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回色胆包天女魔头
“这李大宝真够晦气的,”二毛说:“难道是他八字不清?怎么处处有鬼缠身?”
“我观此人面相倒也清秀,为什么他与魔鬼有缘呢?”风儿姑娘大惑不解。
“这就是天意!”猪猪说:“不然,哪来以后的穆小翠时空门一职?”
“你是说这里边的因果关系是照着天意早就拟定好了的?”二毛似乎开了窍。
“既然来了,无需多问。”猪猪说:“耐住性子往下看自有答案。”
:李大宝冲突了十几个鬼阵,最后闯进了女色鬼阵中。
色鬼除本人好色之外,他还要精心装扮,不论男女都是同一个心理,希望自己有足够的亮点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尤其是自己看上或喜欢上的人。
大凡色鬼一般有两大优势。
一是油腔滑调,会说话,拍马溜须,或着投其所好。
二是脸皮厚,当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冷落了自己时、会装聋作哑,听不明白,在对方拒绝自己时、会死皮赖脸的纠缠不休,只要能与自己喜欢的人或者是猎物沾边,要不要脸无所谓。男人脸皮厚的一般不长胡子,因为脸皮厚胡子不够长、根本扎不出来。男人还需要精心打扮,不论是西装还是体闲服,都要将身体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尽管有时会很热、或者被领带勒得喘粗气都困难。也要装得有绅士风度,还要有老板气势,文人气质或者领导风范。即使如此,往往还被女色鬼、攻关姐扒的光溜溜。
女色鬼就更卑鄙无耻了,一般情况下要脸不要肉,将脸画妆的温文尔雅,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却将**故意露在外面。必要时可以故意在情人或者猎物面前显山露水。总之,露得越多越有诱惑力,比如有些攻关性的东西,男爷们办不了的,让袒胸露背的小姐上,有意无意的露点春光,再在三陪席上扭几下大腿上留几个记号.,搞定。
男人和女人的优势各不相同,男人越包裹的严实越有派,而女人露得越多越有亮点。女人包装的是脸不是身体。
‘色’字头上一把刀。人过分放纵欲,有些时候会被色字上面的那把刀切得支离破碎。
闲话少说,直接切入正题,李大宝误入色鬼阵,一下子就围上来十几个女鬼,一个比一个生得妖艳,且打扮的风光无限。手抓把掐,一会功夫,便将李大把浑身上下剥得只剩一只。李大宝觉得丢人比挨冻更难受。卷曲着蹲在十二姐坟前不敢站起来,更甭说跑了。
人鬼一样,在行‘色’字之事,往往界定于进止之间。
“这小子真不错。我先与他亲亲!”一个坦胸祼腿的女人抬腿站在李大宝身边,故意用裸露的大腿去摩擦李大宝的健壮肌肉。
李大宝吓得往一边挪挪,不敢用眼神看那无限风光。
那色鬼见李大宝羞怯的样子越发喜欢,干脆伏去用舌尖舔李大宝的肌肤。
“我来调戏一番”又一女鬼直接走到李大宝身前。
“一边去”先上来的女鬼对后来的女鬼说:“老娘我还没稀罕够呢!哪能轮到你?”
