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玉石夫人又推开冷睿,媚眼如丝,娇喘着说:“我们在走钢丝,人生得意须尽欢吧。我是不会被警方抓捕的,行动失败,我若不能亡命他乡,则只能自戕。”
冷睿温柔地说:“我们干几年后,就金盘洗手。”
玉石夫人神情有点黯然,说:“上了贼船,又怎能轻易下贼船呢?”
冷睿为了分散玉石夫人的注意力,双手动得更欢了。玉石夫人半老徐娘,风骚,成熟,懂情趣,此时的她面颊绯红,犹如红富士苹果,脖颈晶莹如玉。
两具肉体在沙发上不断翻滚,衣服纷纷抛在地面……
危买回金三角联系点事,为这次庞大的生意做最后的准备。
代表R市上流社会的所有精英基本上在飞泉度假区消遣和进行商务洽谈,能出入这儿是身份的象征,所以晚上十二点,飞泉度假区还是莺歌燕舞,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冷睿拿着一瓶“轩尼诗VSOP”独自一人穿行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上,可能有心事,迎头撞在一个已经侧身避让的侍应生身上,酒瓶摔倒在地上,发出“哐啷”的脆响。本来是冷睿的错,但侍应生连忙弯腰诚惶诚恐地连声说对不起,谁叫冷睿是这儿的贵宾而他是这儿的侍应生?他不认错难道要冷睿认错?若冷睿发难,他这份清闲而高新的工作可要丢掉,说得婉转一点侍应生有职业操守,说难听点是无可奈何的现实。
大堂经理气势汹汹地赶过来,满脸怒容,不问缘由就大声斥责正低着头惶恐不安的侍应生。冷睿微微一笑,温柔地对领班说:“经理,我刚才不小心打破了酒瓶,这位先生很敬业,为我清洁卫生,谢谢了。”说完冷睿拍拍经理和那个侍应生的肩膀就飘然而起,惊慌失措的侍应生望着冷睿消失的背影,满眼是感激之情。
山上轻风顽皮地抚弄树枝,树枝则随的风的节奏,一起一伏,节奏感十足,刷刷的树叶响动声,就像一个精灵在演奏着乐章。
冷睿关掉华凌集团为他购置的手机,并且把电池也拆下来,掏出另一台电话,这台电话就是他刚才在拍经理肩膀时顺手牵羊所得。他故意和侍应生相撞,目的只是为了弄台手机用用,既然经理来了,他就要经理的手机,而把侍应生的手机物归原主,毕竟侍应生挣钱不容易。
冷睿把经理的SIM卡扔掉,从裤兜里取出一个卡安装上去,拨打了一个号码。这个深深地烙印在他心田的号码,他离开警校两年多了才第一次拨打这号码。
刘局长正在他的办公室和柳纷飞以及刑警支队的陈支队长共商大计,忽然,他左裤兜的手机鸣叫起来。刘局长好像冷不丁被手机的震动和响声吓了一跳,脸上的神情有点僵硬。他没有掏手机出来听,而是对柳纷飞和陈支队长说:“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你们回去做好详细的预案。”
两个支队长对局长的举动都感到奇怪,一脸狐疑地离开刘局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