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期盼已久的好机会,无论如何得发生点什么,我心里想着在饭桌旁坐了下来,然而当看到潘玉莲那一如既往对我刻意保持冷漠的脸,又突然失落得一塌糊涂。
没错,我怀里是有瓶春药,当知道今晚我们孤男寡女的一瞬间也产生了使用的念头,可是很快就被我否决了——玉莲姐是我的恩人,心底那么善良,我怎么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更何况如果用这样的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和西门庆那厮有啥分别?另外从一个男人的自尊的角度来讲,如果已经可怜到靠春药泡妞的地步,只能说明你没头脑没智慧。
总之,我决定了,绝不用这象征无能的春药。
那么总得找个替代的方法吧,对,酒,春药和酒虽然起的作用类似,但意义却完全不同,春药是下流,酒却可以叫风流。
然而,就在我暗动脑筋,琢磨该以什么理由和玉莲姐喝两杯的时候,她不小心弄掉的筷子让我之前所有的君子想法化为乌有。
筷子碰在桌橧上,弹了一下两,正掉在我的脚边,我自然是慌忙弯腰捡,但是没想到她也做出同样的动作。如果仅仅是这样,对于已经如此熟悉的我和玉莲姐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问题出在春药上,这该死的西门庆之物居然因为我的弯腰而从怀里掉了出来。如果仅仅是掉出来,我马上捡回去也就是了,问题是潘玉莲的手比我快一步捡到了它。
轰得一下,我脑袋炸了。
从根儿上说,我就是以yin贼身份出现在潘玉莲生活里的,后来经过一系列优秀的表现,好不容易让她接纳了我,而且亲如一家人,这倒好,今晚恐怕一切要回到解放前了
“玉莲姐”我伸手想要回来。
她把手一绕,让我抓了个空,然后转动瓶身,细看起来,“这什么东西?蜂蜜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乐了,嘿嘿,原来她不识字,眼瞅着‘阴阳春xin汤’五个字居然说成蜂蜜。
“啊,对对对,蜂蜜。”我赶紧确定,第二次伸手去要,“还给我嘛玉莲姐。”
她又一绕让我抓空,“老实交代,买蜂蜜干嘛,是不是给哪个女孩子买的?”
我苦笑,“玉莲姐,你说啥呢,我刚来才几天,连这里的人是公是母都还分不清,给哪女孩子买呀?快给我,这是我买给自己喝的。”
“切!”她翻我一眼,“骗谁呢你,现在街上很时兴这个,都是女孩子买回去喝了美容养颜的,今天我和姐姐上街还买了几瓶呢,我拿给你看看。”
潘玉莲起身回房间拿来了几只小瓶子,他奶奶地,还别说,和我这春药瓶子几乎一模一样,连上面的字都是同样是五个,不过她那蜂蜜瓶子上写的是‘老和记蜂蜜’。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潘玉莲以胜利的姿态看着我,“快交代,到底是哪家姑娘?”
唉,实在被她逼的没啥说,我干脆心一横,调戏吧,“嘿嘿,玉莲姐,你这么酸溜溜地逼问我,不会是吃醋了吧?难道难道你喜欢我,不想我被别的女人抢走?”
一直以来,我在潘玉莲面前都表现得像个乖孩子,整天姐长姐短的,恭恭敬敬,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整出这么一句,结巴了一下,一嗓子吼出来:“诸葛辉,作死呀你,敢对我胡说八道!”
反正说都已经说出来了,这时候再收回也不会有任何缓和的意义,我将错就错,硬着头皮继续道:“我哪里胡说八道了,你表现的这么在乎我,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唉,好失望啊”
“你还说!”她拿起筷子朝我头上狠狠敲了一下,“从现在起,不准你再说一句话,吃完饭马上睡你的觉去!”
“好好好,我装哑巴行了吧,”我不满地白她一眼,“那把我蜂蜜还我。”
“稀罕你的,我多得是!”她说着把瓶子咣当一声砸我面前。
我盯着她娇嗔的脸,咂嘴摇头道:“玉莲姐,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老这么凶巴巴的干嘛,我我想喜欢你都吓得不敢了”
她脸一下子红了,“刚说完不让你说话,你又说,非让我像上次一样揍得你满地找牙你才心净是不!”说着筷子一拍,做出要攻击的样子。
我心说,就你那几套花拳绣腿,以前欺负我还行,现在给我挠痒痒都不够。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发誓,如果从现在起我再说一句话,让我吃饭被噎死!”我伸出三根手指。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自己说的啊好了,吃饭,菜都凉了。”
我随手把瓶子塞进怀里,拿起筷子,一块咸水鸭刚放进嘴里,眼睛一哆嗦,我地个神啊,瓶子弄错了!那写着‘阴阳汤’的瓶子还放在她面前,而显然刚才她给我的那支是蜂蜜!我刚才只顾着表达不满,居然没看就把瓶子收了起来。
我轻咳了一声,正要开口要过来,她那一只玉手突然拿起了那支春药瓶,拔开瓶塞就往嘴边送!
