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这话一问,自然是连魏贵妃都呆愣了,他刚才的想法怕是很清楚了,不至于连他的意思都没听出来,此时此刻这皇帝到底想问什么。
“然后…然后陛下您可以看看,或者说考虑斟酌一下,毕竟大秦此时的情况有些不太…所以我们作为陛下的嫔妃自然也是要想办法…”
“嗯,朕会斟酌的,还有事儿吗。”
“没…没有了。”
这魏贵妃出了门之后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差点没忍住给自己打了一巴掌。
若不是说呢,这女人对自己可真是狠厉,这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身上像是没感觉一样,咬紧牙关看向旁边那已经惊呆了的丫鬟更是捏紧了帕子。
“还不扶着本宫!”
“啊…是…是。”
那丫鬟都傻了,不过这一说她也是成功的缓过神来,废话,若是没缓过神来岂不是直接就被这人给打一顿。
“娘娘,咱们下次可别这样了,瞧瞧这脸蛋都…”
“闭嘴,知不知道本宫有多难,就现在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是一群吃里扒外的闲人,能不能给本宫创造点业绩!”
“这…”
那旁边的小丫鬟愣了神,站在一旁的嬷嬷自然是看出来点什么门道,啪的一声一巴掌就甩到了这丫鬟头上。
“就你有本事是不是,没看到都没人说话啊!”
那丫鬟也是惨了。
反观赵信这边,手下的文件一摞摞的,不过他还是为了这魏贵妃所说一事而发呆。
楚战看来终于要打算踏足皇城之中了,之前他宠爱魏贵妃,所以这本质上了来说也算是这人给他吹了一群枕边风,随后才让他性情大变到最后甚至还做了一些让人怒不可遏的事儿。
他现如今可不会如此了。
不过…之前确实是听说这皇城的领头竟然又是他…看来他对这皇城确实有些贡献,也有可能是认不出…
朱聂这人是朱家的,虽说这次是没有打起来,不过这之后就不知道怎么样了,由于这现如今的确是让人还算能看得过去,最起码他就现在这个趋势是帮助的大秦。
这大秦风云变幻。
天边阴了一大块,看上去越发的蔓延,这站在楼顶的太一只摇头,觉得这灾难要来了,而这奔向就是西方,从西方蔓延而来的灾难要与大秦的正朗之气争执了。
于是这一份用手写的书面也就送上了赵信的勤政殿中。
手写内容如下。
西方已有异样,见状是黑色不详。我大秦京都为金龙之气,切不能被破了聚宝之兆。随即更是先行为妙,冲垮不详之色才会有节节高的好运。
西方。
曹子煜。
楚战。
各路江湖集结的兵马以及这家族人马,若是真的集结起来也是能算作对他而来的黑色不祥之兆。
该死的,他现如今反正不能就栽在这群小喽啰的手中。
于是他特地请来了太一。
这请来人的时候,碰巧正与诸葛探讨学究,所以两个人也就见了面,当然,作为文人墨客一般第一面都是相互吹的一手对面。
直把那老爷子夸的笑意盈盈。
“陛下,您叫我来?”
“西方的黑恶是不是很浓重,朕还有没有能够冲破这黑恶的希望让这大秦重返光明?”
这…
那太一出了门,随即也只是在这门口往外观望了一下,说实在的宫门院墙这么高,看到的怕也只是那高的要死的房子。
“陛下!哎呦呦,陛下这可是不得了了陛下!”
“直说。”
“西方的势力越发浓重,而我大秦皇城的势力看上去龙息越发的淡,感觉这之后怕是不会有什么效果了,如果这金色之气不浓重,就相当于大秦特地的这个筑宝方位被破坏了!”
说实在的赵信确实是不相信这事儿的,不过听这人说的挺准的所以更是好奇随后还打算接着往下问去。
“什么叫做筑宝方位。”
“陛下,您也是知道的,这四个方位之中皆有筑宝,而给皇城修筑的时候这一花一草都有着明确的算计,就怕过于亏损或者盈利,对大秦都不好。”
“为何不能盈利。”
“物极必反。”
这太一一看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在民间所混迹的老师傅一看就是有点技术,要不然为什么先皇为什么死活都要压制这一项技术的发展,甚至就现在只有皇家才有观星师这个称号。
民间的怕是一个不少的全部都砍杀了个干净吧。
“那…你这话确实也对,但是这物极必反,若是照你这话一说是不是亏损久了也会突然暴富。”
“……”
太一突然被这种深奥的问题难住了,他好像是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个问题,此时也是点了点头感觉有些惊讶,似乎是没想到陛下怎么会这么想。
而他主要是没想这个问题的原因…只是因为应该没人会特地这样做的。
突然。他有了答案。
“陛下,您也懂,这阴阳两横,若是这两者有一个大了或者说一个小了只会造成两者失衡,陛下您说对吗。”
“对,没错,还有什么别的。”
“然后若是亏损久了的话整个大秦将无力支撑,所以以这样伤敌一千自损一万五的招数基本是没人用的,所以陛下您就不用较真这个物极必反的精神了。”
要不然为什么追求的是平衡,若是失衡好处比平衡大那岂不是人人都要追求这失衡了不是。
“好主意。”
“所以陛下这边关之中是不是要有大事儿发生了。”
太一也只是试探性的问了问,因为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他在这宫中也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情况,有了一个特地的宫苑也不怕有人能够打扰他们来。
安安静静的,也是挺好的。
“是,这边关确实要出点大事儿了,不过这大事儿…基本上应该能够搞定,也算是奠定期吧。”
扛得过那就能获得一个周期的稳定,若是抗不过,别说一个周期了,怕是也就那几天的稳定,而且稳定实属是没有什么概念,晃晃悠悠的可能就来了这新一轮的压力。
“那陛下您怎么还如此的闲…”
普遍情况下现在的皇帝不是都应该操心政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