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三爷,四爷,六爷,您老几位都在呢?正好,我给您老几位一块拜年了!
祝您老几位年年岁岁有今朝,一岁更比一岁幸福快乐!
祝您老几位长命百岁,福运绵长。”张衍跪下给几位爷爷辈的,磕头拜年,然后双手抱拳,说了一番拜年话。
“哈哈哈!快起来!快起来!”五爷开心的笑着,伸手去扶张衍,三兄弟。
“怎么没把孩子带过来啊?”五爷拉着张衍让他上炕。
“孩子跟着他妈呢!闹腾,怕吵着您老,就没带过来!
等过两年,懂事了,我再带他来,给您磕头拜年!”张衍笑着回道。
“不碍事,这孩子闹腾点好,家里热闹!”五爷笑呵呵的说道。
老张家有个怪圈,那就是长房嫡系这一支,人丁一直都兴旺。
这个从五爷的爷爷,也就是张衍的爷爷的爷爷,开始说起,正房大太太就生了一个儿子。
倒是二姨太,三姨太·········七姨太,一个接着一个的生。
到了五爷的父亲这一代,正房大太太倒是生了不少,生了六个儿子,三个闺女。
可是赶上兵荒马乱的,最后六个儿子就活下来一个,也就是五爷。
据说并不是只活下五爷一个,上面还有一个二爷也活着,只是当年参加了义和拳,怕连累家里,所以跑去东北了,也不敢和家里联系。
这么多年过去了,是死是活也没有信。
到了五爷这一代,又只生了张福义一个儿子,闺女倒是生了五个。
张福义到是生了三个儿子,可是现在一个都没在身边。
要么在部队里,要么在外地工作。
所以,五爷现在,看见小孩,就特别的喜欢。
张衍陪着五爷,还有其他几位爷爷辈的老人,聊了一回天,谢绝了五爷留饭的邀请,告辞离开。
继续去拜年。
“大哥,咱都不在村里住了,干嘛还年年回来拜年啊?
给咱爷拜年就行了!”出了五爷的家,张安疑惑的问道。
“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城里人,看不起乡下的穷亲戚了?”张衍笑着反问道。
“那倒没有,就感觉,好像没必要这么麻烦,来回一趟这么麻烦·······”
“这里是咱们的根!人啊!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自己的根。
我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提醒我,提醒你们,不要忘了自己的出身。
一个人,要是忘了自己的出身,那就离灭亡不远了。
说句不好听的,将来百年之后,你我都会埋在这里!
古代那些大官,在外面不管多么风光,回到老家的时候,面对族人的时候,都是很低调的。
就是怕,将来死了之后,有人到他们坟上去拉屎撒尿。”张衍半开玩笑的说道。
中午在张衍爷爷家吃了一顿团圆饭,下午很早,张衍一家人,二大爷一家人,就坐车回城。
二大爷早就安排好了,今天下午司机过来接他。
二大爷还有工作要做,必须要赶回去。
二大爷一走,二大娘,还有张兴等人,自然也跟着离开。
第二天,年初二,老二、老三带着老婆孩子回老丈人家。
张衍则在家陪着老婆孩子,难得清闲一天。
初三,张安开着车,拉着张衍,张平,还有张福生、张母一起前往舅舅家。
在舅舅家,又热闹了一天。
初四开始,张衍开始到各个领导家里,去拜年。
其实,初三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到张衍家里拜年。
只可惜,张衍不在。
拜年的人,也只能失望而归。
时间在拜年,接待拜年的人中,忙忙碌碌的流逝。
转眼就到了上班的时间。
上班后,又是一番相互拜年,聚餐。
闹腾了一天,转眼到了初八。
张衍给医院各科室的领导开了个收心会,年过完了,该忙活起来了,不能继续懒散下去。
医院不比其他的机关单位,患者不会等到出了正月十五再生病。
开完各科室负责人的会之后,张衍又召开了医院党委领导办公会。
“年前咱们申请的几个建设项目,部里都批了,年后就要准备起来。
肿瘤康复中心,急救大楼,培训中心,职工活动中心,招待所,还有化学制药厂这些项目都要动起来。
就算是,气温不允许动工,也要把准备工作做起来。
因为新建的项目比较多,光靠后勤处纪处长肯定是忙不过来的。
所以,咱们要分一下工,大家都伸把手,一起努力把项目建设好!”
张衍最后一句话说完,大家瞬间提起精神,专注的看着张衍,等着他开口说话。
“田副院长,化学制药厂这一块,你来负责,部里已经和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冶金大学等北京的几所大学协调好。
你负责和这些大学联系,咱们可以出资,资助他们进行化学药品的开发和研究。
化学药品制药对于咱们来说,可以说是从零开始。
田副院长的工作很重!
不仅要负责和几家学校沟通协调,还有负责制药厂的建设、生产。
田副院长以前在卫生部工作,这方面认识的人比较多,所以这件事就交给田副院长来负责。”
“院长,这化学制药这一块,具体该如何实施,我一点头绪都没有,具体的章程,还请院长给指点一下。”田卫勇兴奋中,带着忐忑,开口说道。
“如何创办化学制药厂,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章程!
你可以先从生产生理盐水,葡萄糖注射液,这些简单的化学类药品入手,先把工厂建起来,实现了盈利之后,再陆续扩展其他的药品生产。
联合这些大学,就是借助大学的技术,帮咱们研发化学药品!帮咱们制定生产工艺,设计生产所需要的机械设备。”张衍笑着说道。
“院长,我有个疑惑,咱们是中医院,有了中药制药厂,干嘛还费力去建西药制药厂?”诸葛红梅举手问道。
“诸葛副院长,我们是中医院不假,但是我们不能局限于中成药的生产。
我们是医生,在医生的眼里,不应该有中西医之分,只有能治病的医生,和不能治病的庸医。
药物也一样,不应该有中西之分,只要是能够治病,我管他是东药、西药,还是南药,又或者是北药?
我眼里只有一种药,治病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