟铭爱爱的感觉。其他三个男人。在欢爱的时候太过强势,带给她的是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而铭则细腻多了,也绅士多了。他的一切动作,都是以她的感受至上,每每都能带给她别样的。
而且,铭比较喜欢脸红,她就像只大野狼。调戏着纯情的小白兔,看到对方略带羞怯的神情,她心中有种变态的满足感。有时候。铭体贴她怕她累坏了,只是轻轻环抱着她,或者帮她按摩的时候。这家伙都主动挑起“战事”,抱着抱着、按着按着。两人就滚做一团了
安儿这种“荒”的生活。就连自认为很开放的若娅,都自叹不如。安儿大部分时间,被她的男人们占据了,若娅无所事事之下,也拉着她的男人,做消耗体力和精力的运动。
安儿的这种夜夜笙歌的生活,在某天早晨,她感到恶心想吐。吃什么东西嘴里都没味儿的时候,终于终止了。
当时。安儿正在喝平时最爱喝的鹿肉粥,入口后只觉得一股浓郁的腥膻,冲击着她的味蕾,顿时没忍住,趴在炕沿上吐得稀里哗啦。四个围着她转的男人,顿时吓得手忙脚乱起来。
别看安儿身体纤纤瘦瘦的,来到史前后很少生病。安儿这次却吐了,把吃的食物吐得干干净净,依然狂吐不已,到最后吐得只剩下清水了。
看着安儿小脸煞白,一脸痛苦的模样,男人们都心疼极了。阿布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鹰叶帮她端来清水漱口,阿土忙把炕桌上的食物全都撤了,铭则拉了她的手腕,帮她把脉查找原因
小雪儿也很担心安儿,不过安儿此时正被她的男人们包围着,她凑不上去,便默默地帮着清理地上,和炕沿上沾着的呕吐物。隔夜饭吐出来的味道,真挑战人的忍耐极限。就连正常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干呕不停的安儿了——得赶紧清理出去。
折腾了好半天,安儿心中的翻江倒海,终于平复了。她让阿布把厚厚的兽皮窗帘拉起一脚,清新的空气透进来。吸了一口带着凉气的空气,安儿终于觉得好一点了。
阿土清理好桌面,顺手从厨房拿了一根脆生生的小黄瓜过来,塞进安儿手上道:“这个味道清爽,你嚼一口在嘴里,改改味道——铭,你把脉把了半天了,到底有没有查出原因啊?你行不行啊,庸医!”
“嘘,别吵!让铭安静地帮安儿诊脉!”鹰叶恨不得把阿土聒噪的嘴巴给堵住,没好气地对他道。
阿土小声地咕哝:“我这不是担心安儿吗?这个庸医,诊了那么久的脉,还没结果。学医术的时候,不努力点儿,这时候干瞪眼了吧”
在鹰叶和阿布共同的眼神压力下,他终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表示他闭嘴了。
铭从那细微的脉象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中一阵阵激动。他深深吸了几口气,环视了一圈其他三位焦急等待结果的男人,用他一贯温吞的声音道:“时间太短,我也不太确定”
“我就说他医术不行吧!!安儿到底怎么样样了?你倒是说啊,即使是猜测,也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吧!”阿土忍不住又开口了,口气又急又冲。
铭也知道他是在担心安儿,没跟他一般见识,轻声道:“我摸着像是滑脉,可能因为月份太小,不是那么清晰要再过些日子,才能确定”
滑脉?滑脉是什么病啊!!安儿首次诊断出怀孕的时候,阿土不在跟前,自然不明白这个脉象中的专业术语,马上露出一副迷惑不解,想要抓狂的神态。
而阿布和鹰叶,却激动地互相对视着——安儿,这是又怀孕了?
阿土看到其他三个男人,略带诡异的表情,更焦急了,他连声嚷嚷着:“到底是怎么了?好像你们都知道结果了,就瞒着我一个人?”
安儿已经觉得自己好多了,她舒服地靠在阿布的怀里,卡茨卡茨地嚼着小黄瓜,伸长脚在阿土身上踹了一脚,道:“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滑脉都不知道!滑脉代表,老娘又怀孕了!!”
对于这半个冬天,频繁的床事,安儿对于自己怀孕,并没有多少惊讶。如果再不怀孕,那才不正常了呢,她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绝育了呢!
“怀怀孕??”阿土在安儿卡茨卡茨的咀嚼声中,瞬间凝固了,那张大嘴巴,满脸惊讶又掺杂着惊喜的表情,成功娱乐了安儿。
她用两个脚趾头,捏住阿土的手腕上的皮,用力拧了一下——这是她最近新学到的技能,用来偷袭男人们的。
手腕上的刺痛,让阿土成功醒过来,他突然一蹦三尺高,疯子似的在原地又跳又叫,甚至想要扑过来抱住安儿猛啃,却被生怕他不知轻重让安儿动了胎气的其他三个男人拦住。
这小子疯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冷静下来,他嘴巴快要咧到后脑勺去了,不停地搓着手在炕前来来回回地走着,口里疯魔似的咕哝着:“哈哈!安儿怀孕了,安儿又怀孕了!一定是我的孩子,嘿嘿,我最近可是出力不少的,对!一定是我的孩子。哈哈我有孩子了,我就要有小崽儿叫我拔拔了”
其他几个男人,都很不赞同地看着他,表情异常地统一——尼玛,又不是只你一个人出力,这段时间大家都努力耕耘了,凭什么判定这成果是你一个人的?
鹰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去,去,去!轮也轮不到你这个最后加入的,除了阿布,就我在安儿身边最久,照我说,这个孩子应该是我的!!”
“不能这么算的!你跟安儿都快一年了,还不是一点成果都没有?书上说了,女人在达到最的时候,最容易怀孕!安儿喜欢跟我在一起,说我最能让她满足所以,这个孩子你们就别想了,一定是我的!!”就连平时从来不跟人争执的铭,也毫不示弱,说起话来有理有据,还把安儿跟他的亲密话语,给卖出来了。
三个男人,用受伤的眼神看着安儿——你居然说铭最能让你满足?难道我们都满足不了你吗?还是你对我们的技术有意见?
张大嘴巴,正要咬小黄瓜的安儿,察觉到气氛的不妙,忙抿起嘴巴,嘿嘿傻笑几声,突然皱起了眉头,捂着心口作林黛玉状:“哎呦喂怎么突然间,胸口又闷了?难受,我好难受”
几个男人马上抛却所有的矛盾,围着她,又是为她按摩,又是给她扇风,又是替她用温毛巾擦脸所有的争执,都抛到了一边。
若娅打着哈欠,从外面进来了,她抽了抽鼻子,皱着眉咕哝了一声:“什么味儿?安儿,你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四个男人同时围着你,跟伺候老佛爷似的!刚刚谁,一大早鬼叫鬼叫的?吓得我男人差点泄了”靠,这丫的,说话还是一贯的粗鲁直爽。
安儿拨开挡在视线前的某个男人,荤素不忌地跟若娅开玩笑:“你男人准是昨晚被你榨干了,今天早上不行了,才会过早就泄了的。你要是羡慕我,可以再多收几个男人啊。你看,你带过来的一百多号人,还有我们庄子的护卫,紧你挑有女人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