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王公子摇了摇头,他知道郡主的一切优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天赋也是了得,就算是生在寻常人家,郡主靠着自己的天赋和实力,照样可以过得很好,这一点毋庸置疑。
然而关于这些,其他人并不明白,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的事郡主的身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他喜欢的,其实是郡主的本人。这个虽然贵为郡主,却没有丝毫矫情的姑娘,拥有着旷世的天赋,却不张扬。
然而花郊子却听不得他不懂这三个字,他自认为没有什么听不懂的东西,他可以理解任何一个人的心态,哪怕这个人是杀人狂魔,是一个完全失去道心的一个修士,他依然可以理解。
花郊子看着王公子,嗓子眼的疼痛感依旧还在,冲着王公子说道“你不妨说一说,我或许可以了解呢?”
“郡主的天赋如何,你可知道?”王公子问道,随即嗤笑了一声“如果你知道一个人的天赋可以如此厉害,但是却表现的不显山不露水,你恐怕就不会觉得。我喜欢的是她的身份了?”
“如果没有她郡主你身份,你觉得凭借她个人的实力,能否在这个年纪,能够到达这个高度?”花郊子眯着眼睛问道。
“她的修为或许到不了,但是或许因为起于末端,她的实力肯定比现在还要强大。”王公子露出一丝疯狂你崇拜,花郊子望着王公子,淡淡的点了点头“但是她的身份,才是世人最认可她的地方。”
说到这里,花郊子叹了口气“一个人的本性如何,做了什么,能够做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世人如何看待她,如何来评价她。”
“很显然,郡主这样的人,只要有这一个身份存在,她就摆脱不了身份的羁绊。”
“你是在胡说八道!”
“李太你可认识?”花郊子一脸认真的看着王公子。
王公子愣了愣,回答道“略有耳闻。”
看来李太在任何同龄的修士中间,都是有一些名气的,他点了点头,望着王公子问道“那你对李太的印象如何?”
“李府虽然只是崛起短短百年,但是在众多家族之中脱颖而出,着实福运不浅。而李太能够在这样的家族中脱颖而出,更是不简单。”
说完,王公子沉吟了一下“他的天赋恐怕更加不简单吧?关于他我知之甚少,听说你跟随过他,对他印象如何?”
花郊子没有回答王公子的问题,反而看着王公子,又是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对他的作用如何?”
“决定了他的高度,若不是你,他恐怕早就死在凡人域了吧?”王公子目光炯炯的说道,他对于花郊子的能力其实还是打心底里佩服的。
尽管对方只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可是想要开口,其实还是离开开思考,没有人会听一个傻子的胡言乱语,而花郊子能够让人听他的话,并且信服他的话,本身就不简单。
其实若不是花郊子算计了他,把他害到了这个地步,他其实还是愿意和花郊子这样的人交一个朋友的。
毕竟能有花郊子这样的人出谋划策,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
“世人都觉得是我成就了李太,让李太在凡人域威名赫赫,在天宇大陆也因为我而几次三番的逃脱丹学院老院长的追捕。然而身为当事人的我,却不这么觉得。”
“哦?想不你还谦虚起来了。”王公子撇了一眼花郊子,嗤笑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因为如此,你因为南宫皇会听你废话?”
“其实在凡人域,一切都是李太自己安排的,他故意让自己变得鲁莽,变得不可理喻,不讲道理,就是想让人觉得,他就是这样不计后果的人。”
“难道不是吗?”王公子愣住了,他所了解的李太,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知分寸,只懂得鲁莽行事,惹下一屁股麻烦,自己不需要擦,只等到花郊子来善后。
所以他本能的认为,若不是花郊子在为李太善后,恐怕李太早就将整个同辈修士都得罪光了,如此他还想在凡人域活着出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花郊子笑了“世人都以为李太是一个匹夫,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了,一个人能够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你不觉得这个人很可怕吗?”
“可怕?”王公子呵呵冷笑了一声“正如一个傻子,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一样,他本身的鲁莽,难道不也是如此吗?”
“那只是他想要让人以为的样子,并不是他真的就是如此。”花郊子叹了口气“我只是擦屁股的,只是给他善后,或许我的技巧和能力的确有一些,但是换做一个人,依然能够做到我做到的事情。”
“不可能。”王公子摇了摇头“如果你的能力只是那么简单,那你又是凭借什么得到南宫皇的信任的?就犹如将郡主从我的身边夺走一样,南宫皇不正是听了你的建议才如此的吗?”
花郊子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望着王公子,随即说道“我说得,只是南宫皇想要听的,朝堂之上,所有朝臣都不愿意开口,不愿意提议反对郡主嫁给王府,此事终究要有人提,只是没有人愿意得罪王府罢了。”
王公子一脸怒气,瞪大了双眼“你他妈又再胡说八道!”
“南宫皇并不愿意将郡主嫁给王府,这一点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至于你信与不信,此事就是如此。”
“所以你的意思是,并不是你多会出主意,而是你能够揣摩上意,会照着南宫皇想法来提建议?”
“本身那南宫皇的想法也没有什么错,站在他的角度,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将郡主嫁给王府,所以我才会提议让郡主嫁给米金,如此便解了南宫皇的隐忧。”
“他到底在忧虑了什么?”王公子咬着牙,依旧没有办法释怀此事。
“当时南宫皇面临的局势,内忧外困。内部忧,便是家族势力地崛起,其中又以你们王府最为强势。外部的患就更加明显了,帝国势力联合起来欺压御南帝国,可是就是如此,南宫皇都不敢发作,只能默默地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