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枯 > 都市小说 > 医妃火辣辣 > 第1659章 任命
    另一名常跟在萧溍身边的刘丰被萧溍放到军队去历练了,任从四品宣武将军,将来走武将之路。
    夏侯逸,这位一直在暗中帮萧溍练兵,负责暗卫的典军,因没有从政经历,不熟悉官场之事,被萧溍送到兵部任员外郎,兼任从五品武毅将军之职,走武将之路。
    五城兵马司指挥司仍由庄隽敏任指挥之职,再兼任正三品昭勇将军。
    随着萧溍来豫国的庄家其他人,庄隽清之兄庄隽奇被封为兵部右侍郎。
    定安侯的四弟庄隽清亦授了官职。
    旧权贵中前来投诚的,萧溍都封了官职,却没有表明是否承认他们以前的爵位,也没有说罢免。
    虞国大将君莫笑站在嘉宾的位置,听着上首的宣读,除了最高几个官员由萧溍亲自宣读之外,后面的宣读就改由新任的礼部尚书余宏成来宣读。
    君莫笑听着这些官职,目光有些悠远。
    一旁的副将李兴也听出些名堂来了,趁人不注意,悄悄对君莫笑说:“将军,豫国这些官员的任命听着不同寻常,不像是王国的官员任命,有一些与皇朝官员重了,这岂不是僭越了?”
    君莫笑抬头往高处那道挺拔威仪的身影看了一眼,“就算僭越了,皇朝又能如何?山高水远,又不能发兵过来攻打。而且,豫王也不是第一个僭越的人。”
    随着皇朝的影响力越来越弱,底下各个诸侯国早就不服皇朝的管,僭越的事不止干过一次。离皇朝极远的一个王国,干脆把王廷的官员都弄成皇朝官员那样的体系,其野心路人皆知。其他诸侯国中,也有一些官位与皇朝重了的。
    正如君莫笑所说的那样,虽然他们都僭越了,但皇朝能奈何得了他们吗?既没有充足的兵力去讨伐攻打,下了一道圣旨斥责他们又不当一回事,反而把圣旨拿去当笑话看了。
    “我看这位豫王,是个野心勃勃之人。”李兴低声说道。
    君莫笑嗤笑一声,“有几个大王没有野心?咱们大王为何热衷于敛财,不惜让士兵冒充水匪?”
    除了本性贪婪好财外,只怕也是为了将来反攻皇朝,坐上那个天子之位。
    只可惜,因性子太过贪婪,底下有才能之人甚少,反攻皇朝只能成为虞王的梦中之想了。
    君莫笑看着站立四周的士兵,还有那庄重的仪仗卫,心中想道:豫王的兵已成势,不知是如何练成的,皇朝这样的兵可多?
    想了下又不禁笑了,若皇朝的兵都练成了势,哪有各诸侯的嚣张?
    他只道皇朝早就腐败不堪,各皇子皇孙都被养成了废人,不想还有一个有本事的人。怪不得失去太子的庇护,无父无母,又受祖母厌恶的皇长孙仍能在朝中屹立不倒,直到势太强被皇帝忌惮赶出皇城。
    果然能耐不小。
    不过,想要在一片破败的豫国立足,不是一样容易的事。需要充足的兵力收复失地,需要无尽的钱财休养生息,还需要有能力的武将与文臣来辅助他。
    君莫笑手指摩挲着手中的剑柄,皇朝已陷入夺嫡之争,各诸侯国已成气候,天下将要大乱,面对乱局,虞国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他的命运呢?
    君莫笑自嘲笑了下,若是虞国没了,大不了,他便去做一个真正的水匪头子,有钱有财,日子当真逍遥。就怕九泉之下的祖父知道后,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提刀砍他。
    任命完官员之后,便是宣读王诏。
    大王宣告天下,告国民的王诏。
    王诏首先是表明王位的来历,由皇朝天子册封的正统合法王廷,然后告之豫民免赋税三年等民生问题。
    王诏最后则向占去豫国城池的诸侯国发出警告,让他们退兵把城池归还于豫国,不然将视之为豫国敌人,势必发兵讨伐等。
    王诏宣读完后,便马上派人把抄写好的王诏张贴在王榜与四个城门的位置。
    登王典礼完毕之后是宴请,萧溍在前殿宴请文武官员,宓月则在后宫宴请女眷。
    宴席上,有五味酒楼的厨子出手,菜肴丰盛得让人眼花缭乱。
    今日大典把文武官员的心都定了,大家一身轻松,又对上一桌美味之极的菜肴,一个个都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
    宴席上,除了菜肴之外,少不了歌舞。
    由宓月安排的节目,节目自是与众不同。
    宓月也不用特别去安排,直接搬上旧节目,由内侍表演的千手观音,还有《女驸马》等戏,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宓月来豫国是有备而来,把底下最能耐的人都带来了,戏院几个演戏演得最好的人也跟了过来,这几个老戏骨一上场,那活灵活现的表演,他们哪看过这样精彩的戏?
    别说豫国这些没有看过的权贵,就是皇朝跟来的官员也百看不厌。
    前殿那边表演《断案传奇》,这个戏已排练了好几集,就跟连续剧一样看得众官员入迷。
    后宫那边表演的是《女附马》和《白蛇传》两台适合女眷口味的戏,看得众女眷连美味的瓜子都忘了磕。
    一直到傍晚太阳下山,众官员与女眷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豫王宫。
    怀仁侯夫人前些日子帮宓月准备登位大礼时,进宫了几次,比起旁人,她与宓月熟悉许多,散席时,特地等众人都走了,才跑去问宓月。
    “王后娘娘,不知您何时再办宫宴?”
    宓月听了这话有些摸不着脑袋,想了下,说:“今儿办了一场,下一次的宫宴,估计要等重阳节了。”
    怀仁侯夫人算了下,离重阳节还有好些日子呢,心中遗憾,问道:“不知重阳节那天,是否还演这些戏?”
    宓月这才听明白了,原来这又是一个戏痴。她笑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