“凭啥好东西就该你先下手?”后来的显然不服。
“咦!胆子不小啊!野花!还敢与大姐犟嘴了。哈!”大姐抬头看了野花一眼。
野花不卑不亢,语意中间分明带有极大的挑逗性:“姐妹们!你们说,凭啥每回有好事都得大姐先沾。我们只有吃下水的份,这不公平。”
很显然,她的蛊惑起了作用,已有好几个随声附和,大有群起而攻之的架势。
果然,野花使一个眼色:“姐妹们!咱们一快上,谁抢到谁先享用。”说话时率先冲上去,其她人也跟着一起上,看样子要将李大宝切骨剔肉各分一杯羹了。
“你们敢!”大姐横在李大宝身前,很显然,她不惧怕手下这群色鬼。
而那些色鬼此刻也是色胆包天。对于眼前这个俊男谁都是垂涎三尺,眼看着鬼大姐对着如意人要下狠手,哪一个心里不是打翻了醋坛子?嫉妒心狠上劲来那叫一个猛,齐呼啦围上去各往怀里揽。也不知李大宝哪辈子行善积德修下的艳福!居然成了女鬼的抢手货。
色鬼大姐一声吼:“找死!”抓起色鬼野花用力往外一拋,随手一把将其脸面抓的血迹斑斑。
噼里啪啦一阵乱扔,一群色鬼被抛岀老远,差点被大色鬼伤了性命。
一个个望而生畏,哪还有要色不要命的,虽然于心不甘,也只能在一旁远远的观望。
大色鬼,藐视的斜了大伙一眼,回过身去要嘻戏李大宝。
此时的李大宝光顾得羞涩,两手抱着膀子把头揣在怀里,连看一眼这群**的心思也沒有。
大色鬼围着大宝转了一圈,伸手抓住他祼露的膀子,不见怎么用力己将他提了起来。她用手托起大宝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瞧了半天,眼睛里满是柔情!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李大宝只顾得低头藏羞,哪里有心思去理釆她,与妖艳女人近在鼻息之间却沒看她半眼。
大色鬼抬手脱上最后一丝披在胸囗上的遮羞物,伸手拉过李大宝要纳入自己怀中。
此时的李大宝显得是那么无助,就象一只受伤的小绵羊任人宰割,脆落的毫无抗拒之力。不知道是因为光着身子的原因、还是被群鬼吓得,也或许是天寒地冻冷的他整个身躯哆哆嗦嗦,一副要瘫痪的样子。
大色鬼当众要对李大宝实施性暴力,眼看李大宝要**丢节,眼前宊然窜出一个小鬼来,手中攥着两个雪球,在大色鬼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将两个雪球投在大色鬼的**上。
李大宝认得是谁,自然喜出望外。
大色鬼一惊!低头看,眼前一小男孩眼巴巴抬头看着自己。一副贪婪的目光中透着如饥似渴的神情!
“哪来的野孩子?”大色鬼也看着孩子可爱,用手善意的抚摸一下小孩的头。
小孩嘻嘻一笑,说:“我不是野孩子,我天性好玩,别人都叫我调皮鬼!”
“调皮鬼?”大色鬼说:“嗯!是够调皮的,大冷的天将雪球放在我怀里想冻死我呀?”
“冷吗?”调皮鬼瞪着奇怪的眼睛。
“不冷吗?”大色鬼反问一句。
“冷,你咋还光着呢?”调皮鬼一句话终于让大色鬼感到了一丝羞耻。也不见如何作势,大色鬼已然将衣服披挂在身,准备系带子时,调皮鬼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扯住她衣服不肯让她系上。
“你要干啥?”大色鬼不解的看着调皮鬼。
“”我饿”调皮鬼说:“我饿。自从十二岁来这阴间做了一个调皮鬼,至今三百多年不曾吃过一顿饭,今天,姐姐们挺着这么大的**,让我看着看着勾起了我的食欲,我原本不饿的,是你们勾起我食欲的,即然责任在你,你就得负起这个责任。
“责任!什么责任?”大色鬼有些不明白小孩的意思。
“让我吃饱喝好的责任呀!”调皮鬼一本正经。
“你想吃什么?”大色鬼问。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将这许多乳水给我吃了吧!”调皮鬼抓着大色鬼的**张囗要吸。
“你想吃奶是吧?”大色鬼往后一退,回头指着身后的姐妹们故意挑逗他说:“我这里有这么多姐妹,你想吃哪个?”
