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久了揉揉腿再起来,你就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
与此同时,苏尘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我,你放我下来!”
陈慕涵又羞又愤,此刻嚷嚷出声。
“脚都崴了,还想下来?”
苏尘撇撇嘴,此刻不听她多说,一个公主抱就将陈慕涵拦腰抱起,搂在了怀里。
“你,你干嘛……”
陈慕涵心中小鹿乱撞!俏脸绯红!
她还没有被男人这样抱起过!
尤其这个男人,也才今天第一次见面而已!
不过不得不承认,苏尘的胸膛很结实,靠起来很舒服!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令人迷醉。
“当然是给你治病了,否则你想我干嘛?”苏尘一句话,弄的陈慕涵大羞:“洗个衣服都这么费劲,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你……”
陈慕涵气的不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
她从小娇生惯养,被誉为天才少女,否则也不会这么年轻就考入华夏政校。
却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这么被嫌弃!
而且嫌弃自己的,还是一个臭男人!
“别说话!”
此刻,苏尘已经将陈慕涵抱在了床上。
他从床底下的医药箱中,掏出五六只小瓶子来。
“你,你这什么东西啊?”
陈慕涵一脸嫌弃。
因为苏尘掏出这些,全部都是一些雪碧和可乐的瓶子。
里面更是有着一些黑色的绿色的粘稠的物体。
这玩意儿,看着就令人不寒而栗!
“这些都是我调制的药膏,非常珍贵,一瓶价值千金。”
苏尘实话实说。
这里的药膏全都是他没事的时候精心调制的,珍贵无比,根本不是钱能买到的。
“还价值千金?吹牛皮!”
陈慕涵显然不信。
真正价值千金的东西哪个不是包装精美,怎么可能用可乐瓶装?
“你不信算了,可惜了,今天为了你又要消耗不少……”
苏尘一阵肉疼,说话间扣出药膏来。
“你,你不会是想涂在我身上吧?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吧!”
陈慕涵连忙挣扎,但已经晚了。
苏尘一伸手,药膏就涂在了脚腕上。
“嘶……”
瞬间,陈慕涵倒抽一口凉气!
一股清凉感,袭遍全身!
她感到无比的舒畅!
不仅脚腕上的痛感消失无踪,自己的四肢八骸也暖烘烘的!
她忽然响起自己曾经喝过的一份珍贵无比的虎骨酒,就有类似的功效。
那瓶酒,足足花了上百万。
但功效似乎也没有这个这么强烈!
“你,你这真的是价值千金的药膏?”
陈慕涵半信半疑起来。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苏尘没好气的道。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涂呢?”陈慕涵心中暗羞:“这一点药膏,恐怕要好几十万。”
“不要乱想。”苏尘收好药膏:“你可是我的专职洗衣工,我当然要治好你啦。”
“你!哼!”
陈慕涵冷哼一声,气的简直没背过气去。
当下,两人吃晚饭。
而此刻,京都一处豪宅中,一个青年面色阴沉,正在听着属下的报告。
“你说什么?她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一整晚都没出来!”
“是啊威少,陈小姐进了华夏政校之后就没出来过,好像一直跟那个男的在一起。”
一个大汉禀报道。
“该死!该死!”
咔擦咔擦……
威少攥紧了拳头,直发出阵阵脆响声!
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居然很一个男人在外面过夜,这是他万万不允许的!
“威少,您息怒,那小子应该是华夏政校的学生,这件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
大汉浑身一颤。
他很担心威少会胆大包天,在华夏政校动手。
“放心,我没这么蠢,直接冲到政校拿人。”威少眼睛一眯:“那小子身份给查清楚没有?”
“查的差不多了,资料刚刚传过来,您过目。”
大汉说着,将厚厚一叠资料递了上去。
“苏尘,天都市固原县人,因为成绩优异,被天都大学推荐进入临江政校,又由临江政校推荐进入华夏政校……”
威少扫了几眼资料,眼中的阴翳之色越重了。
资料上显示,苏尘现在是华夏政校的学生。
这份资料,当然是上面制定的!
苏尘的真实身份是最高机密之一,根本就不可能写在警局的档案里。
真实的资料,整个华夏也只有寥寥几位顶尖大佬才来看到。
很显然,威少不在此类。
当然,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从警局内部掉到苏尘的个人档案也算不错了。
“原来只是个穷学生而已,没什么背景,靠着自己努力走到了今天,呵呵,敢惹到老子头上,这是在找死!”
威少冷笑连连起来。
他本来还忌惮苏尘背后有什么背景,所以迟迟不敢行动,现在看来,苏尘只是个穷比罢了!
毕竟从一个十八线小县城出来的,能是什么大人物?
“威少,那小子毕竟是华夏政校的人,我看……”
“怕什么?华夏政校之中我也有不少朋友,整他一个新生简直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威少不屑一笑:“你看着吧,明天他就得跪在地上跟我求饶!”
……
第二天一大早,苏尘依旧前往华夏政校上课。
他刚走没两步路,两个身穿迷彩服的大汉就快步行走过来。
“你就是苏尘?跟我们走一趟吧!”
“走一趟?你们是?”
苏尘蹙眉道。
“喝,小子,我叫你走你就走,还他么敢跟老子废话?新人进来就得守规矩,规矩,你懂么?”
一个大汉冷笑两声,此刻踏步上前,一只手搭在了苏尘肩上。
他这一手,显然是军中的擒拿技,奋力一抓,让人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这一招来的又快又狠,别说是普通人,就算高手也要猝不及防,被一下制住。
但苏尘看也不看,只是肩膀一甩!
嗡!
一股无形的劲气勃然而发。
蹬蹬蹬!
瞬间,抓人的大汉一个踉跄,猛的后退三步,这才稳住身形。
“好厉害的内劲!”
大汉眼中一阵精芒!
“两位,带我走也说清楚一点,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带我走?”
苏尘站定,气定神闲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