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目看了一眼白龙,“师兄,你咋样?找到线索了吗?”
白龙摇了摇头,“唉,一样,啥都没看到。”
闻言,我看了看远方,“那我们……在往远处走走?还是……”
我拖了个长音,等着白龙做决定,白龙犹豫了一下,随后转头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这次虽然走得快,但是走的距离已经够远了,比之前走的几个方向都远,也没必要在远走了吧?”
得儿,白龙又把问题推了回来,我无奈的苦笑一声,随后就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唉,说实话,我也觉得没必要再走了,师傅既然说了,那扇门就在古城附近,那就不可能距离太远,其实咱们现在走的这么远,在我看来也都是白忙乎。,”
白龙点了点头,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那现在怎么办?这几个方向都走了,也没什么线索,那这扇门能在哪?”
我心烦的摇了摇头,也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这四个方向走过来,如果那扇门真的在其中一个方向的话,也只能是这边了,因为这边刚刚发生过泥石流,很多地方都被泥土覆盖了,就算是有那扇门,估计我们也看不到。
可问题是,我们也总不能把整座山翻过来吧?
“师弟,其实还有一个地方咱们没有看过?”沉默了许久,白龙忽然开口,我侧目看了过去,“你是说咱们扎营的那个山洞?”
“对!就是那里,如果那扇门真的在湖水附近,也只能是那个山洞了。”
其实那个山洞我们之前不是没考虑过,主要是我和三癞子之前进去过,可那个山洞的内部,却完全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而且洞内越往里地形就越是复杂,七扭八拐的,毫无规则可言,最下载的地方,甚至是都得侧身通过。
我和三癞子在里面转了一圈,感觉也不像是有古迹的样子,所以也就放弃了。
“师兄,你说这扇门到底是干啥的?”
白龙低头想了想,“这……不好说,师傅说那里有这世上最大的秘密,可小白却说,他做的事情,才是这世上最的秘密,可这最大的秘密究竟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我笑了笑,“师兄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你觉得这个地方,会不会是什么古迹?比如古墓什么的。”
“这……”白龙挠了挠头,“也不好说,这深山老林的,按理来说,有门的地方十有八九就是古墓,或者是古城什么的,反正得是人工修建的,难不成还有不是人修出来的门?而且既然这扇门是用来守护某些秘密的,也肯定是人来守护,既然是人,也肯定得有人类活动的痕迹。”
“那也就是说,你也怀疑那里是古墓一类的所在?”
“这……是吧!”
白龙回答得有些模棱两可,我摇头苦笑着,“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想了许久,现在我怀疑我是不是先入为主了?”
“哦?什么意思?”
“这……守护的某些秘密,不一定是古墓,也不一定是古城,有没有可能他就是一个山洞?额……也不对,等会, 我好好梳理一下我的思绪。”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顺便梳理了一下思绪,许久,这才开口问道:“师兄,这么说吧,你说这里守护的秘密,会是什么时期的?”
“嗯……先秦时期?目前我们能看到的人类活动痕迹,也就是那个历阳城了,他们不就是先秦时期么?”
我摇了摇头,“不对,我怀疑有可能是更早的,甚至是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因为这里最早的人类活动痕迹,应该是贯胸人,而贯胸族他们本来就是上古时期的氏族,还有咱们这一路上碰到的怪物,不也有很多是上古时期的产物?比如人面鱼,飞鱼什么的。”
白龙听得一头雾水,“你昨天和二师弟聊天的时候,不是还说贯胸族,很有可能是跟着历阳城的人,移居到这里的吗?”
“额……”我微微一怔,“这是二师兄的猜测,我也只是顺着他的想法说罢了,不过现在回头想想,贯胸族的存在,确实是有些可疑,而且按照古籍记载,自从我们汉人进入了农耕世代之后,这些贯胸族就彻底绝迹了,各类典籍中也没再提到过,更别说他们出现在战国时期,然后随同着历阳城的人移居到这里。”
“那你的意思是说,早在我们进入农耕时期之前,贯胸人就已经迁徙到了这里,而历阳城的人,也不过是后来者居上,在贯胸人之后?”
“对!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不然为什么我们刚进入这片领域,就遭到了贯胸人的附近,而且他们也一直在阻挠我们进入,所以我怀疑,贯胸人和这里的秘密,应该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说,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这里的秘密,而这里的秘密,也应该是上古时期的某些秘密。”
白龙可能是被我说的有些蒙了,低头梳理了好半天思绪,这才抬头看向我,“你就说你想到了什么吧,这个秘密到底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拿了一颗烟续上,“师兄,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上古时期,人类还没发明纸张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记录事情的?”
“这……壁画?还有竹简?”
“对!师兄,如果这真的存在某些秘密,那这些秘密的保存方式,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文字传承?!”白龙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连连点头,“你是想说,上古先民确实是留了下秘密,但是这种秘密要想传承到现在,也只能利用文字,或者是壁画什么的,所以我们要找的不一定是古墓,或者是古城,也有可能是某处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对,我现在有种感觉,我们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要想保存壁画,或者是竹简,完全就不需要古墓或者古城,只需要一处隐秘,且十分干燥的地方就足够了!因为不论是竹简也好,还是壁画也罢,他们都怕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