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儿被臊根塞紧,一隙无余,乔红熹双膝着床,小腿贴在褥上,往上往下也只有膝盖以上的地方在动,幸而床褥软,薄薄的肤皮儿才没有磨损。
忽然间加速,穴儿里头云浓雨骤,她吃不住,又吃得住,倦开双眸浅唱。
捣了百来下,乔红熹感到十分满足,身儿震动,穴儿里外都有些酸胀,在他没有释放阳精前先道:“今回不要、不要射进去了,难洗啊……你要射的时候就出去。”
苍迟吻着她的下颌,喘道:“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且吃些龙精对身子挺好。”
情欲已满足的乔红熹胆气回来了,她哼哼道:“我不要,你现在就出来。”
腰臀往后一挪,臊根滑过前壁顺溜脱出,炙热臊根暴露在空气中,一点点变凉,苍迟觉得皮肉上的莹莹春水,像冬日里的冰霜,冰冻他的臊根,越冰越僵硬。
乔红熹攮开苍迟躺在床上睡下,不忘盖上被褥遮身,破开的嫩蕊未合,但瘙痒不再,她的春兴也熄下了。
苍迟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知乔红熹怎么就翻脸睡觉去了,他一骨碌钻进被褥里,胸膛贴着她的背,问:“娇娇怎的了?”
乔红熹眼半开半合,望着地上散成一团两团的衣裳,道:“累了,你自己解决吧。”
“可是疼了?还是受伤了?”苍迟依稀记得说书先生说过欢好过度,姑娘易受伤,在此事受了疼,可比刀割疼上千百倍,故而男子欲火再高也得把握一个度,要有路数。
他不知这个度是如何,只害怕乔红熹因自己受了伤,强行扳住香肩,把背对自己的人儿板过来,掀开被褥去察穴儿情头。目力极好的他不需通明的烛火,扇开花瓣,就着一点淡淡的月光就能看清穴儿是什么情头,除了有些红,与欢好之前就没什么不同。
乔红熹被苍迟的举动吓了一跳,蹬开双腿赶走在股间细看的人,道:“你起来……”
苍迟放松心情,在小珍珠上亲了一下,而后一路上吻,从小腹到双乳再到嘴角旁,道:“娇娇往后若疼了,便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你是疼还是舒服。”
“假惺惺。”乔红熹逞着憔悴的脸道。
不过仔细去想想,除了第一回,其余几次真没怎么疼过,苍迟这条态度风流的淫蛇,应该说是淫龙。他这条态度风流的淫龙在床上之事,倒挺愿意去照顾她的身子。
想到此乔红熹不再逞脸,问:“告诉你又如何?告诉了你就不强与我做这事了吗?反正我也没人疼,你弄死我也成。”
苍迟没回答前面的问题,双手揉弄乳儿,接后半截话回:“苍迟疼你,所以不想看你受伤,更不想看你死。”
坚而不泄的臊根挂在胯间,股肉常与它接触,因这番甜言蜜语,粉红的颜色从耳根子直透到锁子骨上,乔红熹的一脸嗔容顿改为羞容。
苍迟想重入穴儿里如鱼儿浑投水面般,乔红熹怕被激起芳心,死活不肯相救,“你个死淫贼。”
苍迟扶着臊根要插入,乔红熹手遮住穴门,梗着脖子说不要。苍迟情急下想穿过指缝里插入,可指缝与指缝之间合得十分紧,除了细针没有别的物可挤进去了。
苍迟弃了这种想法,主意打到了如青葱的玉指上,洒洒根头上的春水,拉过乔红熹另一只手放在上方,道:“我不进去了,娇娇摸摸它。”
乔红熹一时好奇,舒开五指一握,真是握个满掌,和握个木杖似的。苍迟不吝啬喘息,粗喘了好长一声,慢慢欣赏乔红熹动听的颜色,目光温柔地掠过她的身子,来到她的脸庞:“握紧一些。”
