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作为我们纵横家一脉的传人,你到现在应该都没有见过我们战斗的手法吧?”
“今天,想见见么?”
看了江风一眼,依旧没有将紫光放在眼中的王诩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不屑一顾。
对他来说与这紫光对战,不过只是给江风的一场教学罢了。
在这个世界上极少有人能与他对抗,别说是其他强悍存在了,那些个顶级的大佬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否则,当年他们诸子百家,早就已经输的彻彻底底,如何还能离开这个世界。
随手抬起了自己的手,王诩仅仅只是轻轻将自己的力量朝着下面压了下去,紫光就感受到了一股滔天之力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是一股如同海浪一般的力量,如果随意与其正面对抗,那这一股力量将会瞬间将他撕碎。
“这是剑气?不,这仅仅只是纵横之意!”
瞬间,紫光就已经认出了这手段的来历,他双目闪烁快步朝着身后退去,但没想到,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也同样出现了一股与其相符合的力量。
两者力量互相叠加,互相环绕的同时,给予紫光无上的压力。
“我们纵横之意,最早是脱身与道家,也就是所谓的,阴阳。”
“与多门诸子百家内部的奥秘,有着异曲同工之秒的同时,也有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道路,就像是现在我所展现出的一样,只要我轻轻一动,就能发挥出无上之力!”
王诩知道江风的天赋很高,但,天赋很高却也受限于眼界。
如果江风是在上古时期跟随在他身边学习,他有把握培养出一名比他还要强大的半圣,甚至,能轻易击杀圣人。
但在这个已然落魄的世界之中,江风没有人教导,只能依靠自身摸索,前进的道路往往会极为艰难,在这种情况下,他所能做的也就是在每次见到江风的时候将自己的经验传授出去。
那一瞬间所凝聚而出的力量虽然看似简单,可却称得上是千变万化!
江风眨了眨眼,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在他的眼中,刚刚可谓是什么都没有出现,那一道近乎无敌的力量,似乎不过仅仅只是一道纵横之力的基础变化罢了。
他之前所运用的纵横之力看似高深莫测,可实际上,却连基础的运用手法都未曾掌控。
直接开发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道路,听起来很强,可实际上,那也不过只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将纵横之力原本的作用全部开发完全而使用的备用方案。
“好强,这就是上古时期的强者所具有的实力么?”
“如果,是我站在他对面,想必在第一招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吧!”
喃喃自语着,徐飞摇了摇头,他没有想到江风身边还有这么一位顶级高手的注视,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位高手居然会为了江风而出手。
而且,现在看来,这位高手与江风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他徐飞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江风可是有后台的人,不像你,到现在自己所谓的后台,是追杀你最狠的一个。”
看了徐飞一眼,玉藻前轻笑开口。
说句实话,很少会有人和徐飞一样惨,好不容易自己看起来像是找了个后台,可实际上,这个后台近乎是在无时无刻不在追杀他。
在他完成了他后台所需要做的事情的那一刻,就已然,成为了必然要被绞杀的对象。
“王诩,你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等于和我们这群人,重新开战。”
“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奈何不了你们这群诸子百家的人吧?”
“如果你们真的能赢,当年,为何还要走!”
怒气冲天,紫光感受着自己身后与身前的压力,近乎躲无可躲。
哪怕是他身下的坤龙,此时也只能不断发出怒吼声,试图挣扎一二,但却显得有些无力。
事实也是如此,如果是坤龙最为巅峰的时期,那就算是遇上了王诩的本体也能纠缠一二。
但,在现在,这么弱小的时期,哪怕是运用自己全身的力量也无法奈何的了王诩区区一个分身,更别说,现在王诩所留下来的,还有支撑自己分身的一道剑气!
如果王诩,想要了他们两人的命,那近乎是挥手就能办到。
“原来,这才是纵横之力的本质。”
“除了纵横之力原本应该有的意志,他还蕴含了道家,兵家,阴阳家等势力的秘术在其中。”
“诸多奥义伸手就可唾手可得,容纳万千。”
闪烁着双眼,江风喃喃自语,眼前全新的天地,一出现,就让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笑。
单单是学会眼前这么几手,他就能将诸多秘术化为己有。
之前江风所拿到的道家传承与那兵家的传承, 修行之后也不会比他们本来的传人要弱上多少,甚至会比他们更强上一些。
毕竟,江风所修行的,实际上和他们所具有的秘术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江风所修行的纵横家功法,能够完美的容纳其诸多秘术应该有的威力。
“回去之后,记得告诉那些个人。”
“我们,一直在看着你们。”
“至于,想要找我的麻烦?那可真好,你们,来,我等着你们。”
王诩听见江风的喃喃自语,知道江风已然理解了这纵横之力背后的一些真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一捏,瞬间,纵横之力疯狂爆发,原本平静的纵横之力不断交错,瞬间就将那还想挣扎一下的紫光撕成了碎片。
而在其身下的坤龙,更是直接化为了一道黑灰,彻底消散。
“本来让你遇见这样的敌人,就是出乎意料,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刚刚的果断,可是差点把他给弄死了。”
“你的战斗方式和兵家的人,很像。”
王诩轻轻摇头,解决了紫光之后,他倒是也轻松不少。
看着江风的眼神,也越发的柔和。
不得不说,在间隔数千年之后还能见到自己满意的传人,对他而言,简直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