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姐,卞玉不甘心啊,别的小姐都有自己选择跟从何人的权利,而我却被钦命到袁家,而袁家就只有一个袁绍算得上是个人物。但这袁绍看上去一表人才,但内心却是龌龊之极,为人又猜忌,没有主意。比起曹来无论是文才武功气魄都要差上一点儿。”
叫卞儿的女子抖动了一下披在身上的长丝巾道。
“卞儿,这是益阳公主想出来的,她不知道我们一品楼的小姐都要做搜集情报任务。益阳公主的心地也太好了,说这些女子虽然是罪臣之女,但在一品楼做小姐也受够了,才让她们有机会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去过新生活,但又有几个小姐真的能跟着自己喜欢的人走呢?就算是真正喜欢的人又如何,还不是还要为皇上办事?”
官姐对叫卞玉的女子解释。
刘楚看到下面自称卞玉的女子,挥动她手上的丝巾时,像注满了劲气,立时感应到了她的气息,果然是一个会武的人。三国中真正会武的女人,刘楚就只见过婷儿和她的姑奶奶,想不到现在还一下子碰到两个似乎武功还不低的女人。
而那个万年公主还算不上会武功,似乎就只懂得一点点皮毛而已。现在听她们这么说,这卞玉应该也是一品楼的小姐,那天晚上自己没有看到的新红姐,能被钦点打入袁家做卧底的,应该也是御用绝色吧。
还是一个武功不低的御用绝色,有意思也,刘楚这色狼一想到她是御用绝色。还管她是不是什么的间谍,想着办法弄到床上去才是真地。和婷儿就试过,会武功的女人,做起那事儿来可以用不同的高难度动作,别有一翻情趣。
官姐又说道:“好了,不要多想了,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和曹谈得颇欢。这曹的确很有办法讨女人欢心,本身也确实不错。但你只能选择袁家,下次你就是被出赎的头牌小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这袁绍虽然说不怎么样,但却非常懂得装模作样,和谁都很谈得来的样子,一般不肯得罪其它的官家子弟。如果不是他看不上眼地小姐,他是不会出价竞争的。”
刘楚在上面听着,有点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卞玉不愿意做被出赎的头牌小姐,又或者是看上了曹,这个官姐在劝她要跟袁绍。让她进入袁家做卧底。
卞玉叹了一口气道:“咱们一品楼的美女如云,难道袁绍都看不上眼?非要卞玉去不可?”
“其实袁绍也不错的啊,如果他袁家真的对皇上忠心,不做什么出格的坏事,你也就可以安心留在袁家,享受荣华富贵了。如果袁家犯事,你则可以回来,这一品楼尽早要有人手来治理。你也知道,我官姐平时就对你最好了。不交给你还交给谁?”
官姐见卞玉不出声,便用利诱道:“益阳公主在一品楼只是负责钱银地事情,但其它的事情全是我做主的,我退位后,就让你来做我这个位置。”
卞玉吸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卞玉谢谢官姐多年来对我的教导。皇命不可违,玉儿还有选择的权利么?”
“玉儿。不用如此,现在我要去跟益阳公主请安了,郡主也回来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见见她们吧。我们在这设地这个小姐训练营,公主一直不太愿意,多次向皇上提出要取消或者要我搬走。所以我虽然直接向皇上负责,但表面上我还是要听从她的命令的”官姐拉起卞玉的手安慰了一下,想带她一起去见公主。
“官姐,玉儿不去了,想自己静一下。”
卞玉轻声说着转过身。
刘楚这时心里完全明白了,这个官姐才是真正的一品楼主持人,直接为皇上办事的。而让益阳公主来管理,只不过是交管一下钱银之事,在官方上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是借她来压住一些权官子弟,让他们都知道,在一品楼就要尊从规矩因为此是皇上开的青楼。呵皇上刘宏对于怎样搜罗财物还真地有不少头脑也。
不过,现在倒有点搞不明白卞玉和这个官姐的关系了,按说这卞玉应该是一品楼地小姐,要怎样不用得到她同意。但这官姐似乎还要对她苦口婆心的劝慰,还说以后一品楼就交到她的手,而且一个会武功的青楼小姐,足矣引起刘楚的好奇,想知道这卞玉到底是谁,或者说是三国中地哪一个美女。
在三国地美女谁是姓卞的?配合她地出生,刘楚就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曹的老婆,曹的其中一人老婆就是卞氏。
武宣皇后卞氏,出身于娼家。是曹丕、曹植等的生母,据说她生平节俭,不喜华丽。现在看她的穿着打份,果然是朴素之极,一身素衣长裙,从她的身上还真的看不出是一个青楼女子。
但刘楚却奇怪,按说现在她已经是曹的老婆了,却还在一品楼里做小姐,难道又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发生了变化?见着曹时倒要问一问,如果他还没有老婆是叫卞氏,这个卞玉恐怕就是曹经后的正妻了。
刘楚想着间,那个官姐早走了,应该是去前院见益阳公主两母女。md的,让她先欣赏益阳公主两母女的豪乳了。下面的大厅内还只剩下卞玉一人,嘿嘿,好机会也,先下去看看曹的未来老婆长得怎么样吧。御用绝色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一想到美女,刘楚就忘记了卞玉会武功的事情了。
卞玉忽然一个旋身,动作优美好看,挂在身上的长丝巾跟着在她身旁翩翩舞动起来。刘楚看得眼前一亮,以为这卞玉突然兴趣所致,跳舞来耍乐。但卞玉的长丝带突然伸长了很多,带着风声直飞向屋顶,碰的一声,将刘楚所在的位置的瓦顶给击碎。
“哎呀”一声,刘楚急忙双手一拍,拍在瓦片上,相借力跃起身,避开击正自己小弟的地方。却用力过度,将屋顶击破了一个大洞,哗啦啦的一阵破碎声,整个人掉进了下面的大厅去。
原来这爬在屋顶色狼的小二不知道何时硬起顶响瓦片,被卞玉听到,以为是一只老鼠,想不到却是一个小贼。她一见屋顶掉下一个人来,吃惊之下,娇咤一声,又一条丝带打着转飞向空中的人影。
还没有掉到地面,刘楚就觉得腰间一紧,被卞玉的丝带缠紧了,胸口一窒间,啪的一声,摔了个结实。刘楚闷嗯一声,身体就给丝带传过来的柔力拉起,刷的一声,顺着地板被拉到了卞玉的近前,一只纤腿香艳的踩上了刘楚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