“玉莲姐,你干嘛!”我几乎要跳起来去夺。
她瞟我一眼,“你不是说不说话吗,小心被饭噎死哦。”话毕,红唇轻启,优雅地喝了一口,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哎呀这什么呀,怎么像酒的味道!”很快,她的味蕾就告诉她,那不是蜂蜜。
我眼睛都黑了,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呆呆看着我可爱的玉莲姐,嘴巴张了好几下,没说出话来。
她拿起那瓶子闻了闻,然后打开另一瓶比较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直指我的脸就开火了:“诸葛辉,这瓶是你的,你这根本不是蜂蜜,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这呵呵,这确实不是蜂蜜。”我脑子里飞快思索着对策,“这其实是是”
“快说,是什么!”
“嘿嘿,是花露水儿。”他娘的,我实在是想不来更合适的东西了。
“花露水”她生涩地重复着陌生的名词,“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过!”
“啊这个我也是今天逛一个小铺子看到的,老板说说是西域来的,很稀有,我就买了一瓶。”
“那它是做什么的?”
“它呀呵呵,老板说是口臭的时候喝一口能清新口气玉莲姐,你刚才喝了一口,觉得怎么样?”
潘玉莲细细琢磨了一下,“味道怪怪的,跟酒有点像,你个不老实的货,肯定又在糊弄我!我不信这是什么清新口气的!”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这就是清新口气的。”我实在没力气再争辩了,开始耍赖。
“好,那你喝一口给我看看,只要你自己喝了,我就相信你!”
天呐,我的玉莲姐呀,这可是春药,用的,你刚喝过,我再喝了,这不铁定要出事儿嘛,我可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你呀!
见我迟疑,她似乎更铁定我在骗她,咄咄逼人地送到我嘴边,“快喝,不喝就说明你骗我!”
唉,见过逼亲逼供,没见过逼人家喝春药的。好吧玉莲姐,看来咱俩命该如此,我也就不和命运抗争了,希望天亮后了还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提着银枪追杀我。
“喝就喝,又不是毒药。”我咕哝一声,拿过瓶子喝了一口,“现在满意了?吃饭!”
埋头吃着饭,我的心里跟踹着只袋鼠一样,时不时偷看潘玉莲一眼,看她的反应。
很快,我发现她偶尔皱一下眉头,然后像是很不舒服地扭动脖子,再之后额头上居然渗出细细的香汗,脸蛋儿也起了红晕。
“怎么回事,今黑咋这么热”她烦躁地放下碗,“喂,你有没觉得热?”
我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吃饭。
“哎,你哑巴了,问你呢!”
我仍然不说话。
“想死啊你,故意不理我是不?”
“你不说不让我说话嘛!”我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su胸起伏,加上脸上的香汗,让我忍不住心里痒了一下。
笑罢,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用手背抹一下额头上的汗,说:“不吃了,热,我回房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潘玉莲回房不久,那春药的作用开始在我体内发作,起初只是像潘玉莲一样浑身燥热,后来这燥热汇聚,一股股强烈的能量往老二上冲,就和当初夜明珠的作用一模一样。
我丢下筷子,感觉裤裆里那一条巨物已经膨胀起来,而且辣的,能量十足。
深深呼了两口气,丝毫不能缓和,脑子里却开始鬼使神差地出现幻想:仿佛看见玉莲姐正躺在床上一边搔首弄姿,一边褪去衣群雪白的su胸光滑的肚皮平坦的肚脐、黑草丛,da腿电影画面一样有条不紊地在脑海里浮现,只一瞬间,我就欲血沸腾,脑子一下子被欲wang填得满满的
在药的强烈作用下,我的大脑无法做出任何理智的思考、评估、判断,只有一个念头山呼海啸般左右着我:我要和玉莲姐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鬼魅般到了玉莲姐房门前,透过虚掩的门缝,我看到她半躺在床上,手里正拿着把圆扇烦躁地打着风,而那胸pu高出了许多,正随着有些急促的喘息而起伏。她的双腿紧紧交叠,随着手上扇子的摇动,不由自主地摩擦几下,似乎两腿之间的某处奇痒难耐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此时正忍受着难耐的折磨。
“玉莲姐”我几乎没经大脑,就那样傻愣愣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辣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的脸。
她见我突然进来,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干嘛,怎么不叫门就进来?没一点规矩!”
“好热玉莲姐”我脑子一热,就要去扑上去抓她的手,但是到一半,那消失殆尽的理智忽然就起了一下作用,于是改抓住了她手里的扇子,“玉莲姐我给你扇吧”