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在刘楚的摇动叫喊再加上输入她体内的气息帮助下,终于清醒了过来,但她却悲叫一声娘亲,看也不看就扑入了刘楚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刘楚被她紧紧的抱着有点莫明其妙,又不像是发情的样子,觉得这小妞怪怪的。心里不爽的想不就是被自己看了看她的小白兔么?用得着这么激动吗?只要好好的求求自己,就会放开她了,现在被她这样一搞欲念都没有了。
听她伏在自己的怀里还叫着什么的娘亲?心想前世啊!叫自己做爹爹就差不多,嘿嘿……弄着她的时候叫自己爹爹,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嘿,思想太龌龊了。刘楚严重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如此猥琐的想法,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张宁真的叫自己爹爹,搞起来的时候会不会特别的刺激?
但最见不得女人眼泪的刘楚,被她哭得心里一软一软的,只好无奈的抚着她的香肩,像在哄自己的小情人一样哄她道:“乖,别哭哦,我只不过是看了两眼,摸了两野而已,用不着这么伤心吧?”
已经清醒了过来的张宁,心里想着刘楚亲口说过自己是采花贼,这采花贼是假不了,而采花贼的行为是张宁心里的阴影,以为今天是在劫难逃,想着被刘楚污辱后,自己就找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了结了自己悲惨的一生。
现在的她心如死水,怕刘楚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弄自己,影响了爹爹的威望。不能完成爹爹地大业,只好退而求其次,放弃了抵抗。张宁本就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当不能改变时自己的命运时,为了顾全大局,要学会承受妥协,想到这。张宁在刘楚的怀里咬着银牙道:“贼!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了。我自问逃不出你的手掌,你要搞就搞好了,但你不、不能在外人的面前弄我。”
刘楚听张宁一付认命的口气,看来已经认定自己是一个采花贼了,还让自己要搞就搞?这算不算是她自己愿意呢?本来有点消退地欲念又被挑了起来。
搞就搞,还怕你不成?这可是你自己愿意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楚不知道张宁心里的真正想法。以为她不是被自己吓唬住就是自己身上的魅力突射,将张宁雷倒,然后就半推半就的从了自己。不过刘楚看她一付悲楚的样子,心里还是想她真心的从了自己,别搞得自己像强j似的,男人就是这么贪心的动物,不但想得到美女地身,还要得到她的心。
刘楚一手托住张宁的臀部半她托起离开地面。和她的眼睛平视道:“好,我可以不在别人面弄,不过,现在叫两声夫君来听听。”
“你、你要弄就弄好了,别想人家这样叫你。”
张宁娇小的身躯被刘楚一手托起。忍住刘楚的手托住自己的羞赧,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说道。
“嘿嘿,那好,你不叫我就在这里弄你了。”
刘楚一点也不担心她不叫,她地弱点就是怕自己在别人面前弄她。一边这样说。一边像要解好的腰带。
“你……”
张宁抬高头,看到刘楚邪邪的眼神。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又低下头,无奈的轻轻的道:“夫君……”
张宁心里虽然不愿意,但也只能叫了一声刘楚夫君,目前唯有牺牲自己保全爹爹地威信。
“嗯,好娘子,这样才对嘛。改天我就去跟大贤良师张角提亲,现在就先跟为夫回家去洞房,哈哈。”
刘楚见攻破了她的心理底线,心里大为高兴,不管她自己愿不愿意,至少身体和口头上不会拒绝自己了。出来溜一圈马也可以搞到一个美女,尽管不见了一匹马,也值了。
刘楚抱着张宁走过去将地上的两把剑检回来,走到张宁的马匹前,双手握着她的纤腰将她一举放上马背上,自己跟着跳上去,将她搂入怀抱,变成了刘楚抱着她共骑一匹马。
刘楚在她地耳际道:“嘿嘿,娘子你一早和我这样共骑一马,夫君也就不会对你动粗了,女孩子就要懂得温柔一点嘛,以后就好好服侍夫君好了。”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张宁羞辱还羞辱,反正已经被刘楚抱住了这么久,现在再让他抱住也没有什么了,只是奇怪刘楚想将自己怎样折腾。
“当然是带你回家去洞房了。你没听到有马蹄声吗?可能是你地同党来了,难道你想让他们看看我们这样子?喳!”
刘楚一手搂紧张宁的纤腰,一手拍了一下马背,战马就得得地向前跑出,向真定镇的方向跑回去。太平道的手下有不少能人,刘楚可不想在自己落单的时候和他们碰上,刚才听张宁说有同党,自己就一直留意着,听到有马蹄声来还不走?
张宁也听到了隐隐传来的马蹄声,现在更加没话说,反而希望可以快一点,不想和众师哥们碰上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见刘楚拍马前行,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一紧,原来让刘楚从撕破的了胸衣前伸了一只大手握上了自己的胸脯。
张宁怕被迎面吹来的风掀开胸衣,万一有人从对面而来就被人看见了自己的胸脯了,只好背靠刘楚,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扯紧胸衣,但又不敢按紧刘楚的大手,越按得紧,被他磨蹭得越酥麻。
刘楚美人在抱,除了一只抚着她纤腰的左手,另一只大手很自然的就伸入了张宁的胸脯里面,把玩着她的白兔子,风吹着她的秀发扫在脸上,弄得心里痒痒的。古时候没有洗发水之类的,但张宁的秀发却发出一种渗入心肺的清香,加上张宁女体自身发出来的香味,刘楚的心开始跃动了起来,如塞了一团火在胸间。
也很配合的向前伸直,顶在了贴紧刘楚的张宁股间,随着马匹的颤动,一下一下的磨擦着。
张宁被刘楚玩捏着白兔子,抗拒无力,只能咬着银牙任他轻薄,不作声。但敏感的地方始终都会有感觉,她的白兔子不自觉的挺了起来,胸脯像被充了气般难受。被刘楚的手指在那粒樱桃四周划着圈圈,张宁的心似乎也跟着刘楚的手指在转着,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