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真意外呢,因为对方竟然在昏迷多天的情况下,醒过来了,如果这种拿出去说的话,完全可以称为奇迹,不知情的人估计会认为是仙术了呢,就算风紫萱等人已经知道了,但还是觉得奇迹呢。
“是啊,死也不放过你呢。”风紫萱淡淡的开口,没想到对方活过来了,看来是不是可以从对方的嘴里知道点什么。
“看来,天道盟的事情已经成功了。”假秋珊缓缓的开口,似乎对于这种没有太过惊讶,觉得风紫萱会被杀掉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好意思,恐怕你要失望了,因为你还活着。”风紫萱冷冷的开口,显然对方高兴了太早了,有于是给对方一盆冷水。
“不可能,不可能的!”假秋珊努力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
“你以为服了假死药就能顺利逃脱了?你太天真了,吾会让你知道,死一次活一次的痛苦。”风紫萱淡淡的开口。
“什么假死药?”假秋珊一副茫然的模样,似乎对自己还活着的事情很不可思议,“你是说我还活着?”
“不然呢?”风紫萱反问了句。
“可我记得当时在宫中……”假秋珊开口说着了自己当时“自/杀”的情景,但现在又活过来了,非常的不可思议。
“你应该认识这个东西吧?”风紫萱示意小妍把乌沉木拿出来,他懒得跟对方废话,直接进入主题好了。
“我真的没死?”假秋珊如此开口,显然对方还没适应过来自己还活的事实,而且说话好像和她不是一个话题上,牛头不对马嘴。
“嗯,等你回答完你知道的,若是想死就不救你了!”风紫萱淡淡的开口,算是回应对方吧。
“这是乌沉木!”假秋珊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回到了和风紫萱一个话题上。
“没错!”风紫萱点点头,然后示意了下,自然有人端来水。
“你是使者?”假秋珊惊讶的开口,显然把风紫萱误认为是使者了,因为她看出了乌沉木里的内容。
“使者令是使者的信物?”风紫萱开口问了句,然后看向对方。
“没错,使者令代表着使者亲临,就如你的传国玺……”假秋珊看风紫萱的样子,最终觉得肯定不是使者,那事情就有点古怪了。
“懿妃已死!”风紫萱随后没有没尾的来上这么一句。
“你是说这使者令是从懿妃那得到的?”假秋珊不笨,风紫萱说完以后顿时反应过来,于是来上这么一句。
风紫萱点点头。
“不可能,没想到使者已经死了,看来我没有价值了。”假秋珊喃喃自语起来,显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起初还不相信,后面只能接受现实了。
“此话怎么说?”风紫萱有些好奇了,凭借这个所谓的使者令,难道就能知道到底谁是使者不成?
“使者令出现在你手里,那说明使者已死,不然这东西根本不会离身的……”假秋珊如此开口。
“懿妃是兰国的使者?”小妍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于是惊呼一声,表现出非常惊讶的模样,她觉得懿妃根本不像是使者的模样,而且看对方的表现,似乎消息也不太灵通,还有就是使者不是隐藏很深的吗?但看对方的模样,似乎……似乎不太深呢,那么容易就出现,宛如故意出现的一样,原因其实好似特意露出破绽一样。
“没错!”假秋珊点点头。
风紫萱低头沉思起来,感觉懿妃是使者的概率真的非常低,不对,不是低,而是有些不可能,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好像都不像使者,但这使者令又怎么说呢?
“你早就知道对方是使者了?”风紫萱开口问了句。
假秋珊摇了摇头,“不清楚,看了你拿出使者令以后才知道的。”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猜测的了?”风紫萱淡淡的开口,对方既然如此说话,那么所谓的使者有可能使用了一招金蝉脱壳的本事,也就是说,可能懿妃只是一个替罪羔羊罢了。
“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言尽于此!”假秋珊淡淡的开口,一副相不相信随便你们,反正自己是信了。
风紫萱没有答复,而是思考着什么。
“皇上,给小的一个痛快吧,迟早要死的……”假秋珊开口了,似乎一心求死呢。
风紫萱会那么容易的满足对方的要求吗?那可不一定哦。
算了,这也不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为何求死呢?”
“这些年我给天道盟做了许多坏事已经回不了头了,只有死才能解脱……活着就是痛苦……”假秋珊说着,似乎这一刻有感悟,不对,这一刻明白了道理……
风紫萱见状继续问一些话题,显然要从对方的嘴里知道一些相关消息,只有对方没有用处之后,估计才会放过对方吧。
接下来的询问环节就不细说了,最终结果就是假秋珊还是死了,对方一心求死,风紫萱也就满足了对方,赐死了人家。
表面上看起来,天道盟的党羽都没有,解决了,皇宫之中恢复了往日的情况,但风紫萱始终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么说吧,所谓的使者若是懿妃的情况,那么事情算是完美的解决了,但要不是呢?那这事情是如何解决的呢?
“皇上,她死了!”小妍开口提醒了呢。
“知道!”风紫萱淡淡的应了句,这种事情还需要小妍重复?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吧,“回宫!”准备回去看看情况再说。
夜晚,风紫萱依然呆在瑶池苑欣赏月色,这种情况,不要多过解释,反正这时候有人出现就对了。
“皇上,黑狼宫外求见!”小妍来禀告风紫萱了。
风紫萱楞了下,没想到黑狼竟然还会让人通报,这……这还是让人挺意外的呢,因为平时通报就通报,但对方是先通报,然后直接来的,但现在不同了,对方竟然在宫外,而且等着她召见,这黑狼什么时候如此通情达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