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有些颤抖,偏头不看他,嗤笑道:“欠什么?感情?我不欠,当初我喜欢你,现在只不过是换成了你,不然还有什么?”
    他握紧拳头,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肩膀绷紧,背影萧条。
    许一淼起身,咬牙忍着酸涩的眼睛,抬起手,指尖穿过发丝,蹭着头上的伤疤。
    叶询混沌间上车,将头浮在方向盘上,电话进来了,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抖着手滑了屏幕好几次才接起。
    “奶奶给你介绍的女孩子,你为什么不好好谈?人家都打电话给我了。”白义安说话透着些威严,严肃的一板一眼。
    “说话!”没有听到那边的声音,白义安语气有些恼。
    突然叶询的笑声传来,他说:“我想打你。”
    白义安松了松衬衫扣子,“好,晚上来训练场。”
    夏小暖失神的走到许一淼身边,皱眉不甘问:“就是他?”
    许一淼不置可否。
    “这不妨碍我啊,你和他没有结果的,你刚才说了你不会跟他在一起的!”夏小暖抱着侥幸心理。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因为我是女人”
    许一淼苦笑的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会对我······”
    “因为你对我好,我爸妈都没有对我这么好,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不是朋友的喜欢。”
    “对不起。”许一淼笑了,转身走了。
    世界上的爱情千千万万种,有时候两情相悦跟单恋是一样的结果。
    许一淼到家的时候,白溪正在院子里浇花,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笑容洋溢在脸庞。
    白溪也看到她了,冲她笑了,她尴尬的笑了笑,很快的开门进去了。
    扔了包,躺在沙发上,双手叠交在下腹,想起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的话。
    “乔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
    已经有无数的医生这么说了,她偏偏不死心的又去查了一次,结果还是那么残忍。
    白义安所说的训练场,其实是外公家,军区大院的一处体育馆,大院里的孩子们会来这玩,里面设备齐全,空间也大。
    他从出生到八岁都是在这大院里长大的,后来外婆身体不好,照顾不了他,只好送到了苍城奶奶家。
    白义安比他大将近十岁,他从小惧他,不敢违抗他。
    他走到拳击台上坐下,看着偌大的训练场,不知道是哪些孩子,篮球零零散散的放在地上,也没有收拾。
    白义安进来看到他,走到拳击台,利索的翻身进来,活动关节,问:“心情不好?”
    他没说话,站起来,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脾气还挺大?”白义安皱眉,甩了甩手,瞬间握紧,一个大力揍了过去。
    叶询没有躲,生硬的接下,两个赤手空拳,像看敌人一样看着对方。
    两个人都是学的空手道,只是一个早一个晚。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许一淼的话他又想起来了,他很烦躁,抬脚就往白义安腰上踢,带着风声,力道大的吓人。
    白义安被他踢了下,咬牙没倒,给了他个狠厉的过肩摔,两个人倒在了台上。
    “起来。”叶询立马起身,朝他吼,目光猩红。
    白义安立马起身朝他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开始了,轻拍哦~~~
    ☆、再一次
    天越来越黑了,大院里声音越来越少了,大家都回家睡觉了,开始慢慢安静。
    只有训练营里还有打击的声音。
    叶询吐了口血沫,凶狠的看着他。
    这时候,训练场门开了,有人将大灯打开了,诺大的空间瞬间敞亮了。
    几个男孩子,看到在台上打的两败俱伤的两个人,还在那打,连忙冲下去,拉住他们。
    “叶哥,别打了,再打要出事了。”一个穿着白t恤的男孩子,费力的拉住叶询,眉目清秀,他是顾家的孩子顾汀,还在读高中,是国家队运动员,拉住叶询倒也不算难。
    孩子中稍微大点的沈朝雨,隔在两个人中间,让大家拉住两个人,在中间劝:“不是叶询,白哥,你们干嘛呢?这白奶奶要是知道了,会气到的,闹什么呢,都这么大了。”
    叶询听到他的话,想起了身体不好的外婆,松开他们的钳制,走到了一边。
    沈朝雨拉过白义安,苦口婆心:“白哥,你算是我们的长辈了,你也跟着闹,这幸好没大人路过哦!”
    白义安当他放屁,用舌头顶了下脸颊,倒吸口气,真他娘的疼!
    “打也打了,你现在给我说说你在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