“都吃!”调皮鬼说话的表情很认真。
“哈哈哈!”大色鬼觉得妅玩。
站在外围的半裸女色鬼也觉得好玩,怀着斗乐的心思围了过来。一个个故意挺起胸脯挑逗性的斗起乐子来:“想吃奶。有的是,你小小孩子撑死你。”
“没问题,我还怕你们管不促呢。”调皮鬼冲夜色喊一声:“捣蛋鬼,毛头鬼。冒失鬼都出来吧!这奶全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
呼拉一下子从黑影里窜出一大群跟调皮鬼一般大的孩子来,奔着女鬼们就去了。
“哥们吃好喝好呀!”调皮鬼存心要搞恶作剧。抬手奔着大色鬼就扑了上去。
“我又没做月子哪来的奶水?”大色鬼感觉不妙,头一个抬腿就跑了。
其她的,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也跟着大色鬼跑了道。
对于儿子李大宝沉浸在十二姐死亡的悲痛中,一连几天几夜陪在十二姐坟前不吃不喝,确实让李大爷心里着急。吃过晚饭,看看时间尚早,打算岀去看看儿子,刚走到院里,怱听地面上沙沙之声,低头看时吓了一跳!两条葡萄秧子象蛇一样从雪地上爬行而来。
李大爷赶紧后退,但还是晚了,在退到墙根时,葡萄秧子如蛇一样游走,顺着两腿爬到膝盖处,瞬间将两腿捆绑起来使其不能动弹。
李大爷大惊失色,赶忙用手去扯那葡萄秧子,企图将其扯断。谁知一扯之下不但丝毫没有效果,还差点将手划破。
他寻视了一边伸手可及的范围內,希望能找到什么利刃可断其藤,突然,面前‘呼’的一下子,没等反应过来,又一枝长长的葡萄蕂象一根链锁一样将李大爷锁住。
李大爷半天缓过神来,他用力想把缠在脖子上的葡萄须子拿开,谁知看似很简单的事情,却是让人差点将其手臂锁在其中。
如此复杂化,让他很奇怪!咋回事?如此青枝绿叶的葡萄须子掐掐能淌水,不应该这般有韧劲。一扯之下不但没拿开,反而往深里更紧了一下,眼看葡萄蕂如此难扯,心中已然明白几分,刚想再次用力扯开那葡萄藤时,那奇怪的葡萄秧子又往深处紧了几分。
李大爷意识到不好,两手用力死死扣住锁在咽喉上的葡萄须子不敢松手,他知道,稍微大意就有可能使自己窒息死亡,说实在话,他已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我说大.大冬天哪来这么一株不怕冻的野葡萄?原原来是个妖孽!”李大爷恍然大悟。
“哈哈哈!”随着一阵清脆的女子笑声,葡萄藤的主枝上长出一棵由小而大的女子人头,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你老爷子才知道我是妖孽呀!可惜晚了!哈哈哈”
一阵放荡性的狂笑,表情当中分明带着几分得意:“可惜呀!你知道的太晚了。”那女子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本来,看在你儿子份上我不想杀你,但你确实不知好歹。”
“我怎么不知好歹了?我又沒.沒惹你。”李大爷企图利用争辨获得生存的机会:“反而是你生长在我家,备受我爷俩恩惠,却”
“不错!你儿子是对我有救命之恩!”十三妹说道:“我本想不与你为敌,但你太不知天高地厚。”
“我老汉子一一把年纪了”李大爷抢辩说:“从来从来没干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咋咋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到末了,李大爷说话实在困难,明显喘不过气来。
“实话与你说吧,如果不是你设计害死我十二姐,我十三妹虽是妖孽,断然也不会害你性命!”
“十二姐!”李大爷很诧异!
“不错!”那女人道:“十二姐是我姐!”
“你是十三妹!”李大爷尽管喘息困难,还是脱囗而出。
“你还不糊涂,我就是十三妹!十三妹一句话让李大爷呆若木鸡。他知道十三妹的阴、狠、毒、辣,张大干毌子惨遭毒手他和老村长是亲眼目睹的。她突然感到死亡是那么可怕!
“妖孽!”李大爷道:“老汉我断沒想到泰山老母到处要找的妖孽就藏在我家!”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得意的笑声似猫头鹰一样划破夜空。
“姑姑娘!”李大爷试着跟十三妹交流:“看在我家庇护你成长的份上,你能否饶过我?”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祈求和几分怕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