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枯 > 科幻小说 > > 76别...姐姐,我不想摸
    趴在床上的纤瘦胴体很明显地抖了抖,黎沛瑜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她引着林安的手去摸。
    当指尖碰到那些粘腻的液体的时候,林安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发出了细细的尖叫声,纤细白皙的手指猛地一弹,差点从黎沛瑜手里挣脱开来。
    她的手指收拢起来,握成拳,用力到指关节泛白,手背上浮起道道淡色的青筋,排斥的意味如此浓烈。
    “别...姐姐,我不想摸...”
    她的声音紧涩得厉害,白炽灯光下裸露手臂肌肤上的毛孔纷纷站立了起来。
    林安不想摸,黎沛瑜也不强迫她,她松开林安的手,用中指擦着阴唇来回拨着,将分布不均的乳白拉丝润滑剂往整个小小的阴部涂抹均匀。
    “安安不想摸,姐姐却是很喜欢呢。”
    她低低地笑着,带着邪魅的笑声让林安原本平复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像风吹麦浪一般,一阵一阵的。
    手指陷在嫩极了的肉根里,摩擦的速度加快,直到那小小的阴部、大腿根、臀瓣颤抖得不像话后才停止。
    不给女孩喘口气的时间,黎沛瑜又马上将食指、中指二指并拢,猛地插入她被撑大后还来不及恢复的穴口。
    黎沛瑜掐着林安的臀,二指猛进猛出,将甜骚的津液带得四出飞溅。
    两根手指的粗度是最适合她的,林安被手指肏得双目迷离,微张着红润的小口,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水草一般的头发洋洋洒洒地铺在枕头上,凌乱而妖美,殷红的穴口谄媚地吞咽着她的手指,手指要抽出的时候,还舍不得般地紧紧包裹着女人的手指,做挽留状。
    “你下边...真的是...”
    黎沛瑜眼睛里快速聚集着风暴,黑压压的,欲火烧得她几乎丧失了理智。
    她将手指抽出来,跪在林安身后,将滴着粘液的按摩棒抵在那个美妙的穴口,将小小的穴口撑得薄薄的,然后,一挺腰,按摩棒便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爽利也是胀到极致的感官体验中,林安翻着白眼放声尖叫着,唾液从张开的唇角滑落。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住了自己的发梢,此刻在她丧失了所有理智的时候,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发,头皮刺痛,刺激了她收缩阴道,将深入体内的按摩棒包裹得紧紧的。
    这一下不仅是林安处于天堂与地狱的混乱交叉地带,就连黎沛瑜也猛地往后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面颊骤然升腾起氤氲的红晕,那红晕蔓延得很快,不一会儿,黎沛瑜脖颈和后颈上便弥漫起了红晕。
    她白,这红晕就像是本身好皮肤透出来的血色,像是深埋于地下的百合等的硕大的根茎里,剥开后呈现在眼前的鲜嫩的红色。
    这一猛入,插在黎沛瑜穴里的按摩棒也顶到了敏感而多汁的地方,宫腔骤然喷出大量暖而湿的液体,浇到按摩棒上,让她夹不住地往外滑出了一段。
    绷得紧致诱人的臀扭着去吞按摩棒,当顶端抵达了合适的位置时,黎沛瑜才好紧紧压住。
    披散着慵懒长卷发的黎沛瑜大口喘着气,眼眶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微红,她掐着林安的腰,腰臀绷紧,持续且快速地做着挺腰的动作。
    “啪啪啪”
    是黎沛瑜胯骨撞击着林安多肉翘臀的声音,混杂着抽插时带出来的粘腻水声,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婉转的吟哦。
    床单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白皙的肉体晃动着,汗液、唾液、蜜液胡乱地滴落在这床单上,这床单被糟蹋得也是乱七八糟的。
    两个女人,在这张床上进行着激烈的性交,画面充斥着暴力以及破坏美学。
    黎沛瑜新一波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林安被肏得一顶一顶,左脸被枕头摩擦得生疼,即使是枕头松软也不能缓解她一点疼痛。
    她脸上的妆被蹭得花得差不多了,眼线眼睫黑乎乎地晕开了,眼尾的仙子毛落在了下眼睑处,硬硬痒痒地扎着她。
    鼻翼陷进枕头,在这轻微的窒息感中,林安觉得自己受伤了。
    自尊心在隐隐作痛,沉闷厚重地疼痛着,疼到她连呼吸都时痛的。
    林安从未像此刻一半意识到她跟黎沛瑜两人之间地位的巨大不平等。
    不仅体现在两人性爱时谁拥有着绝对的掌控权中,也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她刚登上全国最重要的舞蹈比赛舞台,扮演的角色还是森林仙子,多么美好且高贵的角色啊。
    但她却以一种相当不雅观的姿态上台领了奖——裤裆的大袜被扯烂,露出薄薄的高腰内裤。
    而现在呢,她被不少人夸过的漂亮的演出服被黎沛瑜彻底扯烂,成了一团烂布披在身上,凌辱的意味更重。
    她觉得自己是黎沛瑜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是可以被随意对待、随意发泄性欲的性玩具。
    她进了”满月”,按下手印的那一刻,相当于成了”奴隶”了,这里的人对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黎沛瑜自然不需要用尊重的态度对待她。
    林安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眼睛里凝结了大量的眼泪,在撞击中闪烁着微光,最终眼眶像承受不住似的开了闸,一颗颗饱满晶莹的泪从眼里落了下来,重重地砸下去,在枕面上晕开。
    她原本捂着下腹的手往上移了一些,捂住了更痛的胸口,她偏转了头,将脸正对着枕头,埋了进去,细细呜咽声中不再是被肏得爽了、不爽了的床上那些事儿,而是透着真正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