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莺语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惨呼,纤细的腰肢往上拱起,绷成一道弯月,白嫩的双乳随着颤抖的身子不停晃动,两腿之间,殷红的处子之血混着淫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不待莺语缓过气,赵贵就箍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下身猛撞,每一次插入都重重杵在花心之上,发出“啪啪啪啪”的粘腻击肉声。
刚刚破处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蛮力, 莺语只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腹中似被重锤捣碎,眼泪流了满脸,随着赵贵的顶撞,发出一声声闷呼。
赵贵插的兴起,更是直接抱着莺语站了起来,抖着下身死命硬干,莺语整个身子都压在肉柱之上,仿佛被人抓着往木棍上撞,花心几乎要被捅开。赵贵爽的大声呼喝:“小贱人,肏死你,肏死你,他妈的,太舒服了!”
旁边的家丁捏弄着她面团一样的美乳,将乳尖含在嘴里啃咬舔舐,一人扯了莺语嘴里的布团,凑上去吸吮她娇小可爱的舌头。莺语被这残酷的强暴弄的痛苦万分,口中一松,便立时哭叫起来:“不要……停下来……我要死了……啊、啊……饶了我罢……”
那哭求声哀戚婉转,听得旁边几人兽性大发,一人靠上去伸手摸莺语的后庭,口中直道:“我忍不住了,赵哥你让我一起吧。”赵贵哈哈大笑:“来来来,让你做这后庭新郎官。”说罢便捏住莺语的两瓣屁股往外分开。
当年在前主人家里时,莺语没少见过那些粗鲁的客人们如何一起玩弄家妓,立时便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她惊恐的扭动着腰肢,连声哭叫道:“不要!不要!你们走开!”
“扭的好,继续扭。”赵贵只觉得滑腻腻的嫩肉裹着自己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含住了来回磨转扭动,爽的魂都要飞了去,双手用力的揉捏莺语的臀肉,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后面那人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便将肉棒往莺语的后庭捅去,他虽不如赵贵粗大可怖,却也十分可观,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后庭被突如其来的硬扩,莺语只觉得一阵剧痛,尖叫了一声失去了意识。
赵贵等人哪里管她如何,一番尽情抽送之后,将龟头顶住莺语花心,兴奋的低吼着将大量浓稠的精液灌入了莺语的处子小穴深处。
莺语只昏过去一会儿,又很快被人肏醒了过来,身前身后已换了人,两个精壮黝黑的男人将莺语夹在中间,两根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的捅着她,在体内隔着薄薄的肉膜互相顶撞,痛的莺语浑身颤抖。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再顶了,求求你们,快停下来吧……”莺语被干的死去活来,不停摇头哭叫着,下身肌肉不住蠕动收缩,绞紧了穴内的肉柱。
“这小骚货这么会夹,果然是天生当婊子的料,太爽了,太爽了!”两人爽的直呼,按住了莺语的屁股,将肉棒直插到底,抖着腰往里喷入了大股浓浓的热精。
……
柳书意站在院外的角落处,面无表情的听着一墙之隔里的哭叫和淫笑。
她只觉得想吐。
当年她被大燕的士兵掳走,玩弄淫辱过她的人又岂止几个。
那些粗壮野蛮的大燕士兵们抓了无数陈国女人,将她们关在营中每日轮流糟蹋,柳书意无数次晕过去又被肏醒过来,小穴里不是插着肉棒就是含着浓精,连吃东西的时候也总有男人从后面捅着她。受不住被玩死的女人不计其数,全靠着一定要找到弟弟的信念,柳书意才撑了下来。
她深恨莺语,有些事却不能由她这样待字闺中的女子来做,姨娘康氏是家生奴婢出身,见过的阴私手段不计其数,平日里在柳家虽是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但若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了她儿子身上,她必不会手下留情。
柳书意又忍不住想起前世,她原是有些看不上康氏俗气小人的性子的,但康氏有一点好,她不蠢,在家中十分安分老实,从不挑事生非,柳书意便也就拿她当做空气,大家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大燕军破城的那一日,一群兵匪闯进柳家烧杀抢掠,抓到年轻貌美的丫鬟就按在地上奸污,那带兵的头领见到柳书意,满脸淫笑的朝她大步走来。
柳书意咬着牙边跑边躲,只是一个女人怎么跑得过一个高大壮硕的军汉,眼看就要被抓住时,康氏竟从旁边冲了出来,扑过去死命抱住了对方的双腿。
漫天的火光和血色之中,柳书意只看到康氏声嘶力竭的喊她快逃,那魁梧壮实的头领一脚踹在康氏的胸口,高高举起的刀锋反射出一道雪白的亮光……
柳书意猛地闭上眼睛,下唇被咬的失去了血色。
墙里莺语的呻吟哭喊一声接着一声,明明报了仇,柳书意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快慰。
她扶着墙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转身一步步向叁弟的屋子走去。
庭院的石板路上,梨花花瓣铺了厚厚一层,她一脚踏上去,便将那雪白的花瓣踩出了一道道污痕。
……
柳书意有两个弟弟,皆是庶出,二人同住在一个小院中,父亲将那院子命名为松鹤院,与柳书意所住的竹雁馆隔墙而邻。
两个弟弟一人居一间卧房,中间一间堂屋则做了二人的书房,现下柳叁出了事,柳二便在他的房中陪他。
柳书意心事沉沉的走到叁弟屋外,隔着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了少年清朗的声音,那中气十足的声线让她不禁一笑,推门走了进去。
一间不大的卧房,窗明几净,有雕花隔断将室内分为了里外两间,隔断上挂着淡绿色的帘帐。外面半间放着几个书架并一张书桌,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字画,里面半间正中是张床榻,靠窗还摆了个铁梨木的卧榻。
卧榻上半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清秀少年,正是柳书意的叁弟柳霁然,旁边站着位身材高挑的少年,则是二弟柳霁风。
柳霁然是康氏所生,今年虚岁十四,生的唇红齿白眉目如画,长相兼顾爹爹的清俊和康氏的秀美,气质则遗传到了爹爹八分。如今脸上带着一片不自然的潮红,正垂着头任他二哥数落。
柳霁风一手叉腰,一手点着柳霁然的额头:“老叁啊老叁,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那丫头都给你下药了,你还担心她!”
柳霁然捂着额头糯糯道:“……我也不是担心她,就是怕冤枉了人……这名声着实不好听,万一连累到阿姐……”
“那我且问你,你饱读圣贤书,岂是个看到美貌丫头就想拉上床的人?”
柳霁然红着脸果断的摇头:“子清绝不是这种人。”
柳霁风两手一摊:“那便结了,除了她给你下药,还如何解释你突然难以自持,将她扑倒在榻上。”
“可我并未吃她给我的吃食茶水,也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香味。”柳霁然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疑惑,朦胧的日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笼了一层微光。
柳书意站在帘子后听了片刻,掀起帘子走了进去,“是莺语做下的,她已认了。”声音中带着冷意。
柳霁风回过头,柳霁然也坐直了身子,二人齐齐喊了一声:“阿姐!”
看着柳书意冷淡的脸色,柳霁然局促的拧着身上的被子:“子清绝没有想非礼莺语,阿姐你要信我。”
“阿姐自然信你,”柳书意提起裙子在卧榻边坐下,替柳霁然掖了掖被子,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仍有些滚烫,“莺语大了,心思多了,不愿被配给奴才,就想攀上你做个妾室,只是没料到子啸回来的及时,将你们给拦了下来。”
柳霁风冷笑了一声:“早就觉得这丫头不是个老实的,仗着自己生的美貌,就想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