身上的那道目光似片毛羽,痒意从脚底开始生起,在胸口处断开,痒意到极点便成了麻意,不断吞噬着清醒的精神。乔红熹感觉指尖都是发麻的,手指往内蜷起可缓和几分麻意。她五指收紧,握住了苍迟的东西。
手来嬲臊根没有股间里凹进去的那处地方夹弄得爽,一片松软之地让瘾儿更大,惹人思念,进了一回还想进第二回,苍迟欲念沸沸,紧抵乔红熹颈窝,道:“我不射进去,娇娇让我进去罢。”
“啊啊啊……我要死了……”乔红熹身上还麻着呢,苍迟一下子就捣进去。一上一下触到深处,无意是给她空白的脑袋来了一记闪雷,引得芳心大起。
苍迟嘴上把藏在肚皮里的猥亵话说了出来:“娇娇的穴儿热乎乎的。”
动作放慢,往内一顶,碰到花心,“此处是骚骚的。”
往后一退,穴内有声响,“和娇娇上方的嘴一样,也会发出声音。”
这些奇怪而暧昧的声音再自己身体内发出来,乔红熹耳朵后面都红了一片。苍迟说猥亵话说上了瘾,“且都是骚骚的,干也干不累,苍迟甚喜欢。”
短时之内不知是第几回搂着者嫩蕊娇枝干这种欢事了,在这处地方进出索乐,苍迟觉得惯了,难弃穴不干。
乔红熹嘴上不依,穴儿却也惯了,云雨初,苍迟常端起耐心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别致又不失乐趣。他先抵着穴口滑动,再一寸寸啄入,进一寸顿一顿再进下一寸,穴儿先接受比根身大一些的圆头也毫无异物闯入的不适感。穴儿是痒痒肉组成的,当一整根进来,痒痒肉喜经着不可言喻的美妙,骚情欢喜萌发。未到虎狼之龄但芳心怎么也藏不住,额上的汗珠子涔着,骚态自然流露,不觉添了些腔调呻吟,想要更多一些:“嗯嗯啊……嗯啊~要死了要死了。”
呻吟逗落,起音高扬,尾音沙哑,磨龙之耳也。苍迟也是舒爽得濒临死境般,问:“干死娇娇可好?腿分开些,再开一些才能肏深一些……嗯,叫我名字。”
“嗯嗯啊……干死我罢。”乔红熹手乱挥,颈频甩,分开了双股迎肏,妙语连连,“啊嗯……苍迟……苍迟……”
喊一声,臊根劲儿更大,还循循善诱,诱穴儿迎合它吞缩,继续由着它耍一千遭也吃得住.
床上之乐,其一乐便是喊对方之名,全名也好,爱称或乳名也罢,皆是情兴,还牵人心肠。
夜晚的炎态不减半分,这般至夜加黑,挨了千余肏,穴儿里的小褶皱好似被臊根一次一次推平,那具赤身汗光光,挨着股间的上下两处地,是汗光光,湿腻腻,就月来看,甚赏心夺目。再挨百肏,穴儿渐枯,春水不再泌,臊根不歇劲,搅浑前先的春水来了最后一击。
苍迟答应不射进去,便就在紧要时拽出通身发红的臊根,对着刚刚出来的地方一阵射。东西还没射干净,二人又嘴对嘴亲作一处,头上眼儿里滴着的东西全都滴在了腹部上。
乔红熹累不能动弹,神魄好似陷入了迷魂阵,身心掉进浪波波心了,不由主的游动,循环不穷。苍迟拿干净的汗巾子沾了水,细细揩了股间那道缝和被肏开的穴儿。东西没有射进去,里头擦拭一两次便干清爽,但摩擦时穴儿深处春水渐生,乔红熹呼吸骤重,苍迟附耳问:“娇娇可知今日挨了几肏?”
被肏开的小穴口猛地一缩,乔红熹整个人缩进被里,妄想以一层被褥隔去苍迟烦人的声音。苍迟了无倦色,嘴儿上扬,隔着被子准确寻到了耳朵,道:“唔……两回加起来有千来肏,都肏开了,和盛开的花儿似的,怪不得都叫花穴。”穴儿盛开时臊根能感受到里头清晰的层次,一层一层的裹来,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